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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棲閣傳個話就是了,寧幫上下必然誓死效命。”
段虎接過鐵牌放入懷中,點了點頭,表示已經接受了他的好意,而後轉身朝四方車行走去,身後的江成則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連忙轉身快步離開。
四方車行有馱馬五十餘匹、牛驢三十多隻,各類車輛四十餘輛,每日能夠接送地客人可達上千人次,在大秦各個州郡的大城市裡,都設有車行驛站,在京城算得上是一間大車行了。
段虎走到車行可以並行三輛馬車地正門前,從旁邊走過來一個打扮精練的小廝,將他領到一旁已經快要坐滿人的小房子裡,讓他坐到床炕的一角,詢問道:“客人是要出行,還是要託運東西。”
“我是來找人的。”見小廝誤會自己是客人,段虎輕輕一笑,解釋道:“找你們車行的李老爹。”
“李老爹?”小廝疑惑的看著段虎,問道:“客人是老爹的舊識?”
段虎微微點頭,說道:“你就告訴他,巴陵舊識來看望他一下。”
“巴陵舊識?”小廝愣了一愣,而後看到段虎臉頰上的黑虎文身,立刻一驚,臉上立刻浮現出敬畏之情,深深的鞠了個躬,興奮的說道:“小的這就去通報,您老稍等片刻。”說完,連滾帶爬的衝出小屋,一邊跑還一邊大聲的叫道:“老爹,他來了,真的是他。”
段虎也愣了愣,而後會心一笑,知道多嘴的李老爹肯定是將自己坐他車子的事情,在車行裡大肆宣揚了一番,否則那個小廝不會在這黑虎文身滿天飛的時候,一眼就認出他來。
小屋不太大,人卻很多有十幾個,都是些錯過馬車在此借宿的南北有的還拖家
。▊|。已經被桶破了,刺骨的寒風從窗▋|。已經被桶破了,刺骨的寒風從窗▋|。已經被桶破了,刺骨的寒風從窗▋|。多數人都擠在屋內的大炕上,簇擁在一起相互取暖,而段虎則一個靜靜的坐在一旁,雙手抱胸,閉目養神。
“大叔,你不冷嗎?”這時一個小手輕輕的推了推段虎的大腿,一張髒稀稀的小臉出現在他面前,頭上扎著兩個沖天小辮,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瞪著段虎,手裡抱著一件足以給她當棉被的衣袍,用力舉起來堆在他的腿上,天真的說道:“我娘說這大冷天的,大叔你穿得這麼淡薄會生病的,讓我送件袍子過來。”
說完,小女孩就蹦蹦跳跳的跑到一邊去,爬上床炕,鑽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的懷裡。段虎愣了愣,看了一下手中的袍子,又轉頭看向那個年輕女人,只見那女人獨自坐在角落裡,周圍用行禮包裹將她和其他人隔開,身上穿了一件素白的衣袍,額頭上綁著一根孝帶,看樣子是剛剛死了親人,頭髮挽著婦人鬢,臉上未施粉黛,顯得非常素雅美麗。見到段虎正在注視著她,便朝他友善的笑了一下,並點了點頭,而後又認真的在書寫些什麼。
“看來她把我當成一個苦寒之人了,真是個善良的女人!”
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善意,段虎有點不知所措,身體不由自主的將衣袍披上,雖然衣袍有點小。但他身心感到一股從未有過地溫暖,臉上不禁掛起了一絲久違的溫柔笑容。他起身開啟包袱,取出一盒早前在街市上買的桂花酥糖,朝那對母女走過去,遞給那個小女孩,說道:“這盒酥糖是大叔在街市上隨手買的,但大叔又不喜歡吃糖,給你吧!”
那小女孩乾嚥了一下口水。眼睛饞嘴的盯著這盒桂花糖,剛想要伸手接過去,但是聽到她母親在身後冷哼一聲,立刻將小手縮回去,可憐兮兮的撅著小嘴,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這盒桂花糖。
“這位大哥莫要如此。”那女人放下手中的紙筆。看了看那盒糖,又抬頭看著段虎,淡然的說道:“奴家送你衣袍只是出於自身地憐憫之心,不求任何回報,還請收回您的重禮。”
“重禮?哈哈,這個只不過是一盒糖罷了,值不得幾個錢。”段虎輕輕一笑,將那盒糖推倒女人面前,道:“而且我這個人不喜歡欠人情,就拿這盒糖買你的這件衣袍。這樣算起來我還佔了便宜。”
“用一盒價值十金的桂香坊金線桂花糖來換一件破衣袍,”那女人淡淡一笑。略有深意的看著段虎,伸手說道:“看來大哥不是我所想的清苦之人。還請大哥將衣袍還給奴家,讓奴家送給其他需要地人。”
段虎愣愣的朝身邊一個像是行商模樣的人問道:“十金?這盒糖很貴嗎?”
“貴?說貴還是輕的,應該叫做尊貴!”那行商眼饞的看著那盒糖,表情誇張的看著段虎,說道:“這東西是桂香坊大師傅親手製作的糖,每年只做六十盒,大部分都送入宮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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