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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是節日慶典的鐘聲好吧?說真的,卡倫,放棄吧。我們不適合。”
“……我們需要時間來交流一下。”
……
“你竟然可以把喬榛變成那種對感情專一的男人,真是讓我敬佩。”馬洛堂而皇之的站在馬庫斯的面前,他兩手撐在馬庫斯冰涼的橡木老闆桌上,一字一句的說著。“我一直以為他是周遊於各種男人之間,誰也無法掌控他的型別,他會像是收集棒球卡一樣……收集我們……”
“棒球卡?”馬庫斯皺了皺眉,暗自記下這個他並不理解的名詞。
“是的,他一向敬仰那種權威人士,那些可以真正教會他東西的人。比如……我。但是我從沒想過有一天他會真的安頓下來,並且跟你……這種並不上手術檯的男人交往。他以前常說婚姻只適合弱者和沒有夢想的人。我曾經向他求過幾次婚,也求他幾次搬過來和我同居,在我們交往了那麼久之後……這本是順水推舟的事,我幾乎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才和他提出來,但居然都失敗了。他認為維繫婚姻,或者對彼此承諾是一件很愚蠢的事,大概和他的家庭因素有關。他就是不答應……該死的,最後我不得不用上騙婚的手段……你究竟怎麼讓他同意和你同居甚至訂婚的?”
“能有多久,你只不過是和你的學生廝混而已。看上他,然後愛上他,然後……不過就是春水了無痕了。”
“春水了無痕?他這麼和你說的?你知道麼,喬榛和我在一起整整三年了。”
“……”馬庫斯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出去。”
“……”
“我叫你出去。”馬庫斯低沉的聲音裡帶著咆哮,他的眼睛頓時肆虐起了深沉的風暴。
“……是。”這一刻,馬洛才覺得自己到頂樓來找這個醫院裡最具權威的男人單獨談判有多麼愚蠢和可笑。眼前的男人和自己認識的任何一個人都不一樣。他坐在那裡陰沉的像一塊石頭,眼睛紅得像是滴血……就好像一個惡魔……一個惡魔般的男人。馬洛瞬間覺得後悔了。他立刻向後退了幾步離開了辦公室。
半晌,終於馬庫斯藏在陰影裡像是大理石一樣冷硬的臉色變得有些緩和。他嘆了口氣,按下電話的一角道:“吉娜,叫喬榛來我的辦公室。”
“……是。”吉娜顫抖著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自從喬榛與馬庫斯確定關係以來,由於兩個人在工作上經常討論討論著就會變得黏糊起來,索性馬庫斯就將原本在一個辦公室的吉娜調到隔壁的辦公室辦公。想要找到馬庫斯的人,一律要先到隔壁的辦公室報備,吉娜和他透過話之後才會放人進來——自然是為了不會有人貿然出現打斷他和喬榛的好事。
吉娜自從搬到隔壁的房間就感覺好多了,直面血族親王的壓力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所以當馬庫斯的辦公室傳來那種熟悉的嗜血的威壓時,吉娜第一時間緊張而又恐懼的看著那個電話,生怕一個緊張沒有接到電話從而變成了某人口中的點心。
“是我和我教授上床的事情還是我和他在一起三年的事情又煩到你了?我不是已經道過歉了麼?”喬榛得到通知以後旋風一樣的衝進了五樓的辦公室,他快速的說道。說實在的他已經有些累了,不想再糾纏在陳年往事之中沒完沒了的鬧個不停,再這樣下去對兩個人都不好。
“都不是,你告訴過他,婚姻是愚蠢的制度,對彼此承諾也是愚蠢的事。”
“就我僅有的經驗來看……是的。”喬榛點頭。“我父母海誓山盟過,彼此約定過。不是到頭來還是分崩離析,搞得那麼慘烈?”
“那你為什麼答應我的訂婚,對我承諾,既然你都不相信它們……”
“因為我想讓你開心,好麼?”
“開心?承諾不是這樣的……”
“我知道,可是我會做這麼多在我看來愚蠢的事情,只是因為你,我想要相信你一次,儘管我的理智告訴我這多麼可笑和愚不可及,但是我仍然想要……相信你一次。你看我又遞過什麼關於訂婚典禮的一切麼?什麼見家長,什麼引見朋友之類的?沒有。但是如果那一切能夠讓你開心的話,我就很樂意去做,並且試著相信,我們能夠一起到老。”
“你們怎麼結束的?”
“就那麼結束的。我畢業了,我需要離開了,我不會在那個城市裡工作,於是,我們分手了。”
“你甩了他?”
“我在西雅圖有了工作,有了你,愛上了你……”
“一個有新東西交給你的新上司?就像布里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