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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哥看了看手錶,無所謂的說道:“阿正的事兒就不要管了,各安天命吧,這會差不多快四點了,天亮前咱們就得出去,要不然大白天一露頭保準就給警察拉走,馮兄弟你拿主意怎麼做吧,我聽你的沒意見。”
我握緊匕首走到最先死掉那個馬仔的地方,竟然發現那屍體不見了,趕忙晃著手電去看另兩個屍體,這下真的大吃一驚,大剛和山子的屍體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剛才都處於緊張的氣氛下,沒人注意這幾個已經死透的倒黴蛋,怎會知道屍體也長了腳,就這麼不見了?
難道這鬼地宮裡除了我們幾個還有別人?我聯想起死去的大剛後腦勺上,那塊凹陷下去的打擊傷痕,心裡有點發怵。
墓室空蕩蕩的一點陪葬器物都沒有,也不是很寬廣,更不是複雜的千門萬戶般難走,唯一擔心的就是牆壁,別看都是一模一樣的青磚,我只怕不少都是些可以活動的暗門,這就比較麻煩,我們只有四個人,分頭行動的話很容易走散,再說那個跑開的阿正很可能就躲藏在哪個暗門後邊。
我把心裡的想法告訴肥佬他們幾個,然後就問金老片:“你們是怎麼進來的?別藏著掖著了,趕緊說,這裡不是久留之地。”
森哥介面回答道:“我們進來的路怕是沒啥用處了,因為那條路在天亮後就是一條死路,走不得的。”
我一聽奇怪了:“這,這叫怎麼說?只聽說天黑莫回頭,背後不是人,我還真搞不懂明明白白一條路,怎麼會大白天反而變成個死路呢?”
金老片苦笑著說:“馮爺你聽我說,這黑焰燈是傳說中的一個古物,說是非常神秘,很值錢的,海河底下藏著一處水底墓穴,昨夜裡天黑後,我們幾個人包了一條船停在海河邊上,裝作是船壞了正在修,實際上我們都是潛水下到河底,找到了這個水底墓穴的入口,神不知鬼不覺鑽了進去,忙了半夜也沒啥收穫,還有兩個夥計死在了水裡,那個血腥啊,我現在想起來,腿肚子都要轉筋,太慘了!”
金老片瞟了一眼陰著臉的森哥,接著說道:“我們幾個正在撤退的路上,水底墓穴的墓道里卻冒出了幾個蹲葬棺,這下麻煩了,我們就象碰上了鬼打牆一般走不出去,好在老朽發現了一條地下暗河的通道,連滾帶爬的順著水道摸了進來,一身泥水裡除了摸到幾個舊玉片,啥也沒有,後來聽到你倆說話,心焦卻找不著出來的路,幸虧這位胖爺開啟了暗門,咱們這才算勝利會師了。”
森哥這時也插口說道:“這黑燈的事兒,說來話長,我是從我一個親戚的手上拿到個下窖子的經歷筆記,才知道的這檔子事兒,幾年前曾經在南陽的一個山裡頭露過面,我那親戚見到過,後來他追查到這燈在天津,就無影無蹤的查不下去了,今晚上是意外,本來沒有想到會碰到黑焰燈的,你和肥佬沒有潛水裝備,就算咱們命大,走到那水底墓穴,我只怕死去那兩個夥計的屍體已經浮了上去,幹我們這行的,沒幾個忠肝義膽的還會等著咱們,那接應的船隻肯定早跑了,咱們大白天浮出水面,絕對是死路一條。”
我這時算是明白了,要想出去恐怕還得從我和肥佬下來那個盜洞打主意,不由自主望了一眼肥佬,出奇的竟然看到肥佬依然很平靜,我心想肥佬這是怎麼了,自打碰到森哥這夥人後,肥佬經常一言不發的,這可不象他的脾氣?
我這時沒想那麼多了,況且我從來也沒有懷疑自己哥們的習慣,於是簡單的和森哥、金老片介紹了我們下來那條路,最後告訴他們:“象這樣的龍眠地,給高手排下五丁破相大法後,變成了一個人氣不入,陰氣不出的四絕之地,生氣不聚、戾氣不出、鬼氣凝結、寒氣孳生。這種特殊的風水格局能培育出什麼怪物來,還很難說,比如那長毛蜘蛛,我就懷疑是什麼變種,還有這麼多削了皮的死屍究竟作什麼用處的?那個被我燒掉的畫布上的女人,會不會讓咱們平安離去?都是未知之數。”
金老片噓著氣說道:“三年尋龍,十年點穴,說的還是荒無人煙的野外,這在城市裡要想準確點出穴位,恐怕沒有三十年工夫是做不到的?這塊龍眠地的正主究竟是哪個?我金老片倒真想開開眼界。”
一時四人無話,我和肥佬摸索著尋找我們掉下來那個洞,在青磚鋪地的墓室裡邊走邊想這個墓室的正主會是誰?
我越走越覺得肥佬表現的很可疑,以我倆的交情,他有什麼事情不會不和我商量,況且我倆一直都有單獨說話的機會,但他總是保持沉默,在大學時肥佬再怎麼說是專門學過業餘拳擊的,那時他還沒這麼肥,以肥佬的身手幾場打下來氣都不喘,贏多輸少,那張嘴更是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