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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腰聚力,瞬間轟出數十記如雷般的重拳。他拳力之巨大已經不是常人骨骼可以承受,擊中的兵卒被轟得七零八落的四處橫飛,如同爆竹的骨折聲噼啪作響,不絕於耳,讓人聽了牙關打戰,心裡發毛。
“他!他不是人。”
見到如此武力,剛剛圍上來的兵卒都停下來,甚至有人開始準備後退,他們的眼中都充滿了恐懼。
郡守見事不妙,急忙喊道:“無論誰拿下此人,本官賞銀千兩。”
一兩銀子可以讓一戶普通的一家四口,舒舒服服的過上一個月,千兩銀子對於這些普通人家出身的兵卒來說,是個天文數字。所有的步卒眼中的恐懼頓時全都換成了貪婪,原本落下的氣勢也瞬間提升到了頂點,各自揮動手中的兵器,蜂擁衝殺上去。
“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讓你們這群傢伙嚐嚐老子的龍爪手。”
段虎俯身向前,勢如猛虎出閘,冷笑著衝到入如同蟻群的人流中,龍爪手的抓、扣、撕、裂等要訣頻繁使出,一時間被其所傷者不計其數,無不撕心裂肺,立斃當場。
那些兵卒見段虎拳腳厲害,不再與他近身搏鬥,而是回身後撤,紛紛將手中長矛,朝他疾刺過去。
“來得好!”
段虎悍然無懼,提氣吐吶,肌肉鼓脹抖動,骨骼連珠作響,周身暴發出層層剛烈氣勁。當那些長矛刺到他身上時,竟然發出金鐵交鳴聲,無法再進一分,眾人皆愣住了,心中嘀咕道,這還是人的身體嗎?
“給老子斷!”
段虎暴呵一聲,催勁力吐,罡氣瞬間外鼓,形成一股渾厚的力波,猶如驚濤駭浪般,順著矛身反擊回去。這股罡勁霸道的氣勁不但瞬間絞碎了周圍數十人的手骨,還令到十幾根已經脫手的長矛反射回去,猶如利箭一般穿透它們前主人的胸口,連同屍體重重的撞在身後同僚的身上,成了一串糖葫蘆。隨後段虎猶如惡虎撲羊一般,那裡人多往那裡衝,拳腳齊施,肘膝並用,渾身肌肉運作自如,氣力連綿不絕,所向披靡,無人能擋,兵卒頓時死傷過半。
“大哥,救我!”
就在段虎打得正過癮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張超的呼救聲,他轉頭一看,只見有一隊兵卒正想要趁著他應付其他人時,抓住張超,以此來威脅他。
“該死的東西!你們找死!”
段虎一雙虎目暴射出駭人的神光,兇性頓起,隨手撿起地上的一柄朴刀,身形猶如蒼龍降世,手中朴刀化作一道洪荒巨流,刀勢猶如江水滾滾,連綿不絕,手起刀落,殺得眾人是腸穿肚爛,血肉橫飛,一眨眼的功夫行刑臺前的黃土地就讓鮮血染成了紅色。被救下來的張超受不了如此血腥,胃中一陣痙攣,趴在地上乾嘔起來。僥倖活下來的兵卒見到如此兇狠的刀法,已經被嚇得膽戰心驚,紛紛倉惶四處逃散,在他們看來即便面對閻王,也不願再面對段虎。
小時候,段虎除了隨著他的父親修煉外家功夫以外,還練了一套刀法,這刀法就是抗日之時西北軍大刀隊的破鋒八刀。雖然他每天都會練習運刀訣竅,但從來沒有用過一式刀法,因為在他看來拳頭才是男人的王道,使用兵器是懦夫所為,所以無論他遇到什麼事,都是在用拳頭說話。這次為了救張超,他迫不得已使出了修煉已久的刀法,其產生的效果,卻令他也不禁咋舌。雖然他自認為用拳頭也能做到現在這種效果,但是他也承認絕對不會做得如此輕鬆。
他看了看手中的朴刀,心中升起了一個從來沒有的念頭,嘀咕道:“看來用刀也不錯,感覺起來蠻爽快的!”
“啪!”
一聲異響,在這個已經寂靜無聲的廣場顯得非常突兀,只見那白安郡郡守呆呆的站在不遠處,一副準備開溜的樣子,一臉蒼白的看著腳下他之前投擲的斬令,心中不禁後悔萬分。
段虎猙獰一笑道:“想走,沒那麼容易。”
“英雄饒命。”白安郡郡守連忙跪在地上,求饒道:“小人上有高堂,下有幼子,還望英雄看在他們的份上饒了我吧!”
“大哥,你今天殺的人夠多的了,”張超見到堂堂一郡之首如此告饒,且不願段虎再造殺孽,於是勸道:“還是饒了他吧!”
“放了他?放了他,然後再給他機會來害我們嗎?”段虎拍了拍張超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二弟,你還處事未深,官場上沒有一個好東西,你放了他後,指不定什麼時候又過來害你!像他這種牆頭草,只有殺了才是正理。”
斬草除根本就是段虎的對敵原則之一,而且心中兇念還未平息,又怎會放走這個罪魁禍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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