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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在身的夫人。
按季青辰的主意,在她和樓雲成婚後,二郎、三郎都有了官職在身,家裡人挺多的。
她就由著許淑卿自己去各府女眷裡交際往來。
恰好她又去了四川,如今回到京城。許淑卿在京城官宦女眷裡已經有了自己的圈子。
就算是二郎府裡的事,比如有賈貴妃以外的人家要和二郎說親時,她們也是找許淑卿探口風而不是找她季青辰。
她抱著狗兒。坐著車和許淑卿一起去秀王府裡吃壽宴。
秀王太妃八十大壽。
“這陣子你時常進宮?”
下車進了府,她抱著狗兒,隨口笑問著身後的許淑淑。
突然她又止步,停在了秀王府中門的廊下。
樓雲的身影遠遠而過。
許淑卿跟在她身後。暫時沒出聲。兩人和身後走著另兩撥女客一起施禮。
她們向廊對面的秀王孫趙端寧,互相打了個隔空招呼。
趙端寧如今是秀王世子了。
樓雲走在趙端寧身側,笑著看向妻室,沒有出聲。
趙羰寧身後跟著的人不少,兩撥人各自分了南北方向,向男客女客所在的亭院去了。
曲水池邊芙蓉盛放。
初夏不算太熱,女眷們身上的薄羅衫子質地各異,如天邊雲錦一般冰涼絢麗。
池中的芙蓉花瓣上的水珠反映十色陽光。卻及不上夫人、小姐們髮髻上的珠玉爍爍。
“謝尚宮在官家身邊,是寸步不離的。所以有時候召你的弟媳婦去說話。讀讀佛經。柱醫婆不習慣在宮裡待著。許娘子就時常說狗兒不舒服,請她出宮看看。然後再進宮陪她說說話。”
趙初蕊坐在木芙蓉的花樹下,無聊地和她說起這些日子裡的宮中傳聞。
許淑卿頭頂著深紅色的“醉嬌紅”楚州發冠子,她身段高挑柔婿,一身深紅衫外罩著淡色的芙蓉白花紋,容色如月上真仙。
趙初蕊都不由得嘖嘖說著,道:
“以前我看著閻嬪時,就覺得有人能勝過你們家弟媳婦了,現在再一看你們家的弟媳婦。又覺得閻嬪不及她了。”
“呸!”
季青辰不滿意地瞪了她一眼。
端和郡主最近很孤單,能說話的人不多,所以也沒計較她的臉色,只笑道:
“我就是說說長相。閻嬪雖然是被賜鴆酒的罪婦,難道不是個美人?”
季青辰沒搭話。
她在這邊角里的花影下,遠遠地就看著了一個陌生的少夫人在和許淑狠說話。
因為那少夫人戴的也是壓一圈金線的楚州冠子,所以叫她疑惑。
“那是誰?”
她悄聲問了身邊的端和郡主趙初戀。
“那不是楚州來的人?你居然還不知道?”
趙初蕊比她更詫異。
她一個和親郡主,如今重新殺回臨安城,擊敗史雲英,奪回了訂親的夫君,正是情場大勝的時候。
她抓到了錯處後一雙明眸帶諷,笑啐著季青辰道:
“剛才樓學士不是和我哥哥一起去了那邊?跟著樓學士後面的那個遲冀北就是她的夫君。聽說是為了西南馬政的事從楚州來了。四川從吐蕃換來的馬不就是要運到楚州?”
“遲冀北的夫人?”
季青辰此時也模糊想起許淑卿身邊那年輕夫人是誰,一邊抱著狗兒一邊疑惑著,“如今是個什麼品級?”
趙初蕊用鄙視的眼神瞥了她一眼,道:
“我倒是問問你才好。”
她便也笑了起來。
樓雲身邊的楚州舊部,她這個樓夫人倒去問趙初蕊,別人當然懶得理會她。
“這位小遲夫人,我記得是江陰那邊的茶商吧?”
她喃喃自語著。
打從她知道遲冀北和江陰一戶親戚家早訂了親。她就直接讓樓雲把他踢出了楚州城。
許淑卿已經是個缺愛少女了,再遇上個遲冀北這樣顧頭不顧尾沒成算的人,她實在不想將來替他們收拾爛攤子。
許淑卿帶著那小遲夫人在曲水池邊賞花,很自然就和幾位京城武官女眷攀談了起來。
待得幾株北邊來的白芙蓉賞完,看起來有些寡言少語的小遲夫人已經被她推進了京城社交圈。
季青辰很是欣慰地笑了,感嘆著抱起狗兒,對這小嬰兒道:
“難怪你尚宮奶奶和我說,宮裡的娘娘們也挺喜歡你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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