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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很近,並不是陳五爺有意結交張無,而是張無手裡有鐵魚。
對於張無的身世,我基本可以肯定,第一,他和石頭很熟,但是卻不怎麼來往;第二,他這個名字是假的,那麼既然是假的,第一條就自然被推翻,在洛陽用張無名字的這個人,誰也不知道他的來歷,而他假扮張無的身份,用鐵魚引誘陳五爺,很顯然有著自己的目的。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我仔細回憶著在迷海下的通道里所發生的事,當時通道里有一排手指朝下的六指掌印,而且我們聽到了裡面傳來的悽慘哀嚎聲,後來等我和石頭進去的時候,裡面只有張無和陳五爺躺在那裡,很快陳五爺石化,看似當時推斷合理的場景,現在想起來卻很不合理。
因為裡面卻沒有最初哀嚎的男子!
當石頭找到我的時候,我剛從昏迷中醒來,而且回憶起了一些往事,意識十分模糊,所以沒反應過來這一層——就是石頭是後來才到來的,所以自然不知道這裡面曾發生過的事,包括裡面男子莫名的哀嚎,現在想起來,那麼那個哀嚎慘叫的男子去了哪裡?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在陳五爺身邊,包括在天字一號茶樓見到的張無——我暫且用這個名字來稱呼他,雖然他並不是張無而是假扮的,那個“張無”分明就是“它”假扮出來的,而真正的“張無”根本沒有出現在洛陽,他而是先我們一步來到了西拉木倫,而當時我們聽到的那一聲慘叫,就是他發出來的。
那時候的情況,很明顯是“它”為了防止事情洩露而故意留下那些標記,目的就是將我們攔在外面,而提前來到這裡的“張無”很顯然已經意識到或者發現了“它”的陰謀,所以要來拆穿而被“它”殺害,於是就發生了在通道里的那一幕,也就是說,當時並不只有一個“它”在通道里!
後面的情景就可以推想而出,我們在外面的這段時間裡充分給了“它”思考的時間,後來陳五爺和眼兒爺同“它”進入到裡面,在裡面發現了張無的屍體,於是眼兒爺和陳五爺發覺,而那時候我之所以沒聽見任何聲音,是因為我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
很顯然,那時候陳五爺是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突然石化,也就是說,陳五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石化的威脅,而他之前一直與“它”的張無接觸繁密,“它”在早些時候,而且是在陳五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給陳五爺吃了發光石或者可以導致陳五爺石化的東西,而目前為止,我只知道石化的一個最主要原因就是發光石在人體裡死亡,而這顯然是需要週期的,而那時候,這正是成了“它”那時候制服陳五爺的絕好方法。
至於他用了什麼方法來對付眼兒爺,讓眼兒爺變成了那副模樣,我暫時還不知道。
但是想到了這些,卻讓我突然明白過來,為什麼乍一看到駱駝的時候,我會覺得很不對勁,原因就是我在駱駝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似曾相識,而這正是石化人石化之前的樣子!
想到這一點,我拉過賴皮,與他小聲地將這件事說了,賴皮大驚,他慌忙喊來夥計去檢查駱駝,同時已經暗暗找人盯緊了扮成夥計的光頭男。
我與賴皮一起來到駝隊裡,既然找到了怪異之處,那麼現在就算是有了目標,我仔細看了駱駝的眼睛,果然,在它們的眼睛深處都有一層翳子一般的陰暗在盤踞著,而且是每一隻駱駝都有。
我說:“賣給我們駱駝的那個嚮導有問題!”
正說著,我突然聽得王小子在駝隊中喊一聲:“賴兒爺,小四兒爺,你們過來看,駱駝的腳上!”
王小子語氣急促,顯然也是突然發現了什麼狀況,我和賴皮快速過去,這時候這六隻駱駝已經開始不安分地在地上走來走去,我過去的時候,王小子正用照明燈照著駱駝的腳上,我看見駱駝腳上不知何時長出了許多毛來,而且細看之後,才知道這不是它的毛髮,而是屍苔!
這些屍苔遍佈在駱駝腳上,而且還在往外長,賴皮說:“這些東西是從駱駝腳裡頭長出來的,而且屍苔喜陰溼,我想我已經知道這些水是如何失蹤的了,它們適應不了沙漠中的乾燥,一路上只能寄居在駱駝體內,所以我們沒有絲毫察覺到它們的存在。而這古城裡剛好陰暗,正是適合他們生長的地方,於是它們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生長,同時吸完了水箱裡所有的水!”
說完我和賴皮面面相覷相互看了一眼,然後賴皮招呼夥計說:“拿苦藤草汁來!”
片刻只見有夥計抱著一小罐什麼東西過來,賴皮接瞭然後小心翼翼地開啟了蓋子,我只見到裡面是綠色的汁液,然後讓我想起了在迷失之地用來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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