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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你們真有意思拉我合作,至少總該讓我瞭解合作幹什麼,不能糊里糊塗就答應跟你們合作吧?”
白莎麗笑笑說:“那當然啦,不過目前時機還沒成熟,未免言之過早,真要到了彼此合作的時候,你就會明白一切的。也許過了明天,家父就會直接跟你談的。”
鄭傑心裡忽然想到,既然他們已經跟“午夜情人”談判過好幾次而被拒,只要找到她一問,一切不就明白了?
於是,他不再追問下去,保持緘默地閉上了眼睛,極力使自己冷靜下來,不讓雜念侵入。
否則他身旁就躺著個半裸的女人,一旦把持不住,就會情不自禁地引火燒身了。
但白莎麗卻不甘寂寞,故意嬌聲笑問:“鄭先生,你怎麼不理我了,不是說要陪我聊天到天亮嗎?”
鄭傑忽然感覺出,她的身體已移近了些,幾乎使彼此體膚相觸,只好打趣地說:“白小姐知道開車的守則嗎?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白莎麗卻帶有諷刺意味地挪揄說:“像鄭先生這樣的正人君子,我還有什麼值得擔心的?只要你別把我看成危險人物,在那裡提心吊膽就成啦!”
鄭傑置之一笑,沒有回答她的話。
黑暗中,她的身體又在移動了,並且得寸進尺地,逐漸靠近了他的身體……
鄭傑早已意識出她的企圖,既然深更半夜找上門來,又睡在了他床上,那還會“相安無事”?不過他心理上已有準備,那就是絕不貿然“輕舉妄動”,倒要看看這大膽的女郎究竟能把他怎樣?
她的試探毫無反應,居然仍不死心,乾脆又把那半裸的玉體,貼近了跟他的身體緊緊挨著。
“鄭先生,”白莎麗忽然提出一個問題:“我在想,如果現在躺在你身邊的是‘午夜情人’,你會對她怎麼樣?”
鄭傑回答說:“那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所以我根本不去傷這個腦筋!”
白莎麗卻說:“那可不一定,有很多事情都是突然發生,根本意想不到的。我不信在我來這裡以前,你已經預料到我會找上門來,而且跟你睡在了一起?”
鄭傑怔了怔說:“這當然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但這是事出有因的,不能一概而論。至於‘午夜情人’卻沒有理由找上門來,更不可能跟我睡在一起呀!”
“我說的是假如,”白莎麗說:“假如真有這種情形發生呢?”
鄭傑毫不猶豫地說:“那我也會跟現在一樣,但如果她的目的不同,不是存心對我考驗,自然就另當別論了。”
白莎麗忽然笑問:“這麼說你是因為在接受我的考驗,才故意裝成這麼一本正經的啦?”
鄭傑只好吶吶地說:“這,這也不能算是裝,事實上……”
白莎麗不容他說完,就搶著說:“不管你是不是裝的,但我對你的考驗還沒開始呢!”
鄭傑不由地又是一怔,尚未及嚼味出她這話的意思,她竟已突然側轉身來,緊緊地將他身體抱住!
“白小姐……”他剛一出聲,忽覺她已側撲在他的胸前,以兩片火熱的朱唇,壓向了他的嘴上。
這一個火辣辣的熱吻,立即開始了她的攻勢,使得鄭傑在措手不及之下,面臨了真正的考驗……
黑暗中,她的熱吻簡直像火山突然爆發,好像要把一切吞噬,毀滅!
鄭傑此刻如同被海里的八爪章魚緊纏住了,使他無法掙脫那強有力的臂爪,唯一的辦法只有猛力把她推開,來個嚴詞斷然相拒,才能避免被她的熱情融化。
但他又狠不下這個心,事情就難辦了。這只不過是剛開始,她已熱情似火,令人難以抗拒。繼續發展下去的情勢,更是可想而知的。到了那時候,不要說他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子,就是柳下惠再世,恐怕也不能剋制自己,而情不自禁地自毀那千古流傳的“坐懷不亂”美譽呢!
事態已經很明顯地擺在眼面前,她根本不是為了好奇,要試試他經不經得起考驗。顯然來的目的就是要以色為誘,誘使鄭傑墮入她的情網,成為她的愛情(不!應該說肉體更正確)俘虜。
這樣一來,他豈不是將被他們父女牽著鼻子走了?
因此鄭傑認為,這女郎不惜以身體相誘,卻故意用考驗作為掩飾,實在是自欺欺人,太不聰明的不智之舉。
同時,這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他要真佔了便宜,事後照樣可以不認帳,她又能把他奈何?
念及於此,鄭傑不禁暗覺好笑起來,於是決定聽其自然,任憑情勢的發展下去。好在自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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