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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大漢,那怒氣衝衝的模樣真是逗趣人生。
“你他孃的小白臉,給臉不要臉!二弟三弟,上!”
“哎~”安時初嘆一口氣,不過表情可一點沒有被擾了興致的樣子,笑得很是揶揄,就像看三個調皮的小孩子一樣看著三個拿著大刀衝過來的莽漢。胡三聲側頭看了眼安時初的模樣,打個冷顫,這傢伙就是個笑面狐狸!
戰鬥,不,對於安時初來說根本稱不上戰鬥,在三個人從三個方向舉著大刀到面前,安刀還沒有落下,三個人自己先倒地,緊緊貼著地。安時初輕笑,三個人好像被無形的大石壓下,然後越來越重,面板與粗糙的地面磨擦,流出鮮血,三個人拼命想抬起腦袋,而無濟於事,反而陷入地裡幾分。
重壓和疼痛加上死亡的恐懼,讓這三個人眼球暴突,嘴巴想張開求饒而說不出話,暴露在外的臉和胸膛都是鮮血,比流血更加讓人恐怖的是窒息,壓力越來越大,身體越來越下陷,這人……是想這樣活埋了他們嗎!
在他們感覺自己內臟都要被擠出來時壓力驟降,在身上沒有那股力道時,掙扎著想起來不過,撲騰一下拼命了吐血,栽倒在地上,要不是胸膛在重重的喘息,就是三具屍體。
安時初早已經和胡三聲走了,看了剛才那幕,胡三聲對安時初更加敬畏,用內力將三個人按入地下,而現在氣息沒有一絲變化,可見那點內力不在他眼裡,這人內力是多深厚!看這年齡不過剛及冠不久,這麼深厚的內力是在孃胎開始也不行的啊!或許是某個老妖怪的傳人?想到這裡胡三聲有些吃味,這些天之嬌子,家境好,師父好,現在又武功好,比他們這些人活得順遂多了,真是幸福。
想到這裡,胡三聲語氣有些酸溜溜地說,“時初兄這年紀武功就登峰造極,以後這江湖怕是無人能敵了吧。”
“鐵嘴兄弟說笑了”,我現在也是無人能敵,安時初謙虛一笑,決定不要繼續刺激這人了。
“鐵嘴兄弟,這裡到宋家堡要多久?”
“這個嘛,今晚到可到宋家堡地界的平縣,休息一晚,明早就可到宋家堡。”
“哦,原來如此。”
三天已過,太陽暗下去後,宋家堡燈火通明,所有人都集中到主屋這邊,眾位奴僕在外廳站好等著,進到裡面高坐上正是穿著儒服的宋城,幾個姬妾在下方忐忑疑惑的坐好,然後才是宋家堡的各位管事和徒弟,而宋城左右兩個正是白衣謝大爺和依舊傻。逼紅衣的宋成玉。
宋成玉的那藥方拿給大夫們看了,不過果然這蠢貨靠不了譜,當時大夫氣極了的模樣,大叫寫這藥方是想謀殺,說,“公子生來帶病,身體極虛,本來就要溫養,只是公子以前用藥斷斷續續,導致病情加重,難以根治,現在更加不能用藥太猛,這人定是個背死書,都沒有望聞問切,都亂下藥!是老夫看見了,定一棍子打死這害人的庸醫!”
謝大爺聽了倒沒有說出宋成玉的名字,只是失望是有的,或許是那大夫看見謝大爺有些消極的樣子,出言安慰到,“公子……慢慢溫養,每日按時用藥,根治不能,也是可以延年益壽,過而立是可以的。”
而立,也就是三十歲,雖然還是早死,不過十年可以遊歷完這江湖嗎?古代人又沒有好的交通工具,最近城與城之間都要花個十天半月,謝大爺想到一陣頭疼。
看了眼在那邊一個勁往他這裡看的宋成玉,謝大爺暗笑,這蠢貨真是容易相信人,不過兩天時間就讓這人變成這模樣,只是知道這貨花心得很,以後可是勾搭到五個男人,現在騙他感情謝大爺一點愧疚都沒有,誰知道這個人的感情有多廉價,不是每個人都是……想到那個人,謝大爺心情很好,這個世界他也會來嗎?那蠢貨可是說要永遠追求他的,不在這個世界的話,本大爺可不會等他!
看到謝大爺那瞬間含著真實溫暖笑意的眼神,宋成玉臉一紅,不過兩天他已經充分認識到這人的風華才智一絕,加上這人總是對自己很“溫柔”,宋成玉心也“砰砰砰”地跳動,得這人傾心相許,是多麼幸運的事。
宋家堡治下甚嚴,加上這幾天謝大爺的動作給了這些人一個準備暗示,叫這些人都集中起來倒沒有多嘴吵鬧,都安安分分在自己位置上,不過夜漸深,人心難免浮躁起來,下坐的柳夫人先按耐不住問出來,“老爺,這是要做什麼?”
其實宋城也等得不耐,暗自看了眼旁邊一直淡定的侄兒,壓下心底裡的煩躁,悶聲一句,“等著!”將所有想提問的都堵了回去。
月到正中時,宋城喝茶的動作一頓,底下一些功力深的人也一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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