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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火叔說的如此嚴肅,不禁想在陳家老宅裡都不安全嗎?在鬼市裡無論是死去的出貨人,還是賴皮,以及陳五爺都是小心翼翼,生怕驚動了什麼一般,到底他們在怕什麼?
說著,火叔已經拿出了灰叔在鬼市裡淘出來的赫蹄的拓印,然後鋪平整了放在桌面上,我見了,趕緊起身來幫忙,陳五爺將領一張赫蹄拿了出來,也放在桌上,火叔才看到這張赫蹄,就突然開口道:“這張赫蹄不是從地下淘出來的!”
說著他拿起這張赫蹄先是小心地摸了摸,然後在鼻子下聞了聞,肯定地說道:“這張不是淘出來的!”
被火叔這麼一說,陳五爺也有些詫異,他也不肯定地說道:“難道這張是贗品?”
“不是贗品,的確是漢代的東西!”火叔將這張赫蹄與拓印平鋪在一起,用他那雙只有眼白的眼睛仔細地比較著,陳五爺在一旁看著,我連大氣也不敢出,火叔這樣看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這才抬起頭來,雖然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了一絲疑惑,他說:“這兩張地圖是一模一樣的!”
本來抱著很大希望的陳五爺失望地坐到雕花木椅上,問道:“難道這兩張地圖都是錯的?”
在再仔細地對比了兩張赫蹄上的地圖之後,火叔才說道:“或許地圖沒錯,是我們看錯了也說不一定。”
說著他再次將腦袋湊到了兩張地圖上面,我一直懷疑火叔那沒有瞳孔的眼睛是否真的能看清楚東西,因為按照我的理解,完全是眼白的話,那與瞎子是沒有區別的。
我一直在火叔的旁邊,看到微黃的赫蹄上面一道道線條來回交錯著,根本就沒有地圖的樣子,上面的線條明淡不定,比較明晰的線條交錯成一個花紋的形狀,灰淡一點的線條則組成了底紋,看上去像是一個圖騰一般。
“火叔,這會不會是一個圖騰?”我忍不住說了出來。
只見火叔回頭看了我一眼,他那一雙只有眼白的眼睛看上去的確是恐怖至極,他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桌子上的地圖,一拍手道:“我怎麼就沒有想到!”
陳五爺聽到火叔如此說,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火叔抬起頭,他把我拉到桌子前,說道:“小四子,你仔細看,這上面的地影象什麼圖騰?”
想不到我只是隨口一說會驚起火叔如此大的反應,我仔細地觀察著這兩幅一模一樣的地圖,可是我看到這兩幅地圖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兩幅地圖是不一樣的。
可是究竟哪裡不一樣,我又說不上來,只是隱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小四,你能看出來是什麼圖騰嗎?”陳五爺也問我。
圖騰一般是原始社會和奴隸社會時候比較普遍,到了漢代,已經十分模糊,基本上已經消失得差不多,只有龍的圖騰一直流傳著。
其實最早的圖騰龍並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最多的是蛇的圖騰,還有就是鳥的圖騰,特別在夏商以前,蛇更是最主要的信仰,幾乎取代了龍,直到商周龍圖騰才逐漸成為主流,可是在一些諸侯國依然可以看見蛇和鳥類的圖騰,像商代就是信奉玄鳥,也就是燕子,而周朝依舊信奉鳳凰為主,具體地說,龍的圖騰取代蛇與鳥類,是在秦始皇之後。
所以我也不是很確定,我仔細地看了看,發現這些紋路看似錯綜複雜,可是卻始終有一條主線,可是這條主線被掩埋在若干線之下,而且這條主線又是由這些支線組合而成,然後往上,分開散成若干個枝杈,枝杈上的線條旋轉纏繞,變成一個個圓,既像一根樹一般在生長,又像是一個個生長在一起的頭顱。
我看了很久也聯想不出這究竟是什麼圖騰,我默默地數了數,主幹之後一共伸出了九個枝杈,難道是龍?
我把自己看到的與火叔和陳五爺說了,火叔在一旁說道:“漢代的話,除了龍之外,基本上已經沒有其他圖騰的存在,可是在滇黔一帶卻也說不準。”
他沉吟著,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地看著我問道:“小四子,你說你在墓裡面的耳室看到了祭祀的壁畫,你再和我說一遍你看到的!”
我將我看到的壁畫內容與火叔重新說了一遍,火叔說道:“他們是去祭圖騰!滇黔一帶多崇山峻嶺,少有祭河神的習俗,那麼能夠獻祭童男童女的,就只有祭圖騰了,而且滇黔一帶少數民族眾多,圖騰是他們十分崇敬的東西,這樣說來的話,那座墓裡面,住的也許是你我都想不到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