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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葉聽他這時候還有功夫關心明州那邊的樓鸞佩,簡直都連氣都嘆不出來了。
季娘子甩了他真是有眼光。
“是,相公。”
他站在書房前,看著樓雲一直沒有抬起來的腦袋,無奈道:
“按相公的吩咐,從明州城的關記貨棧送了衣食、茶鼎用具,都是從王家宅門前過去。”
樓雲總算抬了頭,看了一眼他瀕臨絕望的模樣,解釋道:
“我總不能讓王副相十天一封地給夫人寫信,總要讓他靜不下心來,去看看王夫人。他見著了王夫人在寺裡清修的樣子,他自然就心軟了。”
“……”
樓葉不太相信王世強有這樣的夫妻情份,但他總算覺得有了一線希望,
“雲哥,你送王夫人到青龍寺裡暫住,難不成是你給王夫人出了去普陀寺的主意?”
“絕無此事!”
樓雲堅決否認,
他再也不摻合到樓鸞佩挑夫婿的事情裡去了。
“城裡的寺院,只有青龍寺還潔淨。寺裡有七座精舍,我給王夫人安排的院子是方丈騰出來的齋院,並沒有把季娘子喜歡的精舍讓給她住。我就怕季娘子不高興,我還特意和方丈說了。王夫人在的時候就把精舍都關起來。免得她進去看了叫季娘子知道,回來埋怨我。”
說到這裡,他也知道這樣安排一定會讓季青辰不高興,
“我想親自去青州和夫人解釋。”(未完待續。。)
336 道觀情緣
李全的首級送回,屍首裝殮好,青州城裡哀幡如雪。
各地來祭弔的人絡繹不斷,季青辰獻了祭禮後就坐車出了城。
她去了青州港的碼頭,迎接官家派來的祭弔使臣。
京城裡,樓葉還在埋怨著樓雲,
“相公,京城坐海船去青州只要三四天,前兩日官家派使臣去祭弔李全李大人時,你何不向官家說,由你去做這個使臣?”
樓雲的奏表被反覆斟酌,他埋頭重寫,半晌沒有出聲。
待得樓葉再催促時,他才埋著頭委屈道:
“我聽說……陳山長也去青州了?”
他知道,陳文昌是絕不可能和他那樣吃醋疑心,然後在她面前暴跳如雷的。
他現在去青州城,豈不是被陳文昌馬上比下去了?
季青辰會更煩了他吧?
“……”
樓葉覺得,樓雲再這樣小心眼,遲早打一輩子光棍,
……
山東之地上一年北伐混戰,沒有什麼收成。
現在又是春日後的青黃不接,黃氏貨棧的運糧船一條接一條從兩浙路緩緩駛來。
剛一到碼頭,她便意外看到了陳文昌在馬背上的身影。
她不禁喚了青州管事季大力問道:
“陳山長何時從徐州來的?”
季大力本來是明州分棧的管事,季青辰看重他在明州蕃坊開分棧的能力,又把他踢到了青州港讓他自開局面。
這青州城的事情他處處明白。大咧道:
“大娘子,青州這裡的人可不知道陳山長,只知道陳少東主。他是陳家船廠的少東主。如果沒有他來接船,朝廷祭弔使的海船哪裡能靠岸?”
季青辰上月來此時,也嘗過這樣的滋味。
要不是有季大力在,她的船也是進不了港的。
“看來使臣王大人也寫信知會了陳山長……”
她嘴上這樣說著,馬車已經近了港。
她這回是接了謝七娘子的信,特意來接這祭弔使臣的。
如果說有些人生下來就是命好,王世亮就是這個代表。
他一下船。就笑著拱手和陳文昌打著招呼。
他的親妹妹嫁給了陳文濟,所以他得了這祭弔使的職位後,馬上就寫封信到徐州城。
他仗著臉皮厚。信裡請了陳文昌從徐州趕過來接他的船。
“那一位就是裴娘子?”
他在船上就看到了季青辰的馬車,以為車裡坐著的是傳說裡迷住了陳文昌的女道士。
他下船後悄聲問著。
他離京城時,他門下管事還四處打聽了,結果女道士沒打聽清楚。樓府裡的管事和樓學士之間的話卻打聽到了。
“相公。外面不是傳著,那位救了陳山長的女道士是徐州裴氏的女兒,陳山長對她頗為有意?”
樓學士斷然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