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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羅德耀武揚威的走後,一個獄警吹一聲哨,叫道,“都他媽幹活去!”
一群犯人才懶懶散散地站起來,開頭被踹的犯人爬起來,朝監獄長離開的方向吐了口痰,就悠哉悠哉的找玩得好的獄友。
這邊弗吉爾伸了個懶腰,有些撒嬌的對謝大爺說,“穆爾~我們走吧,又要幹活,好累啊~”
謝大爺點點頭,跟在弗吉爾身後,走了段路弗吉爾轉過頭看向泰倫斯,“對了,泰倫斯你在哪裡工作?”
“肥皂廠”泰倫斯說道,眼睛卻極快的略過謝大爺,而謝大爺低著頭諷刺的笑笑,這還真是盡職的偵探。
“啊!那裡最近不太平,幫你調到洗衣房來吧,這樣我們三個就可以一起了!”弗吉爾邊說邊點頭,嗯,這個主意好極了!
顯然泰倫斯也是這樣認為的,他略帶驚喜的回答道,“真的嗎?那太好了,謝謝你弗吉爾少爺。”
聽到泰倫斯的話,尤里西斯掃了他一眼,就繼續當自己的透明人,某粗神經根本沒有發現別人稱呼問題,反而笑哈哈的搖著金色的腦袋,“不用客氣,都是自己人!”
這貨想讓泰倫斯和謝大爺相愛,這邊謝大爺和泰倫斯就要開始相殺。
第三次泰倫斯把謝大爺筐裡的衣物弄翻,謝大爺有些發毛,尼瑪的這死偵探想要幹嘛,真想現在就幹掉他。
泰倫斯看著這人捏緊的拳頭掙扎半天又鬆開,沉默地收拾地上的東西,深沉的摸摸下巴,這人出乎意料的能忍,不像是資料上看瘋狂的虐殺養父母,激怒這人沒有用得想其他方法,只要他露出他殺人的手段,他就可以讓這小子刑期再加上幾百年!
“啊!穆爾穆爾,快點過來看!”弗吉爾扒在鐵窗邊,扭頭對著謝大爺大喊。
謝大爺和泰倫斯走過去,弗吉爾指著窗外說,“看~下雪了~”
旁邊一個大鬍子看這幾個新人的樣子,擼著他那茂密的鬍子,“莫讓漢得監獄一下雪,說明有些體弱的要難受了。”說著瞥了眼福吉爾和謝大爺,“這裡的冬衣可沒有家裡的舒服,病了就快死了,垃圾可沒有好藥。”
冬天來了啊,原身在就是在這樣一個天氣裡跳樓自殺,還沒有滿19歲!謝大爺按著胸口,感覺原身那種憤懣悲涼的情緒突然朝他湧來了,腦海裡不停地閃現一個穿著囚服的瘦弱少年兩眼無神的站在屋頂,身體搖搖晃晃。
謝大爺抓緊鐵窗邊緣,死死盯著外面,想穩住身體。弗吉爾和泰倫斯發現謝大爺的異常,看見謝大爺臉色蒼白,死死咬著唇,泰倫斯趕忙扶住這人,他皺著眉頭,看著這個好像很痛苦的人,心裡竟然升起疼惜,在不自覺的情況下竟然把謝大爺整個人都擁在懷裡,既然這麼痛苦為什麼還要犯罪?
弗吉爾呆呆的看著兩個抱在一起的人,這,這是不是太快了點!呃,小夥伴重要……
謝大爺醒過來,發現自己睡在一個單人床上,床邊是一個白色的隔簾,謝大爺掙扎著起來。
“啪!”白色的溼毛巾疊成的長方形打在腿上,謝大爺身體僵硬,這時候才發現頭髮都被擼到後面!
唰——
“呀,你醒了啊!”坎蒂絲無視某人的炸毛,自然的走過去用手在謝大爺額頭摸了下,又摸一下自己額頭,“嗯,體溫正常了。”
這是是一個金色頭髮的老婆婆,面板白皙,保養極好,笑起來眼睛眯成一條線,她是一個和藹的老人,她看這些囚犯也沒有厭惡眼光,看謝大爺的目光更是宛如看自己的孩子一樣,在骯髒黑暗的監獄簡直就像天使一樣,想起蓋里老頭說的話,
這個監獄粉絲最多的不是五百年超級罪犯扎克利或者監獄長,而是醫務室的坎蒂絲,她是這裡的唯一光明!
“孩子,你有什麼痛苦的嗎?你一直在做惡夢。”
謝大爺才發現坎蒂絲還戴著銀色十字架,看著謝大爺沉默不語,坎蒂絲把他頭髮放下來,還摸了摸這個還年輕的人的腦袋,“你一直不把臉露出來是對的。”說完還促狹的笑兩下,“小夥子長得這麼好看,得迷倒多少姑娘?”
謝大爺低著頭,“我,我出不去了……”
老太太瞬間露出難過的樣子,“沒關係,活著就有希望!”然後咧開笑容,那瞬間謝大爺都感覺周圍空氣變淡,謝大爺看著這個女人,第一次沒有裝作懦弱的說話,“我可以常來這裡嗎?”
坎蒂絲還是笑得溫暖,卻有些為難的說,“孩子,我可不希望你常生病。”
說完站起來,整理一下衣服下襬,對謝大爺說到,“孩子你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