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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我不會和這些下人們一般見識的。”段虎這些天也是一個人待得有點膩味了,見到這四人就有點忍不住想要逗弄他們,但是見這個青年一直都是這樣不卑不亢,頓感無趣,便指著火堆對面,說道:“坐吧!”
說完以後,就不再搭理這四人,專心的烤起了他的厚甲獸肉來。
四人坐在了火堆旁邊,那兩名護衛模樣的隨從隱隱的坐在了那名青年的旁邊微微靠後,正好可以防範四周的攻擊,而那名女隨從則細心的打掃了一下地上的灰塵,從行囊中取出一塊絨毯墊在地上,伺候那名青年坐下,然後為其按摩肩膀鬆弛筋骨。
“看來這人出身非富則貴,”段虎有意無意的看了看四人的舉動,心中猜度道:“且不說有一個身手高強又會服侍人的女隨從,這兩個護衛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特別是那名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的護衛,看他的身形步伐應該和曹差不多。”
段虎好奇心又上來了,主動打招呼道:“我叫段千山,還未請教。”
“噢!在下失了禮數了。”那名青年尷尬的笑了笑,連忙自我介紹道:“在下關雲,乃是靖州龍城人氏,之所以會在這荒林裡面,主要是因為想要儘快去連城寨接在下一位親人。”說著,又朝身旁的隨從吩咐道:“你們也自己介紹一下,給段兄聽。”
“我叫麝月,是少爺的侍女,聽到了沒有是侍女。”那名女隨從用力說出那個女字,以回應剛才段虎的調笑。
那名壯漢憨頭憨腦的說道:“我叫高莽,少爺的護衛。”
關雲見到段虎臉上戴著面具,便好奇的問道:“段兄,臉上為何要戴著面具,還要將頭裹得如此嚴實呢?”
“小時候玩火把腦袋點著了,容貌也毀了,因為怕嚇壞別人,只好戴著面具過日子。”段虎隨意的編造了一個謊言,也不管對方信不信,不再多言,將火架上烤熟的肉拿起來,用割龍切下一小塊肉,放在嘴裡反覆咀嚼,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鹽還沒有完全入味,要醃製一下,可能味道會更好。”
見到段虎的樣子,侍女麝月極為惱怒的說道:“你這人好生無禮,客人來了不將食物先讓客人吃,反而自己吃起來,這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麝月,你怎麼這樣無禮?”關雲緊皺著眉頭,回頭瞪著自己的侍女,說道:“段兄能夠讓我們和他一起共度一宿就已經仁至義盡了,你怎麼能夠……”
“好了,關老弟,你的侍女說得沒錯,我的確是不懂待客之道。”段虎依然自顧自的吃著獸肉,指著一旁的厚甲獸,說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獸肉在那邊,佐料隨你用,你們自己解決吧!”
“謝段兄了。”關雲拱手道謝。
見段虎同意,麝月剛想要起身,為關雲割塊獸肉來烤,那個叫高莽的隨從按住她的肩膀說道:“你坐下服侍少爺休息,這些活我來做。”
見麝月坐回到關雲身邊,高莽便提著刀子,朝那隻死厚甲獸走去,不過這幾人都沒有看到段虎眼中嘲弄的笑意。厚甲獸的那身皮需要經過一種特殊的工藝才能扒下來,否則就需要極為鋒利的刀刃慢慢的將其一點點的割開,另外厚甲獸的肉再未曾燒烤蒸煮之前就像是牛皮一樣堅韌,段虎若不是有割龍在手,恐怕他也要費上一番手腳才能從厚甲獸身上取一塊肉下來。
正如段虎所料,高莽一看到是厚甲獸便傻眼了,手中的鋼刀不知道從那裡下手才好,過了一會兒,實在沒有辦法才轉頭朝關雲說道:“少爺,這是厚甲獸,屬下的刀子割不開這獸肉。”
“厚甲獸?”關雲心中一驚,看了看血肉模糊的獸屍,又轉過頭有點驚疑的看著段虎。通常捕捉厚甲獸都是將其引入陷阱,然後用其他方法將其弄死,很少有人能夠獨自對付這種野獸,更別提將它就地捕殺了。
關雲客氣的說道:“不知段兄是怎樣割開獸皮的,可否借用一下你的利器?”
“你的玉佩不錯!”段虎看了看掛在關雲腰間的玉佩,說道:“我借你用刀子,你把玉佩給我。”
“你做夢!”還沒等關雲回答,在他身後的麝月便搶先叫道:“你知道這是什麼玉琢成的玉佩嗎?借用一下刀子,就想要我家少爺這麼名貴的玉佩,你是痴人說夢。”
“不想交換就算了!”段虎之所以想要這塊玉佩是因為他曾經送給林娘一塊玉佩,而這塊玉佩無論是造型還是玉質都和那塊一摸一樣,於是就想要將這塊玉弄過來正好湊成一對。可是他現在身上沒有帶那麼多錢,又不想那自己身手的東西換,所以才會想要這麼一招下三爛的訛詐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