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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有些心虛。不過下一秒忽然想起,這個該死的男人昨晚根本就像個飢渴了幾萬年的禽獸一樣把自己【壓倒】在【自家】的大床上做了又做,隨即咆哮出聲:“……該死的,你怎麼還在這兒?你應該離開了……哦,上帝,一大早出現這種對話真是愚蠢……真不利於身心健康!”說著他從柔軟的大床上翻下來,匆匆從衣櫃裡找了一條毛巾圍住了重點部位。他一向做TOP的,可是這個男人……真是SHIT!!
想著他不忘回頭瞪了一眼顯然不在狀態的男人,雖然他承認,但這個男人有一頭栗色絲質順滑的捲髮,長長地披散在腦後,居然顯得有些妖嬈,一雙含情脈脈的瑪瑙色眼睛有些炫目,還有那種似乎從出生就帶出來的,已經融入骨子裡的英國男人紳士的舉止風度和貴族似的蒼白的面板……一切都符合他的“擇偶”條件。但是,前提是他做TOP,並且在第二天不會再看見那張臉!
“哦,不用找上帝了,他通常不在狀況。”男人低沉的笑了笑,隨意的看著喬榛,那樣子似乎就像是閒庭漫步在自家花園裡的國王。“你為什麼不坐下來,這樣我們可以討論一下昨晚,我們忽略了什麼。”性感的男人還有一副絕對美妙的嗓音,一開口整個房間的穹頂似乎都瀰漫著一股魅惑的霧氣。
“呃……”男人赤|裸精壯的胸膛讓喬榛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該死的……他是故意的!喬榛艱難的把眼神從男人的胸膛上移開,然後堅定地投向不遠處那顆紅彤彤的太陽。
“不!你最好離開。我要晚了……這可是我第一天上班最不想發生的事,所以……你懂的……”
“恩,所以……你真的住這裡?”男人似乎沒有聽見他的暗示,只是毫不在意的瞄了一眼周圍。當看見並沒有拉緊的窗簾,眼神裡一閃而過一絲喬榛看不懂的深邃,隨即毫不顧忌的□著身子站起來。一瞬間喬榛幾乎以為自己要被刺瞎了,該死的,昨晚他說他是幹什麼的來著?模特麼?不不,昨天干柴烈火,似乎沒時間聊天……可是……該死的,他的身材這麼好乾什麼?喬榛看著那貴族似的蒼白的要命的腰身毫不吝嗇的展現出他鐘愛的腹肌,艱難的嚥了咽口水。
“……嗯?”
“我是說,你確實住這裡?”
“不。不是……呃……也算是……呃……我是說……嗯……差不多算是住在這裡。”
“嗯哼,很不錯的審美。巴洛克的建築結構和洛可可的裝飾風格……這麼說,你的品位很不錯……”
喬榛有點窘迫,胡亂的搖頭,想要儘快結束這個話題。“呃……不是,我一個月前接手這個房子的,從紐約搬過來,額這曾經是我父親的……品位什麼的……呃……我正打算要賣了她。”
“哦,我很抱歉。”男人微微頜首,表現出一股漫不經心的傲慢,和恰到好處的悲痛。優雅的好像某個禮儀場景裡的標準示範。
“什麼?”喬榛愣了一下,迷惑的看向對方。
“你說‘曾經’。”男人從容的指出。
“不,我父親沒有死……他……他……那什麼,我想咱們兩個不用這樣,你只是一個路人,並不用關心這些細節,我們也不必裝作好像是朋友,可以交流一樣。這樣吧,我要去樓上衝個澡,並且我希望我回到這裡的時候,你就不在這裡了,好麼?”
“什麼?!”性感的男人看起來又吃驚又迷惑。喬榛覺得一種不妙的預感湧上心頭。該死的,他就不該找他來做床伴也說不定。
“那麼……嗯……拜拜……呃……”他混亂的想著,快速的截住了對方的話頭,伸出手。意思很明顯——他要趕他離開。但是喬榛隨即想到,他似乎並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男人站在陰影中深沉的看著喬榛,像一座美麗的大理石雕像,瑪瑙似的眼珠一錯不錯的看著喬榛,讓喬榛有一瞬間窒息。他愣愣的看著那抹豔麗的殷紅,覺得自己幾乎要被吸進去了,有那麼一瞬間,喬榛幾乎以為他的面板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終於,那個像個貴族紳士一般的男人,低沉道:“馬庫斯,我叫馬庫斯。沃爾圖裡。”
“哦哦,我叫喬榛。那好,拜拜,馬庫斯。”說著他急急忙忙的衝上了樓梯。臨關門前,他似乎聽到那個男人說了什麼,等到他再仔細聽時,就聽見大門落鎖的聲音。喬榛在溫暖的水流中舒了一口氣,總算是請走了這尊大神……
第二章 納粹
今天是他進入西雅圖醫院實習的第一天,他可不希望給自己的頂頭上司一個糟糕的遲到的形象。於是他匆匆洗了澡,關門落鎖,直奔西雅圖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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