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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輕輕彈了一下林湄孃的額頭,令她羞得撲入自己懷中,不肯出來。林清影微微一笑,又向林博謙問道:“父親,您為何不許二弟為段虎效力?”
“哼!”林博謙不滿小女兒對段虎的誇獎,冷哼一聲,而後回答道:“此人不過仗著自己的匹夫之勇,打了一次勝仗便得意忘形,橫行霸道,還擅自修改各項稅制,實在膽大妄為。想我林家祖上三代都官拜丞相,實乃官宦世家,書香門第,我等子弟又豈能為一賊寇效力,這等辱沒祖上的事情,我又怎能答應?”
看著父親咬牙切齒的樣子,林清影知道自己父親這輩子都只能待在這個鹽運使的官位上。林博謙根本就不知道官場上那種曲伸之道,也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看來林家的確是離開官場太久了,當家人竟然完全不懂什麼是權謀之術,現在的林家只不過是在吃先輩們積攢下來的老本。
想到這裡林清影忍不住嘆了口氣,不過令她感到欣慰的是,她的二弟林重師平素看起來平淡無奇,沒想到竟然是深藏不露,在朝廷還沒有任何動靜之前,便看出了段虎的潛力,不顧家族反對,自薦投入其麾下,為其雪中送炭。想必以後,他定然會受到段虎重用,成為其心腹幕僚,到時太子登基又有了一股助力。
林清影又想到了段虎,這個人從始至終都透漏了一股神秘,沒有人知道他的真是身份,也沒有人知道他那一身強悍的武藝是從何學來,更加沒人知道他這樣一個粗人究竟有何魅力竟然將京師的市井小民迷得是暈頭轉向,被好事之徒奉為與龍武將軍陳俊、萬騎大統領薛玄並列為大秦三大神將。
想到這裡,她又不禁記起,自己回鄉省親之前,太子曾找她談過這人,說蒙武現在極力舉薦他,而且皇上也極為欣賞他,準備委以重任。還說無論如何都要將此人爭取過來,如若不行也須與其打好關係,只是萬萬不能得罪他。可是誰曾想還沒有出發,自己的父親便已經得罪了段虎,還與曲哲等人暗中聯合起來抵制他。
“唉……事情為何會這樣呢?”林清影心中不禁升起一種沮喪的情緒,嘆了口氣,喃喃說道。
下面眾人都不解的相互看著,不知道林清影的情緒為何突然變得如此沮喪,覺得可能是因為這對不和父子的事情,於是都不約而同的行禮道:“太子妃千歲,請保重身體,萬勿因此傷神。”
林清影被弄的有點啼笑皆非,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才好,此時門外突然傳來她的隨身宦官的通報聲,道:“啟稟太子妃千歲,武安城城守府長史丁喜和林重師在院門外求見,是否應允?”
“什麼?城守府長史?”林清影心中一驚,腦子飛快的轉動了一下,隨即道:“讓他們進來。”跟著又對親眷說道:“各位親人,等會要談論軍國大事,希望各位可以迴避一下。”
“是,太子妃千歲。”眾人都是識趣之人,躬身行禮,後退著離開,林湄娘也不捨的轉身離開。
當林博謙也準備離開時,林清影叫住他,說道:“父親請留步,待會兒或許也需要您出面。”
“我?”林博謙不解的站在一旁。
沒多久,宦官便領著丁喜和林重師走了進來,二人見到林博謙都不約而同的愣了一下,丁喜立刻恢復過來,笑著對他拱手打了聲招呼,而林重師則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將頭扭到一邊。林重師的這一舉動令丁喜感到疑惑,但由於沒有時間糾纏這些事情,便將它放到一旁,等今日過後,在行細問。
二人走到林清影的薄紗帳前,躬身行禮道:“臣武安城長史丁喜(林重師)見過太子妃千歲。”
“二位不必多禮。”
“哼!”林博謙不滿的冷哼一聲,說道:“二位難道不知道見到太子妃是要行跪拜大禮嗎?”
丁喜眉頭微皺,不想林家父子尷尬,正準備上前解釋,可林重師卻搶先走出,毫不客氣的說道:“鹽運使大人看來對大秦禮法也是一知半解,我大秦禮法中有一條,若是軍職人員有緊急軍務在身,可免去跪拜大禮。”
“逆子,你……”林博謙氣得鬍子都翹起來了,指著林重師正準備教訓一翻。
“父親,息怒。”林清影不願在此事上多做糾纏,而且她看見一旁的丁喜正在玩味看著這對形同仇敵的父子,不禁心生惱怒,道:“二弟,還不給父親賠個不是。”
林重師平素最為佩服這位不讓鬚眉的姐姐,雖然不甘心,但還是躬身賠禮道:“孩兒莽撞,還請父親恕罪。”
“老夫,怎敢受此大禮?”林博謙閃身讓開,不願和解。
林重師臉色脹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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