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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不會期望一架波音747客機的駕駛員只要高唱:“高高高高飛——!”飛機就會滑行和起飛。即便如此,我仍然想不通為什麼我不能運用豐富的語言和手勢來控制事物,哪怕是在駕駛艙中。無論你把電腦應用在什麼地方,都必須把豐富的感應能力和機器的智慧兩者的力量結合起來,才能產生最有效的介面設計。
如此一來,我們將可以看到顯而易見的差異。我們將看到的是我叔叔眼中的我,而下是帶櫥L短短的鉛筆痕跡。我的夢想
我對介面的夢想是,電腦將變得更像人。這種想法很容易招致批評,人們會嫌它太浪漫、太含混或太不切合實際了。真要批評的話,我會說這個想法還太保守了。可能有許多異乎尋常的交流渠道甚至到了今天,我們都還渾然不覺。(由於我妻子是雙胞胎姊妹中的一個,而我自己也有對雙胞胎弟弟,從自己的實際觀察中,我完全相信超感覺的交流方式不是不可能存在的。)
60年代中期,我給自己設立的目標是,模擬面對面的交流方式,其中包括了手勢,面部表情以及肢體動作。我把海軍上將作為我的模型。
在具有里程碑意義的“空間資料管理系統”的研究計劃中(時間大約在1976年左右),我們的目標是提供一個“讓將軍、企業總裁和6歲兒童都能使用電腦”的人性化介面。我們把系統設計得能讓使用者在30秒種之內學會操作。由於所有人都對桌面和書架非常熟悉,這兩種東西被借用來作為例覽和操縱複雜的聲音、影像和資料資料的工具。
在70年代末期,這樣做已經算是很激進了。但按照海軍上將與水兵之間的對話方式來安排人機交流,此種做法能夠產生的意義和影響,仍然是“空間資料管理系統”未能洞察的。未來的人機介面將根源於“授權”,而不是直接控制——下拉選單彈出,按滑鼠等等——同時,也不再是滑鼠介面。我們一直執著於讓機器達到“容易操作”的境界,有時候卻忘記了許多人壓根兒就不想操作機器。他們只想讓機器幫他們做事。
未來,今天我們所謂的“代理人介面”將崛起成為電腦和人類互相交談的主要方式。在空間和時間的某些特定位置上,位元會轉換為原子,而原子也會轉換為位元。無論這種轉換是透過液晶傳輸還是語音發生器實現的,介面都將需要不同的尺寸、形狀、顏色和語調,以及其他五花八門的能夠感應的東西。
2、圖形幻界電腦製圖“大爆炸”
1963年,伊凡。蘇澤蘭(IvanSutherland)在麻省理工學院發表了名為《畫板》的博士論文,其互動式電腦製圖的構想猶如給全世界投下了“一枚炸彈”。畫板是一個實時的素描系統,使用者可以利用“光筆”,直接和電腦螢幕進行互動式交流。這個成就太偉大了,意義也極為深遠,我們中的一些人,直到10年後才開始領會它的全部價值所在。畫板為我們帶來了許多新概念,隨便舉幾個例子,就可以說出動態圖形、視覺模擬、有限解析度、光筆追蹤以及無限可用協調系統等等。畫板可以說是電腦製圖的“創世大爆炸”。
接下來的10年裡,許多研究人員似乎對電腦製圖的實時和互動層面失去了興趣。相反,大多數人把創造力投入到離線的,非實時的真實影像合成技術上。蘇澤蘭自己也稍稍偏離了原本的方向,轉而研究影象逼真度,也就是要尋找能夠讓電腦像變得栩栩如生、刻劃入微的方法。這種研究的重心完全放在陰影、明暗、反射、折射、隱蔽的物體表面等等諸如此類的問題上。繪製精美的國際象棋棋於和茶壺成了後畫板時代的象徵。
就在同一段時間裡,我越來越覺得,人類如何能夠簡單而輕鬆地表述他們的圖形構想,這是一個比機器能否合成如照片般逼真的影像重要得多的問題。在好的人機介面設計中,電腦應該能夠理解不完整的,模糊不清的想法——這類想法常常會在任何一個設計的初始階段出現——而不是隻懂得那些以比較完整和連貫的方式表達的複雜化的,己成形的東西。在電腦上實時追蹤手繪草圖,為我提供了一個絕佳的領域,我得以在這一領域開展研究,把電腦製圖作為一種動態更強的、互動性更好的而且表達能力更佳的媒介來加以理解,並推動這種媒介的發展。
我的一個至關重要的工作思想是,你必須瞭解一個人的繪圖“意識”。如果一位使用者慢慢地畫了一條輕輕的、但似乎是有意畫出的曲線,電腦會假定他或她就是要畫這樣一條曲線,但是假如使用者很快畫了一條一模一樣的曲線,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