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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稟報。”
“什麼?什麼人這麼大膽竟敢沒有軍機衙門的調令,擅自調動軍隊?”蒙武老當益壯,上前一把提起夏顯,怒問道:“你身位城門令得知有軍隊異動後,竟然在半個時辰後才來通報,翫忽職守到這種地步,你該當何罪?”
夏顯一臉無辜的說道:“並非末將翫忽職守,只因那統兵將軍手中之權之大,讓末將不得不遵照其吩咐辦事。”
太尉劉文瞻也不禁感到驚訝,上前問道:“什麼人竟然有如此大的權利,可以大過軍機衙門?”
夏顯此時不由得想到了那人兇狠的樣子,不禁打了個冷顫,緩緩說道“那人是虎賁將軍段虎段將軍。”
“啊!是他!”三人不約而同的驚聲叫道。
“他不是還在養病期間嗎?怎麼突然跑去調動軍隊呀?”張策看著已經去過幾次段府的蒙武,問道。
蒙武搖搖頭,苦笑道:“這個我也不是太清楚,每次去都被那個長史攔下了,沒有見到他本人。”
“比起段虎是否還在養病,”太尉劉文瞻皺著眉頭,習慣性的撫摸這他腰間的玉佩,問道:“我到時想知道他領軍行進的方向是哪邊?”
夏顯回話道:“段將軍領兵行進的方向是正西北。”
“正西北!只有一隻軍隊駐紮在那裡,”全盤掌握京師軍隊方為的太尉劉文瞻猛地一抖,雙目圓睜,喃喃道:“那是長公主殿下的鳳翔軍的駐紮營地。”
“什麼?”張策臉色一驚,猜測道:“聽聞前些日子段虎的屬下曾手持太祖金鐧,闖入長公主府向長公主殿下要人,說是若長公主殿下不將那些未經其調令擅自離開南衙禁軍的將士交出來的話,就會對她不客氣,恐怕段虎是衝著鳳翔軍軍營裡的南衙禁軍將士們去得。”
“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但若是惹惱了長公主必然會引起一番爭鬥,”蒙武雙眉緊鎖,沉聲道:“蚌相爭,殃及池魚,到時他們的爭鬥,肯定會波及附近的百姓,那可就糟了!”說著,朝門口的侍衛大聲吩咐道:“來人啦!備馬,我定要去阻止段虎。”
“且慢。”劉文瞻攔住蒙武去路,道:“蒙公,如此去又能做什麼?那段虎手持太祖金鐧和皇上授予的專斷之權,權利之大無人能抗,蒙公就是去了也沒有用,而且那段虎既然讓城門令在半個時辰後才過來通報,必然是算計好了,恐怕他現在已經在那鳳翔軍營地附近了。”
就如太尉劉文瞻所說的那樣,段虎及其麾下的扞死玄甲軍此刻已經開到了鳳翔軍駐紮地外,五千多人馬殺氣騰騰的列陣在軍營轅門之外,將三萬鳳翔軍堵在了軍營裡面。
雖然剛剛組建不久的扞死玄甲軍前段時間因為種種流言,再加上軍中一些不安分子的鼓動,軍心變得有些渙散,但並未失去戰力。扞死玄甲軍之所以那麼強悍,對敵之時那麼的忘我,主要就
段虎的無敵、不敗。在段虎受傷的訊息傳遍了整個▋|':u。▊|':u。▊|':虎既又沒有出來澄清事實,又不讓軍中將領探視,全軍上下立刻猜測頻頻,什麼樣的謠言都有,戰力一落千丈,雖然有黃烈等人依然主持操練,但玄甲軍卻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股殺氣和霸氣。
不過當段虎騎著虎王,披甲帶盔,出現在他們面前之時,玄甲軍那久違的彪悍氣勢又莫名的回到了他們的身上,全軍上下將士們皆用充滿崇拜的目光注視著段虎,靜靜等待著段虎發號施令。當時段虎只淡淡說了“出發”二字,玄甲軍立刻爆發出從所未有的殺氣,合聲齊應,隨著段虎穩步前行,這情景令深在皇宮的御林甲士們皆感到膽顫,不約而同升起了難以抵抗之心。
“段虎你這是何意?”張孝則正在鳳翔軍軍營內操練他麾下的府兵,聽到多日未曾冒頭的段虎竟然帶著他的玄甲軍將軍營轅門堵住了,臉色微微一變,立刻向身邊的親衛吩咐了幾句,隨後馬上下令調集軍中精銳近五千人,領著他們趕了過來,與其對峙,頓時劍拔弩張,硝煙瀰漫。
段虎冷冷的看著他,問道:“當日本將軍的長史去長公主府宣讀我的將令,張將軍應該也在那裡吧?”
“不錯,我的確是在那裡。”張孝則不由自主的回答道。
“那麼你為什麼還要問本將軍到這裡來是何意?”段虎不屑的笑了笑,臉色隨後變得極其嚴肅,以一種上位者的語氣向張孝則吩咐,道:“立刻將我南衙禁軍的逃兵交出來,否則一切後果由你來承擔。”
“在這鳳翔軍內只有我鳳翔軍的軍士,並沒有你的逃兵,”段虎的態度激起了張孝則的傲氣,他心中積累起來的不滿、嫉妒和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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