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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知恩圖報的人。”蒙武將手中資料放到一邊,對陳俊道:“若那人來了,且真如你所說的話,本帥必將重用,並不再問其罪責。”
“謝,大帥!”陳俊叩謝後,退到一旁。
蒙武站起來,走到帳後掛著的地圖旁,上面非常準確的標記著兩軍現在的勢力,只見與北秦集中在一起的大軍不一樣,南齊中軍被各個城池拖累,兵力分散得很開,而洪峰所統領的南齊副軍卻未分一兵一卒,始終像是拳頭一樣抱成團。
蒙武看著地圖上洪峰的軍隊標記,皺著眉頭說道:“看來我們的引蛇出洞,沒有引出蛇,倒是引出了一條蚯蚓,洪峰不愧是南齊第一名將,竟然如此輕易的就看破了我等的計謀。”
“蒙公多慮了!”北秦壯武將軍張孝則恭敬的看著他的恩師,道:“我們佈下的陷阱雖然令到民眾怨聲載道,我等名聲受損,但是畢竟已經有一支大軍進了口袋,不論那支大軍是蛇還是蚯蚓,只要我們滅了它,另一支也無法獨立撐起整個戰局。”
“是我多慮了!”身為北秦軍神的蒙武一生唯一的敗績就是敗在洪峰手上,那次慘敗在他心中留下了一道裂痕,即使是勝卷在握,心中的陰影也會令他感到如履薄冰般不安。“現在就等麒麟兒的軍情呢?那個薛小子怎麼還不回來?”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一個帳前武士便走了進來,單膝跪下道:“稟大帥,薛玄大統領帳外求見。”
“快讓他進來。”
一個身材魁梧,濃眉方臉的青年漢子走了進來,一身氣勢猶如大漠蒼狼一般,只見他身後揹著一對青鋒雙刃斧,加起來怕是足足有兩百多斤,不過看他輕鬆的樣子好像沒有感覺到任何重量似的,難怪都說他有四象不過之力。
“末將薛玄,叩見大帥。”薛玄行了個虛禮,道:“末將探得南齊大軍昨夜馬匹不知為何受驚,混亂不堪,而且今晨南齊大軍由楊敬業領軍正在徐徐退入巴陵城中。”
“什麼退入巴陵城?”張孝則驚疑道:“莫非他們看穿了我等的計策?聽說洪峰到過南齊的中軍大營。”
“應該沒有。”薛玄冷靜的說道:“昨日清晨洪峰的確到過南齊中軍大營一次,不過楊彪父子向來敵視洪峰,沒有接受洪峰的建議,最終好像鬧得不歡而散。”
“不錯。”陳俊分析道:“如果南齊大軍知道了我們的計策,定然會收縮兵力,然而南齊大軍只是中軍進入了巴陵城,其他軍隊並沒有絲毫調動,看來肯定是發生了其他事情,才令到南齊大軍有如此異常舉動。”
“是楊敬業領軍?”蒙武皺了皺眉頭,疑惑的問道:“那楊彪呢?像這樣大軍調動,怎麼會沒有楊彪的虎符印信呢?”
薛玄答道:“從馬匹受驚到大軍退入巴陵城,南齊大都督楊彪未曾出現一次。”
陳俊猜測道:“莫非,楊彪出事了?”
就在眾人分析南齊大軍異動時,營帳外傳來一陣陣巨大的嘈雜聲,這時一名萬騎玄甲一身是傷的衝了進來,跪地急聲道:“報大帥,我等五百名萬騎斥候隊在巡邏之時,受到攻擊,死傷慘重。”
“什麼?”眾人皆驚起來,眼中都閃出驚異眼神,攻擊來得如此突然,事先連一點風聲都沒有,這讓負責收集情報、派遣斥候的薛玄很是狼狽,連忙跪地請罪。
“先別忙著請罪,應付了眼前的攻擊再說吧!”冷靜的蒙武拉起薛玄,問道:“敵人有多少人馬,從何地而來?”
“只有一人,從巴陵城方向過來。”
這個訊息更加讓人驚訝,要知道雖然萬騎斥候隊比不上萬騎玄甲軍,但也是以一擋百的扞卒各個精通搏殺之術,放到任何一個將軍麾下都能擔當貼身親衛,現在這支隊伍竟然會被一個人打得跑來求援,怎麼能不讓人感覺驚訝!
看著四周同僚射過來的異樣眼神,身為萬騎軍統領薛玄覺得自己這回臉是丟大發了,臉色漲紅,上前一腳踢在那名斥候身上,怒道:“你這個蠢材,難道你不會向其他隊伍求援嗎?非要跑到中軍大帳來。”
那名斥候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似的,委屈的答道:“屬下,已經向其他斥候隊求援了!只是五百斥候隊現在全軍覆沒,玄甲軍也陷進去了一百人,現在他已經快要殺到轅門了,要調動百人以上的玄甲軍需要將軍您的手令,所以屬下才會來中軍大帳求援。”
接二連三的訊息已經讓眾人麻木了,他們實在無法清楚自己改用何種表情來表達現在的心情,全都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
陳俊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恍然道:“大帥,我想會不會是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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