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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aker水槍向那些著異性裝者射擊。拉里便稱其為“鼠縱隊”。每打到一個人,你都會得分,並且得到獎勵。如果你能夠誘使他們靠近悍馬車,然後你突然跳到車頂上將他們“一網打盡”,那你便可以加一條命。這個我們已經玩了多次,我必須承認這裡面的確有很多樂子,特別是在小鬼們被我們打得落花流水、鬼哭狼嚎的時候。拉里總是瞄準他們的頭,以便能將他們頭上的假髮打掉。
這種遊戲我們是從阿諾德那裡學來的,是他和洛杉磯的查利·西恩等一幫人的發明,他們將其命名為“尖兵突擊”。但我們喜歡稱其為“鼠縱隊”,因為我們總是像機槍手一樣埋伏在拉里悍馬車的後面,頗似電視裡播放的老片《鼠縱隊》。
我們第一次聽說這個,是阿諾德與我們一起到矽谷去找T·J·羅傑斯的時候。當時,阿諾德用的是彩彈槍,而不是水槍。坦白地講,這有些過於殘酷,因為被彩彈擊中會很疼,而水槍則沒有那麼大力量。
但是,阿諾德說讓我們儘管放心,即便我們被拘捕,他也保證我們能夠免受牢獄之災。的確,我們不得不承認,阿諾德是能兌現諾言的。拉里經常說他是個共和黨人,但算不上真正是。
“你在聽嗎?”拉里問。
我只是嘆了口氣。
“我說,我有些擔心你了。”拉里說道。
突然之間,我有了一種莫名的想哭的衝動。有些事情的確會使我抹眼淚。還沒等我掛上電話,我的眼睛裡已經有了眼淚。我下了床,走到鏡子前面。照鏡子是我最喜歡做的事情之一,我的房間裡到處都有鏡子。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心想:老喬,你這傢伙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你應當相信自己,好嗎寶貝?好了,振作起來!
我來到廚房,打電話把我的管家布里·奇恩從她的男朋友家叫醒,然後讓她給我做了一個芒果爽冰沙。然而,這也沒讓我振作起來。
這的確很可怕,因為如果芒果爽冰沙也無法使我振作,那說明我的情況的確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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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夢見獲了諾貝爾獎(1)
2006年6月28日,陰。心情:恍惚
星期天晚上,我又一次做了那個經常會做的夢—我獲得了諾貝爾獎。但這次夢中事情卻並不順利。頒獎人給我頒獎之後,我便突然發現自己站在大街上,只著一塊*布,扛著一個十字架。大街上的人們衝我喊著,還向我吐口水。然後,我被架到了十字架上。我往身邊看看,比爾·蓋茨也在我邊上,他也被架上了十字架。“我早就知道,你會有如此下場。”我說,“可是,我為什麼也會這樣?”蓋茨笑著說:“你也上了十字架,因為你的那些好主意都是從我這裡偷走的。”
我驚叫一聲,醒了過來。天已經矇矇亮了。
這就是我生活的真實情況,人們很難想象到我所承受的壓力。開公司本身就不那麼容易,如果你加入了一個以創造性為主導的行當,那就更難上加難了。我所要做的就是總要考慮下一步該怎麼做。每當我們推出一個新產品,就必須同時構思出5個後續產品,而每個產品都是一場血腥的戰鬥。我曾經想,也許我上了年紀,就會感覺到工作輕鬆了。但實際上,我的事業卻越來越難做。還有一些靠創作過活的人,比如畢加索和海明威,當人們問他們隨著年紀和閱歷的增長,創作是否會更加容易時,他們的回答都是否定的,創作永遠都是新的戰鬥。這不,海明威最終將子彈射進了自己的喉嚨,畢加索也死於一場鬥牛。我想,一般人很難理解這一點。
每當我開始新的一天的工作時,我都會挖空心思去創造一些新鮮玩意兒。然而,我不得不花費大量時間去處理各種緊急而又耽誤正事兒的鳥業務。每天都有上百萬人要見我,要與我通電話,我的電子郵箱裡每天都會塞滿不計其數的郵件。綠色和平組織的人四處找我,因為我們的電腦在用完之後不能變成肥料;歐盟委員會的人很惱火,因為iTunes和iPod只有同步才能暢通使用;微軟這個地球的萬惡之源,30年來也一直盯著我,偷學我所做的一切。
但話又說回來,我必須承認,我的生活還是蠻絢麗的。得益於多年的修煉和飲食節制,已年過50的我仍然保持了良好的體格。同時,我還是一個手段高超的瞌睡蟲,無論是面對一個人,還是面對一群人,比如參加蘋果公司新聞釋出會和Macworld展會的人們,我要打起瞌睡來,天塌下來也攔不住,因此我得經常小心。有一次我到庫珀蒂諾市史蒂文斯·克里克大街的一家星巴克喝咖啡,在裡面工作的女員工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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