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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裡面什麼也沒有,我看著這片光碟,我的小院裡面並沒有電腦,也沒有影碟機,可能是周老太爺復古的關係,這裡幾乎都保留著二三十年代的裝飾,完全就沒有現代化的工具。
我拿著這張碟片呆了很久,這裡面會是什麼內容?
我想著不禁有些焦慮起來,有人特地潛進我的屋子裡面,難道就是為了將這張碟片放進來,可是又會是什麼人潛進來的?而且周家是大家,不是任何人想進來就能進來的地方,那能潛進我屋子裡的人就應該是周家的人才對,我在腦海裡劃過幾個人的面孔,是周順還是正清?或者還是別的人?
我思索良久將這張碟片放回紙袋裡收好,正好這時候我聽見有人推開了院門,我將牛皮紙袋放進櫃子裡面,然後就有人在門外敲門:“小四兒爺你在嗎?”
是周順的聲音,我想這時候他來找我做什麼,而且他明知道我已經看出來他是假的,他應該唯恐避我之不及才對,可是現在他卻主動來找我,卻不知所為何事。
我將門開啟,只見他正蹲在地上將地上掉落的鎖給撿起來,然後他說道:“小四兒爺是開門有將鎖隨便亂扔的習慣嗎?”
我在心中暗暗責怪自己大意,但是臉上卻帶著預設的笑意,他也不在這事上糾纏,而是將鎖往門上一放才說道:“我從外面路過見院門開著,於是就進來瞧瞧,我記得白天小四兒爺出去了,心想是不是遭賊了。”
我覺得我有些無法摸頭周順的動機,他這是在間接地告訴我他一直很留意我的舉動嗎,還是說在警示我他一直都在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我最好不要做什麼出格的舉動?總之我覺得他不會是安什麼好心的。
雖然心裡這樣想,但是我嘴上說:“那你還真費心了,進來坐吧。”
我將門拉開一些,可是他卻擺手道:“我只進來看看,既然沒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一步。”
但是說話之間我看見他的眼睛往屋子裡掃視了一週,似乎在找著什麼東西,然後他就離開,臨出院門的時候,他將院門合上。
我看著他離去,總覺得他這番舉動有些莫名的蹊蹺,但現在我也來不及去想這些,我將院門插好,然後重新回到屋裡,可是進到屋子裡的時候,卻看到屋子裡面已經多了一個人,竟然是正清。
我被突然出現的他嚇了一跳,可是他卻並沒有別的表情,我問他:“你怎麼進來的?”
他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說道:“我回去之後又細細地想了想,總覺得不對勁,所以想來找你問問石丞印他遇難的詳細經過。”
我問他什麼時候進來的,他說就在我和周順談話的時候,我更加驚訝了,我說我們一直站在門邊上,為什麼我們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
正清說周家老宅的每一個院子都是連在一起的,想要進來根本沒什麼難的,說著他引我到裡屋的衣櫥旁邊,我果真看見那裡有一個入口,而衣櫥已經被移開了。
我驚訝地看著這個入口,問正清這個入口通往哪裡,他說這是周家老宅的地下體系,幾乎可以到達任何一個小院。
我想怪不得周家老宅內院的許多小院都是緊緊鎖著的,這鎖只是用來鎖外人的,而真正知曉的人只需從地下就能進去。
我想著這又是一個怎樣的地下系統,竟然可以貫穿整個周家,這需要多麼龐大的一個工程!
然後我和正清重新回到客廳裡坐下,我和他將石頭去“那個地方”的經過和他說了一遍,他見我也不知道有些驚訝,在他的認知裡,他覺得我應該是知道的,我只好無奈地聳聳肩,他就沒再說其他的。
我想起那一張碟片的事,於是問他在他進來的時候是否看見還有別人在這屋子裡,他說沒有。我覺得現在的正清和白天給我的印象截然不同,怎麼說呢,現在他的這個樣子,我覺得有些傻裡吧唧的。
我問他為什麼他要告訴我地下通道的事,他只說這事我遲早都要知道,而且我本來就知道有這事,只是為什麼我不記得了。
我更加覺得詫異,我問難道他知道我在周家的一些什麼事,他竟然點點頭說是,可是當我問起這些事的時候,他卻連連搖頭,說這不能說。
我追問了一遍他始終不說,我於是只好放棄,我換一個話題問他說:“那你是誰?”
他看了我一眼,很平靜地說了一句話,可是卻讓我十分驚訝,因為他竟然和那個人說的話一模一樣:“等你弄清楚你是誰了,再來問我。”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猛地有一種錯覺,似乎正清就是在地獄之門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