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樂聲,就這樣緩慢地盪漾開來,不經意的盪漾,水滴從鐘乳石上點滴地擊打在水泊子上,悅耳,自然,千萬條暖暖的,甜甜的,細膩的味道盪漾開來,好像,世界上最好吃的巧克力被放進嘴巴,清香,絲滑,從心尖尖上挑動你的每根神經。
魚悅的誘惑沒有譜,他的曲大部分沒有譜,只是想到哪裡就彈奏到哪裡。
其實,人生中,有無數的美好,雖然在記憶裡,我們總是懷念著那些悲情往事。魚悅就在讚頌美好,太陽的溫暖透過海面,照在肌膚,自由自在地猶如魚兒在暢遊。月光說,當你明白了大自然的秘密,你可以和所有的物體一起唱歌,魚悅深信。
路邊的樹葉,附近海面的水花,猶如碎石擊打,節拍吻合,奉遊兒他們呆呆地看著高臺上的魚悅,有一種要哭的感覺從他們心裡緩緩的要抒發出來。隱約著,城市的邊緣,嘯聲突然響起,緩緩接近。那些嘯聲和魚悅的聲音一唱一和的。
來了,就這樣?就這樣輕而易舉?
魚悅的額頭慢慢地冒出一些汗珠,頭一次這樣一開始就竭盡全力的使用精神力。他看下榔頭,榔頭手腕一抖,兩把亮著銀光的尖銳鋒利的匕首出現在他手裡。他快步走到魚悅面前擋在他的面前。
嘯聲越來越近,奉遊兒他們迅速站開,形成一個三角形的包圍群把魚悅圍攏在當中。
魚悅的樂聲,沒有急促,即使嘯音離他們越來越近,隨著水音低轉, 孤獨少年孤佇河岸,看著遠處的帆影,想念親人的那股思念越發地濃厚起來。
幾聲沉悶的墜地聲,地面微微地震動著,魚悅抬頭,呼吸一緊。他再次看到它們了,它們又長大了,說不清是第幾次蛻變,原本粉紅色映出血管的細皮外,竟然是一色的銀光水滑。它們比它們的父輩要高大,如果身體蜷縮起來,就如一輛坦克車的大小,如此大的體積,它們是怎麼隱藏在這個都市的?
許是許久沒有見面,實驗獸互相聞著,鼻尖碰著鼻尖低鳴,低鳴聲打斷幾個音符,奉遊兒他們互相看了一眼,肅殺之音突然響起,原本和諧的音調突然消失,實驗獸一起長嘯著,因為這些不和諧的音聲打斷了家族相聚。
突然一聲清脆的琴鳴,田葛先出手了,他的風刃掛著滿地的灰塵向實驗獸席捲而去。站在最前面的那隻實驗獸迅速轉身,對著撲面而來的十數個風刃就是一聲長鳴。“吼!!!!!!!!!!”
田葛仰天吐出一口鮮血,身體高高地飛出去,摔到了後面。
“誅殺”帝堂秋亮出了他的多寶鈴,這是大家第一次見到帝堂秋的醫器,兩個半圓型的月環上,吊了十五個大小不一的金鈴兒,伴隨著清脆的聲音,眾人都拿出了醫器,這次的機會太難得了,
漫天的各種形態的風刃,白色的光芒中一些銀色的光也顯現出來,現場一片的肅殺之曲,樂盾們緊張地阻擋著。
開始,那些實驗獸還在互相的擦來擦去,也許是某個精神力高深的樂醫的風刃厲害,最小的一隻鼻子上竟然被擦出深深的一道溝壑,鮮血飛濺。實驗獸怒了,它們先是鼻端一動,接著最大的那隻竟然縱身一躍,衝著四季婆婆就飛躍過去。鵠立大叫了一聲,聲音猶如火山爆噴,他倒退幾步,衝著著實驗獸就跑了過去,應該是拿身體撞擊了過去,鵠立做樂盾做了多少年,他是從死人堆裡扒拉出來的,能活到這個年紀的樂盾能有幾個呢。
劇烈的物體碰撞,鵠立飛了出去,實驗獸鋒利的爪子衝著鵠立下墜的身體就是一撈。它的抓尖尖銳鋒利,只要觸碰到,鵠立絕對無法活。
“鵠立!!!”四季婆婆一聲慘叫,從高臺上突然數十道銀光衝著實驗獸的雙眼就去了。那是榔頭的飛刀。
現在幾位警察遮蓋不住的驚怖,紛紛拿出槍,對著實驗獸就是一頓亂打。奈何,那些現代化的最高階的武器,竟然只是擦著實驗獸那身油滑的皮毛過去了。
奉遊兒他們顧不得看受傷的鵠立,加大了精神力度,現場的聲音連成一片,實驗獸倒還沒設麼,可是人卻受不了了,一些低階的樂醫,甚至身經百戰計程車兵雙耳已經開始緩緩地流淌出鮮血。高臺附近的巨石被擊打出了溝壑,一道一道,就像利器劃過。
實驗獸爭鬥了一會,大約是不耐了,突然,仰天長鳴,互相呼應。那種發自內心的焦躁感,浮現在大家的心頭,剛才耳朵出血的那些士兵突然暴虐起來,一位在邊上拿槍射擊的警察突然被幾個同僚圍在當中撕咬起來,血肉模糊、慘叫連連。
那嘯聲越來越大,最後連成一片,四季婆婆他們苦苦抵禦著,心裡驚恐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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