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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在幹嗎?”管彤手指一彈,一道銀光射入纏鬥的人群之中,跟著炸開一朵銀花,將那些人硬生生地逼開,並且令他們毫髮無傷。
“就是他!就是他背叛了姐姐!這個負心人該殺!”那位穿著青綠色、綴有流蘇的衣服的豔麗女子,杏眼圓睜地緊盯著殷銑,劍尖對準他的喉嚨,就像隨時準備撲上去戳穿他的喉嚨,或者劃斷他的氣管。
“負心人?”晚他們一步的何弼學好奇地硬擠開管彤,站在殷堅身旁。這個形容詞太酷了!殷銑這傢伙帥氣歸帥氣,但他比殷堅更加木頭,你可以用任何難聽的形容詞咒罵他,但是說他是“負心人”就太誇張了一點。這個沒心沒肝又沒肺的傢伙哪會有女人愛他,他還有機會負心?沒買獎券怎麼可能會中樂透?
“青……算了,他不記得了……”那個穿著白色套裝的女子微微嘆口氣,何弼學只能愣愣地瞪著她。形容不出她的容貌,似乎是很美,但他腦中浮現出的字眼卻是“寶相莊嚴”。那個白色套裝的女子會讓他直接聯想到狐仙小芸,只是小芸充滿空靈的氣息,而這個女人,卻是一種熱情燃燒殆盡的幽怨。
“她是誰?不會是……”何弼學湊到殷堅耳邊壓低音量詢問。現在對他而言,遇到妖精鬼怪已經不稀奇了,但是遇到“傳說中”的妖怪還是會讓他的腎上腺素狂升。
“是,就是她。”殷堅側著頭,同樣也壓低音量回答。這可不同於狐仙小芸,眼前這位穿著白色套裝的女子,當初發生過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她對愛情的渴求與執著絕不是感情淡薄的小芸所能相比的。如果殷銑是她們口中的負心人,那就非常有意思了,殷堅不由得嘴角一挑,頗有在一旁看好戲的意圖。
“啊?是她!那殷銑不就是……”何弼學捂著嘴。完全無法將殷銑和那個人聯絡在一塊,怎麼看這個陰險的傢伙都不像是那種會替女孩子畫眉毛調情的溫柔書生嘛!
“應該就是他!”管彤點點頭附和,不過內心很贊同何弼學的驚疑,殷銑真的跟那個人完全不像啊!
這邊三人事不關己地在那裡看戲,那頭一群人再次惡鬥起來,尤其是那名青綠色衣衫的豔麗女子,劍劍都想直接了斷殷銑的性命。
“白小姐!這不是你來的目的吧?”殷琳陰森的嗓音突然冒了出來。正在混戰中的那群人全都停了下來,殷家子孫不約而同地退到殷堅他們身旁,壁壘分明。
“要不是因為他,姐姐不會差點就被打回原形;要不是因為他,姐姐也不用躲在塔底,一待就是幾百年。都是因為他!”青綠衣衫的豔麗女子用長劍指著殷銑,赤紅著雙眼打算再撲上前來,那名白色套裝的女子微嘆口氣,將人攔下。
“白小姐不會是被殷銑打回原形吧?雖然這跟現實很接近,殷銑確實是這麼陰險兼冷血,但跟‘那個故事’不符合呀!”何弼學呵呵笑了兩聲。青綠衣衫的豔麗女子怒火中燒,直接就想用眼神將他瞪得千瘡百孔。殷堅、管彤一邊一個將這個白痴擋在身後,不該說話的時候就乖乖閉嘴。
“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故事就讓它繼續保持悽美吧……”白色套裝的女子淺淺一笑,幽幽一嘆,又望了殷銑一眼。
“如果‘這件大事’完成了,殷銑這小子你要殺要剮請自便!”殷琳推了她身旁的殷銑一把,後者驚恐地回瞪著她。這女人竟然為了利益就把他賣了?而她居然還有臉擺出那種“以大事為重,為了人間必須有所犧牲”的表情。
“殷家不插手?”一青一白兩名女子異口同聲,白色套裝那位是憂心,青衫那位則是挑釁。殷銑不敢相信殷琳那女人竟然點頭表示成交了。
看著夾在當中的殷銑那五味雜陳的表情,何弼學用力地咬住下唇才能剋制自己不大笑出來。殷銑那扭曲的五官堪稱一絕,平日裡囂張得欠扁的傢伙也有今天。
“這樣好嗎?”最晚到達的吳進關心地問。他大約是最不在狀況內、最有同情心但最沒觀察力的一個人了,因為在場的沒半個人擔憂殷銑的安危,打從那個被稱為白小姐的女子看見他第一眼,眼中那繾綣纏綿便出賣了她,她不會殺他,她捨不得傷害他。
“真是不敢相信,殷銑跟白小姐……”吳進拿著紙筆抄抄寫寫。略為打掃過的民宿還隱約可見當年的舒適、奢華。殷家的子孫跟“他們”去商量事情了,身為平凡人的何弼學跟吳進沒被邀請,只能無奈留下。幸虧何弼學目前是長生石的持有人,天下間可能沒有第二件護身符比長生石更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