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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非常的‘藝術’!”
林家玉聽到最後,實在忍耐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但她趕緊以手掩嘴,咬了咬舌頭,才算勉強忍住。
陳久發卻怔了怔說:“你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那玩意不叫‘藝術’?”
林家玉無從回答,陳久發忽然把身子移了過去,伸手放在她的肩上說:“你既然在歌舞團裡工作,我相信你一定很‘藝術’吧?”
林家玉嚇得急欲避開,但她已坐在沙發的旁邊上,被扶手阻住了,避也無處可避。可是她又不敢把他放在肩上的手推開,惟恐這位大老闆惱羞成怒,得罪了他可不是鬧著玩的!
然而這老色迷已開始不老實了,接下去的情形可想而知,頓使林家玉情急萬分,真巴不得朱茂才能及時來解圍,否則她就不知該如何應付這個局面了。
“陳老闆,”她緊張地說:“我根本不懂什麼藝術不藝術的,我幹那種工作,完全迫不得已,希望賺點錢存起來,為我哥哥還清賭債。並不是自甘墮落,願意去拋頭露面,出賣色相呀!”
陳久發見她沒有抗拒的表示,索性得寸進尺地把她向懷裡一摟說:“哦?你哥哥欠了多少賭債?”
林家玉微微掙扎了一下,卻無法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只好逆來順受地讓他摟著,窘然低著頭說:“大概有十幾萬吧……”
陳久發輕描淡寫地說:“十幾萬賭債算得了什麼,又不是幾十萬幾百萬,如果你願意現在單獨向我表演一場‘藝術’,你哥哥的賭債由我負責替他還好了!”
“真的?”林家玉似乎是病急亂投醫了,只要聽說有人願意替她哥哥還債,她就馬上霍然心動起來。
陳久發這老色迷哈哈一笑,趁機將另一隻手伸去,毫無顧忌地探向了她胸前,按上了隆起的部分說:“我陳老闆的話你還不相信?”說著,他已在那部分輕撫起來。
林家玉下意識地向後一避讓,但被他摟在懷裡,背部正貼在他胸前,使她毫無退路。
“陳老闆,請你不要這樣……”她已近乎哀求,但卻不敢抗拒。
陳久發可手下毫不留情,一面貪婪地在她胸前活動,一面放浪形骸地大笑說:“看不出你倒是‘貨真價實’的,憑你這樣的‘本錢’,何必在那種小歌舞團裡去混,那真是大材小用啦,哈哈……”
林家玉忍無可忍,突然把他按住胸前的手執住了,忿聲說:“陳老闆,難道你叫我到樓上來問話,就是問些不相干的事,和把我當成不三不四的女人玩弄?”
陳久發果然惱羞成怒起來,突然用力一推,把她推跌在沙發前的地板上,勃然大怒說:“媽的,你這不識抬舉的黃毛丫頭,我陳老闆什麼樣的女人沒玩過,還會希罕你這跳脫衣舞的龍套角色?逗你開開心,不過是看得起你,想不到你竟是狗肉不上秤的玩意!”
林家玉不由地悲從中來,坐在地板上把頭一仰,聲淚俱下地說:“不錯,我是跳脫衣舞的龍套,儘管我在臺上暴露肉體亮相,但我的人格是清白的,絕不會把身體任由人玩弄……”
原來朱茂才就在門外,竊聽著房裡的動靜,這時只好硬著頭皮闖了進來,故作驚詫地急問:“老闆,這是怎麼啦?”
陳久發怒不可遏地說:“老朱,你來得正好,把這女人的衣服替我扒光,讓她站在面前聽我問話!”
朱茂才忙陪著笑臉說:“老闆,您何必生這麼大的氣,她到底年紀太輕沒見過世面,太不懂事,您何必跟她一般見識……”
陳久發怒聲說:“你他媽的少做好人,用不著你替她說情!這賤貨是跳脫衣舞的,老子也不懂什麼藝術,我要她脫光了站在我面前,這才合乎她的身份,她本來就是幹這一行的。”
這個局面可把朱茂才難住了,他事先怎麼也沒有料到,事情會弄成這麼糟。在進房之前,他已特地警告林家玉,陳老闆是個老色迷,很可能會對她不懷好意,使她心理上有個準備,以免事到臨頭弄得彼此難堪。
但結果還是發生了,使得陳久發惱羞成怒起來。
現在陳久發非要把林家玉全身脫光不可,而朱茂才真要這樣做,勢必使她懷恨。可是他又不敢違抗老闆的命令,這豈不是左右為難了?
不料林家玉突然站起身來,冷笑一聲說:“朱先生不必為難,這地方是陳老闆的賭場,誰敢不服從他的命令。我不過是跳脫光舞的龍套,人在屋簷下,怎敢不低頭?他說的不錯,我本來就是幹這一行的,在幾百個觀眾的面前,為了每月賺那三五千塊錢,我也得出賣色相,脫得幾乎精光地上臺。對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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