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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壘中間立刻變得寂靜無聲,所有人都驚恐的看著段虎,隨後一聲聲叫罵聲從那些馬賊嘴裡噴了出來,
有一個行商護衛下不去手,隨手將兵器扔掉,怒道:“我不幹了!我是個人,不是屠……”
可是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支利箭穿顱而過,倒地身死,一雙眼睛極不甘心的瞪著天空,似乎在控訴段虎的殘忍。
“現在就動手,先從舌頭開始。”段虎冷酷的看著下面驚恐的商隊護衛,跟著扭身,朝身後的霧氣中射出兩箭,利箭穿過霧氣插入兩個不知所措的疾風盜斥候的咽喉上,將他們帶落馬下。
“動手!”韓定軍已經不想手下再因為這樣的原因喪命了,不容置疑的高聲命道。
行商護衛相互看了一眼,面露狠色,一人壓住馬賊的身體,一人卸開他們的下巴,將他們的舌頭扯出來就是一刀,由得嫌這樣麻煩,乾脆抽出匕首,插入馬賊的最終,一陣絞割,碎肉連同鮮血一起噴出,那種疼痛令到那些連死都不怕的馬賊們像小孩一樣痛哭流涕,一個個不求殘生,但求速死。周圍的行商見到如此殘忍的場景,紛紛回到中央車壘裡面,閉上眼睛,捂住耳朵,不敢聽也不敢看,臉上全都是恐懼,對段虎的恐懼。
韓定軍看著車壘中間正在進行的酷刑,轉過頭,有點擔心的看著段虎,說道:“大將軍,這樣做會讓這些人都對你心生反感,到了連城寨,他們大多數人可能都會不願意隨我為你效力。”
“沒關係,如果他們連這樣的場面都承受不了的話,也就沒有必要隨我殺敵了。”段虎臉上的殺意稍微緩和,朝韓定軍自信的笑了笑,說道:“我要計程車兵是鐵血、無情、任何時候都已將軍的命令為先,絕不會有任何猶豫和反抗的情緒,就算是面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孩,只要是有將令,他們也能下得了手。韓總管,你在看看這些護衛的身上多了些什麼?”
韓定軍仔細的觀察了一陣,倒吸口氣,說道:“他們的臉上多了一股兇狠殘暴的戾氣,”轉過頭驚駭的看著段虎,說道:“原來將軍是用這個方法來訓練他們的心性!”
“不錯!”段虎點點頭,說道:“我已經沒有那麼多時間去訓練這些人了,只能用這種速成的方法,雖然會損失一批人,但是到了連城寨後,還會願意隨意投入我麾下的人,才是我真正想要的。”
第219章
段虎現在還不想去到北面,插手疾風盜和步兵馬賊聯軍的爭鬥,他感應到現在疾風盜已經逐漸壓制住了對手,正在分割蠶食狼盜和架勢堂的聯合步兵。不過。兩虎相爭,非死即傷,聯合步兵似乎還沒有全面潰敗,而且還有拼死反擊的能力,疾風盜想要全面消滅聯合步兵,只怕也需付出慘痛的代價,人員死傷恐怕也會不輕。
無論怎樣這對段虎來說是件好事,等他們打得兩敗俱傷的時候再出手,可以節省不少力氣,而且他也在暗中觀察疾風盜的頭領吳哥。他發覺吳哥所用的招式大異於北方武學的大開大和,雖然使的是一柄由西域傳過來的雙刃大斧,但是運用的招式卻以巧勁小招,更像是南方的武學,這使得段虎有點懷疑吳哥是南齊的人,這也是段虎不願意立刻插手的原因之一。
丁喜和賈淵曾經跟段虎說過,南齊洪峰可能在大秦佈置了一顆暗子,而且在秦齊之戰後暗中將一部分人偽裝成流寇,沿著雲霧山脈和大巴山脈,進入靖州境內圖謀不軌。如果吳哥真的南齊暗子的話,那麼他正好藉此機會跟蹤吳哥,將南齊在靖州的人馬連根拔起,以免橫生變肘。
“呵呵!”被段虎用長矛掛在車頂的頭狼扎布林忽然大笑了起來,身上的劇烈疼痛令到他的笑臉看上去有點扭曲和詭異。
韓定軍轉頭看著扎布林不解的問道:“你笑什麼?看到你的部下這樣慘死竟然還笑得出來,不愧是以狠辣無情著稱的浪頭扎布林!”
扎布林沒有理會韓定軍的嘲諷,不屑的看著段虎,用已經沙啞的嗓子說道:“我笑並不是因為我狠辣無情,而是笑在大秦威名赫赫的虎煞殺神段虎竟然是個這樣無智的人。”
“你之所以會說我無智,主要是因為你認為你的那幾萬步兵馬賊就快趕過來了,”段虎回頭朝扎布林輕蔑的掃了一眼,說道:“殊不知你的那些人馬已經被疾風盜拖在了八九里外的小山坡下,兩隊馬賊正打得難解難分,我想一時半會他們是不會過來的……”
“什麼?疾風盜?”扎布林愣了一愣,喃喃說道:“原來木華說的都是真的,疾風盜真的是那個人在大秦佈下的一招暗棋,”說著慘笑了一聲,道:“我若真的聽了木華的話,就不會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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