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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爹,最近京城有什麼趣事發生嗎?”坐在馬車內的客人像是有點無聊,開口問道。
“京城可沒有什麼事情,不過就是西北和南邊那兩邊的亂子讓這裡的人有點擔心罷了!”李老爹本就是個喜歡嘮嗑的人,一路上閒著沒事,就喜歡給客人說說京城的市井趣事,若是從外地來京城的人,則會告訴他們一些京城的忌諱,讓他們有所準備,所以南來北往的客人都很喜歡僱他的車。李老爹一聽見客人開口,嘴裡的話匣子就止不住了,說道:“不知客人有沒有聽過虎煞這人?”
車內人沉默了一下,說道:“您老說的那個虎煞,莫非就是京城上下傳得沸沸揚揚的振威校尉段虎?”
“對!就是他。”李老爹哈哈笑著說道:“虎煞這個諢名是我們這些市井小民,給這位以一敵萬的大英雄起的一個外號,讓客人見笑了。”
“虎煞!跟他還真的很合適。”車內人喃喃自語,隨後又不通道:“不過以一敵萬實在過於誇大,依我所想恐怕只是以一敵千吧!”
聽到這話,李老爹可急了,他在車行裡向來都是以大實話兼固執著稱,要是有人不相信他的話,他定要追上前去與對方理論一翻,知道對方信服為之。於是他放慢駕車,朝身後的車廂內說道:“客人,你這話老漢我就有點不愛聽了!你並沒有見過段將軍以一敵萬的場面,為何要妄下斷言呢?”
“呵呵!”車內人笑道:“那老爹您不是也沒看到嗎?那你為何就肯定那段虎是以一敵萬呢?”
“我是沒有親眼看到,但是有別人看到了呀!比如四通商行的吳掌櫃、天寶琉璃的二少爺、還有廣興隆的三當家的都在武安城親眼見到段將軍是如何以一敵萬的。”李老爹腰桿一挺,臉色肅然,辯駁道:“我還有一個遠方侄兒,這小子從小吃喝嫖賭,不務正業,就是一個大混蛋。這回段將軍領軍收復武安城時,這混小子就在龍泊灣的秦樓裡逍遙了!”
車內人問道:“那他也看見了?”
“當然!”李老爹昂著頭,像是身處其境似的,侃侃而談道:“這個混小子當時正躲在攏香院裡,伸著腦袋偷偷的看。這混小子說,那段將軍一個人站在南齊軍的包圍裡,手持一把厚背大刀,四處衝殺,所向披靡,那些南齊軍士頓時被殺得是血流成河,屍橫遍野,足足有兩千多彪悍的軍士死在他的刀下。整個龍泊灣都被他們的血染成了紅色,好幾裡外都可以聞到那些血腥味,最後他們被殺得是膽顫心寒,鬥志全消,一個個全都跪地求饒。”
車內人聽後,忍不住誇道:“若此事當真,這人或許又是我大秦的一員絕世猛將。”
“誰說不是呢?”李老爹臉上極為自豪,道:“我大秦地處北方,與北疆異族有數千裡的疆界交接在一起,或許是沾染了那些異族的習性,所以個個體魄強健,城城民風彪悍。正因如此,我大秦盛產戰將,遠的不說,就說現在,我大秦便有三員絕世大將。”
車內人猜測道:“老爹,想說的可是龍武將軍陳俊,萬騎大統領薛玄和這位振威校尉段虎!”
“不錯!就是他們三人。”李老爹細細數來,道:“陳薛二位大統領系出名門,都是我大秦名將之後,成名以久,世人皆知其過往,我老漢就不再說了,今日老漢想說的是這位出身貧賤的振威校尉段虎。”
“老爹知道這人的經歷?”車內人疑惑了一下,問道。
“當然知道!老漢我做了這麼多年的車行馬伕,手頭上自然有些關係,可以弄到一些關於段將軍的訊息。”李老爹清了清喉嚨,娓娓說道:“說起這位段將軍,那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想當日他……”
車內人靜靜的聽著李老爹口沫橫飛的述說著段虎的過往,劫法場、戰陳俊、殺楊彪等等經歷,或許是述說其中加入了不少從說書人所用的技巧,聽起來很爽利,有滋有味,腦子裡也不禁浮現出那個身高如塔、健壯似虎的英雄,手持大刀,在戰場上縱橫馳騁的樣子。
就當李老爹說到最過癮的時候,在馬車後面突然傳來“哐”的一聲鑼響,將他打斷。半截話被堵在肚子裡的感覺是非常難受的,李老爹臉色變得很難看,向後張望過去,只見有一大隊人馬,正從他身後緩緩的推進,地上揚起的灰塵將他們全都籠罩在其中,而雄壯整齊的步伐則從其中傳出來,響徹了方圓數里,在官道上的行人馬車紛紛避讓兩旁。
“鳴鑼開道!好氣派的人馬,恐怕又是那個大官的媳婦回鄉省親吧!”李老爹雖然有點看不清楚飛揚在那群人頭頂上旗幟繡的是什麼,但從他們裝束和隨行奴僕來看,這人肯定是朝中某位大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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