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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說,都過去那麼久了,你們怎麼還放不開,把他打聾的是大伯父,又不是你們。”少女不服氣的說。
知墨和知閒互相看了眼,放不開,怎麼放開?只是一時的負氣,跑到祖父面前添油加醋。是他們先挑逗的知之,四叔再三告誡不許說出去。要是不說就好了,現在,知意根本不和他們說話,知之無聲的關閉了自己。他們還小,善惡感很強,每當看到知之,那份內疚就不必說了。
隨知之走到隨家的大廚房,開啟點心櫃子,毫不客氣的把各種好吃的放進身邊的籃子裡,全部都是月光愛吃的啊。他的表情笑眯眯的,完全忽略了身後那些廚子們的不客氣的話,什麼沒家教,可惡的聾子,知意少爺怎麼攤上這麼一位弟弟之類。聽不到就不生氣。
月光吃著點心,笑眯眯的看著知之的即興表演,四年的歷練,知之的彈奏也能吸引個十條八條小魚小蝦的傾聽了,今天知之彈奏著的古琴,和知意的一模一樣。琴是月光不知道從那裡搞到的,比知意的那把還要好很多。
“怎麼樣,月光,我剛從書本上學到的,好聽嗎?”知之討好得對月光說,現在的他只對月光說話。
“依舊沒有韻,沒有心,只有技巧,不好。”月光不會說虛偽地話,他的批評很直接。
隨知之沒有得到期盼的誇獎,有些失望地走到月光面前,躺下:“帶我走吧,月光,隨便哪裡!隨便哪裡……都比這裡好。”
“現在……現在還不行。”月光撫摸著他眉心的人魚守護說。
“什麼時候,月光。你一直說不行不行的。”知之失望地嘆息。
“吱吱身上有束縛,等你到達冷靜、平和、清淡,解脫束縛。真正從心裡放開一切的時候,就可以了。”月光慢條斯理地說。
知之看著反射著綠光的巖洞頂,冷靜?平和?清淡?束縛?那是什麼?他不懂得。又隱約地懂得一些。知之伸出雙手,他的手型修長優雅,十個指頭間全是繭子,那是苦練的結果,他比任何人都努力,輟學後的他有著比其他人更加多的時間練習。十個指頭的繭子就是證明。
“下個星期,再給我加四根琴絃吧。好嗎?月光。”知之摸著月光的頭髮問。水琴的弦子是月光的髮絲做成的。
月光點點頭。看著知之的眼睛:“知之很傷心?”
知之閉起眼睛,淡淡的說:“沒有,沒有傷心,月光看錯了。”
時間緩慢地過去,巖洞中傳來人魚的嘆息。
隨知之很晚才回到房間,房間的燈光依然亮著,知之緩緩推開房門,知意靠著沙發看著他:“你去哪裡了?”知之微笑,假裝聽不到。
“我去了九音灣,沒有找到你。”知意繼續問。
知之走到桌子前,拿出新的畫片,一張一張的認真擺放起來。
知意在他身後嘆息了下,他拍拍弟弟的腦袋:“抱歉,知之。我什麼都幫不了你。”
知之玩圖片的手緩緩地停下,他不需要哥哥幫助他什麼,甚至他想要一直一直保護哥哥,一直給自己愛的那個懷抱回饋一些什麼,可是他什麼也做不到。知之回頭看著哥哥,衝他微笑。
知意從桌子上拽出一張白紙在上面寫到:“過兩個月,我和鈥家的鈥溪節有場決鬥。我們都是進入角五級的人了,鈥溪節說鈥家的鼓鳴樂器是最適合攻擊的,我卻不以為然。所以想比一下。到時候一定很精彩。”
知之有些緊張,樂醫拿醫器械鬥,是絕對禁止的事情,這中間的處罰異常嚴厲,最低也是終身封印右手。當樂醫級別到達角的級別後,音樂會有攻擊之氣,級別越高,攻擊力越強,樂醫追求的是最純正的和諧之音,殺戮之氣是絕對邪道。所以幾百年來,用醫器決鬥是所有樂醫法則裡必須遵守謹記的第一條。
“不要去,哥哥,很危險,不允許的。”知之自然知道中間的厲害,他快速的抓過筆迅速寫了幾個字。
知意笑了下:“哎呀,我們是正式簽署了決鬥文書的。樂醫仲裁所絕對不會說什麼的,再說我們都會有分寸的。”
知之安心了不少,他寫到:“哥哥,要小心。”
知意點點頭,擁抱下弟弟:“吱吱,這次我回來,會帶許多畫片給你。許多的。”
知之微笑,心裡卻想,我早就不玩畫片了,哥哥,我已經長大了啊。
8隨家十四少
隨知之舉著雙手,保姆儘量把十四少的衣衫弄的妥帖。
這個孩子實在太皮了,有時候一天三套衣服都不夠換的。都說一奶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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