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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話都是放屁,竟然不顧我的警告執意要去連城寨,若是龍城出了什麼事情,你真的認為你們隴西關家可以對抗段大將軍的怒火嗎?”
“當然不能對抗。”關山月猶如風中勁松一般,毫不在意段虎微微向外散發的殺氣,冷靜的說道:“龍城現在有家父駐守,我也已經派快馬送信回城,告訴了家父一些防守要點。以家父的能力,龍城現在可以說是固若金湯,就算異族和九戎國派出五十萬大軍也不可能攻破龍城,只要龍城沒有出事,大將軍就不可能怪罪在下。”
“但願如你所說,否則……”段虎收回那充滿血腥味的殺氣,冷笑了兩聲,隨後問道:“你的直屬騎軍是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在西靖州?”
關山月似乎早就知道段虎會問他這個問題,未經過任何思考,飛快的回答道:“鱗甲軍這些天正好在西靖州的寧縣修整,他們知道我來到西靖州後,執意要充當我的護衛,隨我一起去連城寨。”
段虎聽出關山月的回答不盡不實,知道他肯定沒有說真話,於是乾脆直言問道:“你此去連城寨真的只是卻接你
月那麼簡單嗎?帶這麼多的軍隊去只怕是別有目的吧
關山月微微一笑剛想要回答,這時跟在他身後不遠處的高莽卻不耐煩的,大叫道:“你這人好沒禮數!你不過是段虎麾下一個小小的親衛統領,無品無級,我家將軍乃是堂堂龍城將軍上四品,原本你見到我家將軍還要行李作揖,我家將軍是尊敬段大將軍才不跟你計較,你倒是一點都不趣味,不讓我家將軍上車同坐,反而像是審犯人一樣連連盤問。你家段大將軍乃是草莽出生,不知道禮數,想不到他的手下也和他一樣,也是個不知禮數的莽夫。”
冷鋒一把抓住高莽的肩膀,驚道:“高莽你瘋了!”
關山月也是一臉震驚,飛快的轉過頭,怒道:“高莽你閉嘴!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段虎怒極而笑,陰沉著說道:“很好!很好!那麼我就讓你知道我虎賁將軍府的禮數是什麼!”
自從段虎成為武安城守以後,即便官階比他高很多的人也不敢如此跟他說話,久而久之他已經有了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容不得有人在他面前半點放肆,像高莽這樣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詞的人更是沒有,若不給其一點教訓,心中怒氣難消。
聽到段虎如此說話,關山月知道高莽已經把這個殺神惹火了,連忙替其求情道:“段兄請高抬貴手,放高莽一馬吧!他是無心冒犯段大將軍的。”
段虎沒有回答,隨手從箱子裡取出一支弩箭,憑著超常五感認準了高莽的位置,單臂聚力甩出,弩箭中所蘊含的勁力絲毫不亞於用天誅弓射出的利箭,像是穿過一層薄紙似的毫無阻礙的射穿馬車的牆壁,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小洞。利箭穿過馬車的時候,關山月已經有所察覺,想要用手去抓,然後堪堪碰到箭身之時,卻被箭身上的力量給彈開,手掌接觸箭身的部分浮現出一道燒傷。利箭似乎並沒有朝著高莽本人,而是朝著他胯下的戰馬,當利箭穿過戰馬身上披著的鱗甲,射入馬身之時,一股無可抗拒的強大力量將高莽連人帶馬一起撞得騰空而起,飛出了三丈多遠,才重重的摔在地上,又滑行了丈許才止住去勢。
這一擊並沒有讓高莽受多大的傷,最多是落地時受到了一點擦傷,再就是被沉重的盔甲壓得肩膀脫臼了,而那匹直接承受段虎攻擊的戰馬內臟全都被箭上的力量絞碎,胸骨被撞成了數十段,已經不見活了。
“段兄,這樣做是否太過分了?”關山月見到自己的手下竟然被如此對待,脾氣再好也忍不住怒火,陰沉著臉說道。
“一點都不過分!若不是看在你們隴西關家的面子上,剛才那一箭我就直接對準他的頭。”段虎不屑的笑了笑,說道:“我這樣做只是讓他明白什麼叫做禍從口出,否則哪一天他的話得罪了一個你們不能得罪的人,乃至波及到了你們隴西關家,那時你們就是想哭也來不及了。”
關山月沉聲說道:“那麼我還要多謝段兄的調教咯!”
“你要謝我,我也受得起。”段虎冷道。
“段千山,你……”關山月從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咬牙說道:“所謂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我自問對你段千山是尊敬有加,而你段千山呢?絲毫不把我隴西關家放在眼中,語出不敬,狂妄欺人,莫非你真以為我隴西關家無人嗎?”
隨著關山月的怒吼,在他身後的騎軍全都舉起了手中的長矛,對準了段虎的馬車,全軍凝固的殺氣將段虎的馬車團團裹住,大戰似乎一觸即發。正在檢視高莽傷勢的冷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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