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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守的作用,被樓車上以及攻城軍尾部的漢軍弓弩營壓制得死死的,連發弓弩的射速和力道遠遠強過齊軍長弓隊的進攻,最終使得在那些覆蓋在漢軍弓弩營的守城齊軍只能被動防守,無法給予攻城漢軍以有效傷害。
在稱心忙著對付三苗首領,而御林甲士軍被三苗毒人給壓制的時候,一架推進最為快速的漢軍樓車似乎已經接近到了它所需要的位置,緊靠著城牆,彼此相隔大約兩丈左右,位置剛好在三苗毒人的陣營一側。隨著一聲齊喊,在城牆下的漢軍士兵從樓車的兩側取下了十餘架雲梯,在同伴的掩護下,將其靠在了城牆上,然後高舉起盾牌,訓練有素的向上攀爬。就在城牆上的守軍將注意力放在了從雲梯攻上去的扞死玄甲軍之時,樓車面向城牆一側的木架橋被放了下來,搭在了城牆的防墩上,由於出口的位置稍微比城牆要低一點,所以有些傾斜。
看到出現在眼前的木橋,負責代替三苗首領指揮毒人軍的三苗長老們立刻決定分出一個百人小隊,由一名長老帶領,攻上樓車,先給漢軍一個下馬威。隨著一聲三苗土語從族內長老的口中喊出,立刻有將近一百人左右的三苗毒人跟隨一名長老身後,飛身躍上木橋,向下朝樓車的出口衝了過去。面對三苗毒人的進攻,在樓車頂部的弓弩手將目標放在了他們身上,無數箭矢像是急風驟雨一般刺在了他們身上。然而隨著體內毒素被徹底發揮出來,這些毒人的面板已經變成了一層黑色的硬殼,這層硬殼的防禦力極為強悍,就連弓弩的箭矢也只是讓這些毒人感到有點疼痛罷了,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們的動作。
身處最前面的三苗長老一個健步,飛身躍入了毫無防範的樓車出口內,緊跟在他身後的是六七名功力深厚的高手,看他們的動作似乎同出一脈。當這幾人衝入樓車內部後,樓車內並沒有出現想象中的廝殺聲,反而格外的寂靜,彷彿前一刻衝入其中的三苗高手都是一些幻覺似的,透露出一股子詭異的氣氛。如果是平常,三苗人必然會對此感到驚疑,從而心生警覺,然而此刻三苗毒人已經被毒素弄得有些痴狂,滿腦子都是殺敵,全然不顧眼前的反常現象,依舊朝樓車出口衝了上來。
當大隊的三苗毒人頂著箭雨衝到了樓車出口之時,異變突起,原來衝入樓車內的幾名三苗毒人中的高手,像是一枚枚投石車發射的巨石一般從出口內被人打了出來,身不由己的順著木架橋向上斜衝了上去。所有擋住他們去路的三苗毒人全都被施加在他們身上的力量給撞開,運氣好得被撞回到了城牆上,運氣壞的則撞出了木架橋,從十幾丈高的空中摔了下去。
由於樓車附近的玄甲軍士兵並不清楚這些是毒人,眼見有敵人摔下來,便抬起長矛向上刺了過去。雖然毒人的面板非常堅韌,但是在極速下跌的力量作用下,他們還是被一根根長矛輕易的刺穿了身體,當場斃命,一些在半空中依靠本能躲開長矛的毒人下場更慘,摔在地上,渾身骨骼碎裂,連站都無法站起來,只能等死。
那些被長矛刺穿的毒人毒血飛濺,落在了玄甲軍中,立刻令那些沾到毒血的玄甲軍戰士當即斃命,從而引起了一陣混亂,所幸當場的管帶將領極為冷靜,立刻下令不得接近毒人,並且將這些毒人的情況傳到其他各部人馬處,這才沒有使傷亡擴大。
在樓車下面發生了一陣小混亂的同時,剛才那些被從樓車裡打出來的三苗高手撞開了自己身後的百人隊,飛到了城牆上那些正在不斷向前推移的齊軍士兵頭上,由於那幾人身上的力道強勁大有衝過城牆的勢頭,所以在他們下面的齊軍士兵沒有躲避,都驚訝的看著眼前這一幕怪異的現象。然而還沒等那幾名三苗高手飛過城牆,他們的身體就立刻在半空中爆裂開來,化作了一陣劇毒血雨,鋪天蓋地的飛濺在下面的齊軍士兵身上。還沒等這些齊軍士兵反應過來,劇毒就已經滲透到了面板裡面,發揮出了它的恐怖威力,瞬間奪去了大批齊軍士兵的生命。
正當三苗毒人和其餘的普通士兵詫異的看著眼前出現的這一幕慘劇時,一個高大的身影緩緩的從那架樓車中走了出來,順著木架橋走上了不緊不慢的城牆,感覺就像是在踏春遊玩似的和周圍的戰場搏殺有著極大反差。這人走出來時隻身穿一件黑色的長衫勁裝,沒有穿盔甲,短短的頭髮令人誤以為是剛剛出家的僧人,深目挺鼻,薄唇冷笑,再加上刀削似的臉頰,令他看上去格外的冷酷。眼前的齊軍士兵似乎提不起他任何攻擊的慾望,雙手懶洋洋的放在身後,一根粗長的精鋼蟠龍棍橫握在手中,隨著身體的運動而上下晃動著,瀰漫在周圍的毒素非但無法在他身上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像是見到了火的飛蛾一般,向他慢慢的湧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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