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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場長——”魏思來說,“你在這裡吃點吧。”
李一農抬腿就要走:“不,我去找許總。”
“小雞燉蘑菇,”草根說,“什麼急事?吃點再去!”
李一農說:“局長給我來電話,說那‘買一贈一’沒什麼大原則性問題,讓我徵求一下許總的意見,要給他官復原位。”
魏思來嘆口氣:“哎,吳局長這個人呀,就能跟風,他大概是又聽到什麼了。”
李一農在工地上找到了許諾,剛吐出半句話,許諾就說:“一農同志,我已經接到吳局長的電話了。”
李一農問:“你什麼意見?”
許諾說:“如果吳局長尊重我的意見,這個場長我就不當了,就一心撲實地把北大荒豆業集團這個龍頭企業做強做大做優,一直做出咱們北大荒的志氣來。”
李一農似乎受到了鼓舞說:“我看也可以。要是這樣,我就哈下腰來給你抓大豆生產基地建設。喂,許總,我可不是要爭當這個場長呀——”
許諾說:“我辭職這一段,你工作也蠻有成績,大家都很滿意,我已經向吳局長建議了——”
李一農說:“我的許諾同志,你千萬可不能以為——”
許諾笑著拍拍李一農的肩膀:“明白,明白,明白……你還不瞭解我。我想幹的事情,只要能佔住窩兒,誰也別想擠我;不想幹的,八抬大轎也抬不去……”
倆人哈哈笑了。
“就這樣吧,”許諾說,“好了,好了,我還要去看看老媽媽呢。”
7
別看許諾不當這個場長了,還是忙得不可開交。許言提前兩天就打招呼,一家人算是按時吃上了這頓晚飯。
許媽媽高興得不得了:“諾子,你吃呀。”
許言一邊說:“大哥,你幾次說來,又來不了,媽媽這點好吃的呀,從冰箱裡拿出來緩了又凍,凍了又緩,光我們記著就三次了。”
許諾笑笑說:“媽,這回好了,不當那個場長,當總經理,一根腸子了,顯得就輕鬆了一些,我來的時間就會多了。”
許言說:“大哥,我看了,你這個人幹啥也閒不住。”
許諾笑笑:“來,喝酒。”他說著和許媽媽、許言及弟媳婦碰了碰酒杯。
許媽媽擔心地說:“諾子,這個場長當不上咱就不當了,可別上那個火。”
許諾說:“媽,我不會上火的,就是不當經理了,我也不上火。我要是自己幹個家庭農場,恐怕沒人和我比,你兒子可不是吹呀!”
“媽——”許言說,“我相信大哥有這個胸懷。”
許媽媽放下筷子:“諾子,我還得問問你,你和——”
許言偷偷捅媽媽一下:“媽,吃菜呀,別光讓我們吃!”
許媽媽嘆口氣:“好吧,你好長時間不來了,我不說了。”
許諾說:“媽,你說。”
許言用不耐煩的口氣截話說:“得了得了,說什麼說,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就不說了……”
《龍抬頭》第十九章(5)
8
夏柳給楊堅石倒杯水,放在小紙藥盒旁邊說:“老場長,小雪的婚姻事情,你不能再管了。”
“哎——,就是管,我也管不了了。”楊堅石說,“你說,草根那孩子多好呀!”
夏柳說:“許諾不比他更好嘛!”
楊堅石嘆口氣:“哎呀,你總是這麼說,不是那麼回事呀!”
夏柳說:“老場長,別人可能不好意思說你,我得說了。什麼這麼回事兒,那麼回事兒,說他是這麼回事兒就是這麼回事兒,人家還說咱倆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呢?”
楊堅石說:“其實,也真不是那麼回事兒!我是讓生活,讓小雪他們給磨的。”
夏柳一撅嘴:“行了,行了,你要是說咱倆不是那麼回事兒,我就走了。”
夏柳轉身要走,楊堅石忙站起來,攔住說:“哎——別走,別走——”
夏柳還是硬要走,一閃身到了門前,楊堅石搶一步堵在門口說,“我也不管是哪回事兒了。”
夏柳撲哧一聲笑了。
9
夜幕早已降臨,浸油廠附近新工地上仍是熱火朝天,工人們正挑燈夜戰著,好像這裡並不是冬天。儘管冷風颼颼,竟沒有戴棉帽子的,也沒有戴手套的。許諾在新工廠門口的燈下,正和專家們說什麼,小雪呼呼跑了過來。
許諾問:“小雪,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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