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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紅潤透亮,上前躬身行禮道:“李全見過……”
“老爹不必如此多禮。”段虎不等他說完,便趕忙上前將其扶起,而後拍拍他身上的灰塵,說道:“你我乃是舊識,這些虛禮就不必了。說起來在京師之內,我所能想起來的人就只有你了,所以才過來看看你。”
“還是老漢我太過拘謹了。”李老爹明白段虎不是一個注重虛禮的人,也不再行文人的那一套,大笑道:“將軍還能夠記得老漢這個人,過來看看老漢我,老漢實在是高興,”說著轉頭朝那小廝,叫道:“豆子,還不去給我打一斤好酒,再切五斤牛肉來,我要和將軍去左廂房好好說會兒話。”
“不必到其他地方里,就在這裡吧!”段虎淡然笑了笑,指著屋內的人說道:“這裡都是些來自三山五嶽的人,見多識廣,一起喝點酒,說會兒話,能讓我長不少見識。”
李老爹是個在渾世裡打滾了幾十年的人精,怎麼會不明白段虎的意思,於是改口道:“這樣也好,多幾個人說話也熱鬧,豆子,你就去打,切二十斤牛肉來,
漢我作東。“
“好!”屋內眾人見老漢這樣豪爽,連聲道好,有點冷清的房子變得熱鬧起來。
眾人在床炕上挪出一塊地方,放上一個小方桌,雖然眾人都挪動了地方,但是卻沒有人去擠那對母女,彷彿有那裡有一道氣牆似的。不一會兒,那小廝就將酒肉拿了過來,擺放整齊,並將酒熱上,周圍還擺放了一些小點心,是段虎特意吩咐給屋裡的小孩們準備的。
眾人坐定之後,段虎為李老爹滿上一碗酒,問道:“老爹這京城有什麼大事發生嗎?”
“最大的事情當然是咱們大秦第一猛將虎賁將軍段虎入京啦!”一個南方漢子搶著說話,不客氣的抓起桌上的幾塊糕點,遞給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而後自斟自飲了一杯酒,長長的舒了口氣,說道:“當日我也去看了,那人可海了去了,只看見烏壓壓的一片人頭啊!我這身子愣是擠了半天,都沒有擠進去。”說著用力一拍胸部,而後又故作神秘的小聲說道:“後來聽說段將軍在入京的途中被人偷襲,還死了很多人。”
“的確是死了人,”一個行商夾起一塊牛肉放入口中,又端起酒杯小酌了一口,說道:“不過都是偷襲段將軍的人,足足有三千人呀!他們的人頭全都被段將軍麾下計程車兵砍了下來,掛在腰間。後來還在城門口焚燒那些頭顱,並把那些面目全非地頭顱和屍體葬在一起,說是讓這些為禍大秦安危的人就算是死也找不到自己的頭顱,做個無頭遊魂。”
“哼!屠夫,不過是一介屠夫罷了!”一個準備住在這裡等待來年科考的書生喝了一口酒,冷冷的說道:“那虎煞若是繼續如此囂張跋扈,做出如此非人慘事,必然會天怒人怨。最終落得個慘淡收場。”
“哦呵!不該對敵人殘忍,難道要像你們文人書生那樣向敵人搖尾乞憐嗎?”一個借宿在此的苦力灌了一口酒,漲紅著臉,大聲嚷道:“老子前幾天在那個什麼禮部侍郎家裡修房頂,就聽到那個禮部侍郎跟他的同僚說,想要向朝廷上什麼鬼子書。說向北疆異族稱臣納貢,用這個鬼法子來解咱大秦的北疆之危。”
“唉!說起著北疆戰事還真是慘啊!”一名行商喝了口熱酒,嘆了口氣,搖頭說道:“沒想到我大秦幾十萬大軍鎮守北疆,左右還有龍武、萬騎、天雄、昭明四軍從旁策應,最終還是落得個糧草被劫,三城盡屠地結果。”
這行商的話引起了段虎的注意,雖然不是他最想要知道的京師事,但也關係了他將來的計劃,於是正想要繼續詢問。不過卻被那個坐在一角的女人搶先問道:“這位大哥,你知道北疆地戰事嗎?”
見到那女子一臉緊張的樣子。那行商疑惑的問道:“夫人是否有親人在那北疆之地?”
“奴家夫君在北疆任職,”那女子焦急的回答道:“以前還有每月都有五六封家書託行商稍回。可這次已經過來一個多月,卻音信皆無,老父也因為心焦成疾,一病不起,就這樣過去了,”說著,潸然落淚,抽出手帕擦了擦眼淚。又繼續道:“後來聽人說,若是前線將士若陣亡了的話。就會在軍機處編撰入冊,待來年,按級分發撫卹,所以奴家才會想到要到京師來查詢一下。”
行商問道:“你夫君是在哪裡任職。”
那女子急聲答道:“在幷州風巖城任秉筆文吏。”
“風巖城!”行商雙眉緊鎖,有口難言,嘆了口氣,道:“風巖城上下抗敵月餘,具不投降,十幾天前城破之日,全城上下全都被屠殺乾淨,只怕你的夫君已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