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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是一條一條的橫線切割型,那麼現在,只要控制好,魚悅可以以成倍疊加的方格網切割。
假如是別的樂醫獲得這種力量,他一定會竊喜無比,但是魚悅不會,他坐在那裡思考。音樂的本意,原本就是把人內心的快樂之感展現出來,感染別人,為什麼他現在竟然彈奏出這麼殘酷的音樂。放棄?魚悅也曾想過,但是一種來自內心的慾望又籠罩著他,驅使他繼續下去。
魚悅的心越來越煩躁,他終於停下手,看著樂譜,深深的嘆息了一下。
老人家總是淺眠,魚家奶奶被魚悅工作室的響動驚醒,她披了外衣上樓,在陶壎的工房,魚家奶奶看到魚悅坐在那裡拿出許多陶壎慢慢上色。每次這個孩子心情煩悶就會在這裡不停的畫人魚。
魚家奶奶悄悄下樓,端了一杯熱茶放到魚悅身邊,接著坐到他身邊的位置笑眯眯地陪著他。
魚悅畫人魚的時候很少說話,他只是專心的把那些焦躁的心情化成某種力量,轉化到作畫當中。他就這樣一個、又一個的畫著月光,坐著的月光、看著月亮的月光……
時間慢慢流逝,上好色的陶壎堆了一地,魚悅終於恢復平靜,抬頭就看到笑眯眯地看著他的魚家奶奶。
“奶奶?”魚悅看下外面的夜色,再看下奶奶。
“有心事?”魚家奶奶輕聲問。
“恩。”魚悅把那些陶壎放在架子上,一個一個排列整齊。
“小悅,你知道,森羅永珍嗎?”魚家奶奶突然在他身後問。
魚悅回頭,看著魚家奶奶,奶奶很少說這些有所指的詞彙,她只是個普通的老年人。
“森羅永珍啊,就是天地萬物,在天地萬物中,我們只是很小的存在,根本什麼都不是,在我們看來很大的事情,不過是森羅永珍中很細小的一件事情而已。明白嗎?”魚家奶奶解釋。
魚悅點點頭,抬頭看下自己家奶奶有些疑惑:“為什麼奶奶要說這些?”
魚家奶奶笑了下,站起來:“因為,小悅剪了頭髮,輕鬆了許多,奶奶希望你能更加快樂下去。人是互相依靠的活著的。”
魚悅點點頭,過去扶著奶奶下樓,天色已晚,該休息了。
【六國綠洲】大酒店,小店市最拿得出來的酒店。樂醫們就在此歇息。
魚悅很少穿西裝,最起碼邊上這一套藍色的,是他買的人生中的第一套西裝。那家該死的六國酒店,不穿西裝不給進去。魚悅看著洗手檯邊上的一套順便在酒店附近的,後巷的,地攤上買的假名牌。看著不錯啊,他自己就分不出什麼叫好西裝、壞西裝。能穿就可以了。
六國綠洲大酒店一層,右面走廊過去,有家很大的酒吧,客人們會在這裡小歇,或者聊個天什麼的,魚悅要找的就是這裡。
魚悅慢慢走進酒吧,他向下拉了一下頭頂上的圓頂復古紳士帽。好像今年很流行復古,酒吧裡,許多人這麼穿,在這些人裡,他並不顯眼。
魚悅做到吧檯前,他很隨意,完全不覺得自己身上那套便宜貨有什麼丟人的。
“謝謝,麻煩來一杯”夢幻晨曦“不加薄荷,不加白蘭地,不加乾薑汁,謝謝。”魚悅到。
酒保詫異地看看這位奇怪的先生,他的上半張臉隱藏在帽簷下,但是唇形很漂亮,下巴尖尖的,不過,他點的東西還真是奇怪。酒保笑著搖搖頭,轉身倒了一杯純淨水加櫻桃給魚悅。
“夢想晨曦”不加薄荷,不加白蘭地,不加乾薑汁,剩下的就只有清水了。
魚悅的酒量很好,但是他喜歡又純又烈的東西,尤其是街頭很便宜的那種大眾酒。
一杯不參料的清水,打發了很久的時間,直到午夜。魚悅縮在吧檯的角落,靜靜地等待著時機,很快,他們就要來了。
六國綠洲頂層,奉遊兒他們依舊在討論,隨知閒早早的回了房間,他是個沉默的人,參與不進這場討論,四季婆婆倒是很有興趣的聽著少年們的討論。
奉遊兒趴在茶几上,隨著對四季婆婆的熟悉,他多少有些恢復本色:“單挑打不過,集體上還是沒勝算,糖球兒(這幾天帝堂秋的新外號)。你最聰明,快想辦法。”
帝堂秋最恨這個外號,他抬起頭,冷冰冰的盯著奉遊兒:“有辦法。”
奉遊兒猛的坐直,兩眼放光:“什麼?什麼辦法?”
帝堂秋還是那副樣子:“你可以加入它和它做朋友,或者,你可以愛它。”
華萊西亞手裡的書籍,突然掉到地毯上,開始呵呵的捂著嘴笑。四季婆婆也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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