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陂子估計也沒怎麼進來過,他也是很疑惑,而且我彎下腰看見箱子上也掛著一把鏽跡斑斑的鐵鎖,陂子不知道有這樣的一個箱子,自然不會有鑰匙,於是我找了一個堅硬的東西將這鐵索砸開了,開啟箱子,裡面也是一摞摞的檔案,想既然這裡面也是檔案那麼為什麼不把它放在架子上,起初陂子說會不會是架子上都放滿了,所以才要放在這裡。
我也疑惑地翻了翻,可是才翻到下面的一摞,我就清楚地看到首先的這張紙上是一幅圖,而且是很粗糙的報紙圖。
而圖上面,是一根黑沉沉的鐵柱,看到這幅圖我心上猛地一震,這鐵柱不正是帶著極強磁力的黑鐵住嗎!
第二百章 周家老宅-4
我將這一摞檔案抱出來,這一摞卻很薄,並不厚,我將上面的繩子解開,一張張地往裡面翻開,我發現裡面大多數都是這樣的圖片和我看的“我”寄給王二瞎子的快遞差不多,只是翻著翻著,一個小紙袋子就從裡面掉了出來,我將它撿起來,上面什麼也沒有寫,我將它開啟,卻吃了一驚。
紙袋裡面裝著一沓簡歷一樣的表格,這些表格上的名字幾乎都是當年季曉峰這支隊伍的,我翻了一遍,幾乎都有,可是除了“馮四”和馮元金的無處可尋。
而且我翻到了石頭的,石頭的確是叫石丞印,可是他的檔案上除了一個名字和照片,幾乎就是一片空白,即便是這樣簡單的資訊,上面都隻字未填。
我不禁暗暗有些奇怪,心想雖然我找到了這樣一份檔案,和沒找到也沒什麼區別,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也就是說,當年的這一支隊伍,目的和我們今天的是一樣的。
我再往箱子裡找了找,卻什麼也沒有了,我有些失望,但是還好也算找到了一些線索,並不是一無所獲,於是我將這些檔案都裝在了資料夾裡,沒有再影印,直接就帶走了。
我們出來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天黑了,陂子替我打了一個電話給陳五爺,大致是說找到了一些,而且這麼晚我和陳五爺說不過去陳家老宅了,在電話裡我感覺陳五爺似乎是在忙著什麼事情,說話有些急匆匆的。
我辭別了陂子,要了一個他的聯絡方式,以便下次在需要什麼檔案的時候來找他,然後我就在路上攔了一輛計程車回到周家老宅。
忙活了一天我有些疲憊,回到小院裡之後,我將院門和房門抵好,然後將找回來的檔案一一地拿出來細細地看著,可是這些檔案雖然找到了,可是上面的內容卻很簡陋,根本就無從探尋具體的身世等等,特別是石頭的,除了知道他那時候和現在長得一模一樣之外,我根本不知道其他資訊。
我將所有的都看了一遍,覺得看不出來一個究竟,於將是它們都收了放回資料夾裡面,再放進櫃子裡鎖住了,我想我也許應該去找找正清,我始終掛念著他電腦裡石頭的那張圖片,我總覺得他似乎知道一些什麼。
於是我將裡屋的衣櫥搬開,然後下去,我靠著記憶裡的路線朝正清住的方位走,這回我仔細地記憶了兩遍,幾乎沒有出錯,很輕鬆地就來到了他的住處,我從開著的入口爬上去,卻發現他不在屋裡。
我試了試,他的電腦已經關了,我按了開機鍵,電腦提示在啟動中。
我趁著這段時間看了這裡面,正清住的地方也還算簡單,除了電腦、電視、電話這些東西之外,大致也沒別的什麼東西,要從這裡找一些有用的線索的話估計也找不出來,那麼這樣說的話,最蹊蹺的東西也就是在他的電腦裡面了,我知道趁他不在開啟他的電腦不好,但是我覺得他的電腦裡有我需要的線索,而他肯定是不會自己主動告訴我的。
可是電腦被開啟之後卻停在了需要輸入密碼的介面上,我有些失望地看著這個介面,心想正清會設定什麼密碼在裡面?
我突然發現我現在有個習慣,就是我在思索的時候喜歡用手敲著桌子邊緣或者椅子邊緣,而且不知不覺地,我的敲擊聲很有節奏,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養成這樣的習慣的,似乎是突然之間我就有了這樣的習慣。
我用手敲著椅子邊緣,想正清如果真是季曉峰的隊伍之中的一員的話,那就應該和“馮四”在一起呆過,如果我有“馮四”的一些記憶,也許可以大致推斷出一些他的密碼習慣。
可我不知道我和“馮四”究竟會是什麼關係,但是往這裡想的時候,我果真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在心頭盤旋,然後我突然想起當時和眼兒爺一起住的時候,眼兒爺與我做過這樣一個遊戲,那就是他會將一件東西藏起來,然後在一張紙上寫上一個密碼,讓我去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