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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言說你是我的貴人,沒有你我根本不能這麼快租到房子,我得謝謝你,晚上請你吃飯。
女孩連忙拒絕說,什麼貴人不貴人的,你言重了,我看你不像壞人,又著急租房,就順便帶你過來看看。
佟言說什麼也要請女孩吃一頓答謝飯。那女孩性子執拗,到底沒有答應。
女孩和佟言剛剛認識,一點也不熟悉,不答應和佟言一起吃飯,也是人之常情,佟言不再強求,就說以後咱們就是鄰居了,我叫佟言,你呢?
女孩說她叫“鍾雅”,在一家超市做收銀員。
“你看起來不像本地人,長得也不像北方姑娘。”
“嗯,我四川人。”沒說具體城市。又說:“中國人除了少數民族,長得都差不多吧,怎麼你能看出我不像北方姑娘呢?”
佟言說:“長得是差不多,都是黃種人的樣貌,但氣質是有差別的。北方人和南方人肯定有不一樣的地方。”
接下來的日子,佟言又開始找起工作。他現在手裡有了點錢,雖不寬裕,卻不像以前那般窘迫,因此寧可耗些時日,也要找一份自己滿意一些的工作。
他定了三條要求:凡是和三保有關的不幹;每個月工資低於兩千的不幹;不去中介公司。
結果找了一個星期,也沒能找到滿意的工作。
大雜院的院門外面,有時停著一輛東風貨車,車主“老劉”住在佟言房間的對面。佟言一直不知道老劉的貨車是做什麼的,只知道老劉很忙很忙,白天基本不見人影,還經常半夜出車。
有天佟言在院子裡碰見老劉,就和老劉閒聊起來,問老劉:“你這麼忙,做什麼的?”
老劉一身髒衣服,頭髮很長,一層灰塵,也不知多久沒有洗髮了,說:“拉渣子。”
佟言沒有聽懂,拉渣子?拉渣子是什麼工作?
老劉解釋說,樓房裝修,會產生很多垃圾,我的車就是拉那些垃圾的。
“你自己開車,自己裝車?”
老劉笑了笑:“有時缺工人,就自己裝車了。不過自己裝車的時候很少。”
“你這輛車需要幾個裝車的工人?”
“兩個。”
“一天多少錢?”
“按車算,每車二十塊錢,連裝帶卸。”
“每天能拉幾車?”
隻身飄零的女子(4)
“平均六七車吧。”
佟言算了算,平均每天六七車,也就是做老劉的工人,每天能賺最少一百塊錢以上。佟言動了心說,你缺工人嗎?你看我怎麼樣?
一來佟言年輕,二來佟言身體看起來特棒,老劉毫不猶豫,佟言做了他的工人。
裝修垃圾裝在絲袋子裡面,最輕的也有七八十斤,重的時候二百斤以上!每車要裝三百袋子垃圾!連裝帶卸,一車二十塊錢。
這份工作又髒又累,不過每個月都能賺到二千五百元以上。雖然累,佟言依然乾的非常來勁。
開始時佟言吃不消,一個月後他適應下來,七八十斤的袋裝垃圾,輕而易舉的扔到車上。
老劉的車非常忙,有時一連幹二十四小時!一個月下來,佟言掉了將近十斤肉。錢是賺了,卻也實在太累!
這份活佟言幹了兩個月。兩個月中,他留意到附近有三所學校,學生中午大多買著吃。他琢磨著攢些錢,然後到三所學校門口遊走,賣快餐。
想法很好,實際行動起來,困難重重。最難辦的是快餐來源,他自己不會廚藝,不可能自己做菜。後來靈機一動,想起在“西部酒店”做保安的時候,酒店的自助餐每天扔掉很多。於是他產生一個思路,買下酒店每天的部分自助餐,做成盒飯,用車子拉到學校門口,從中賺取差價。
他來到西部酒店董事長的辦公室,敲開了董事長的門,和董事長說了他的想法。董事長姓閻,年月六旬,花白頭髮刷子一樣根根直立,一張國字臉戴著眼鏡,氣質很具威嚴,耐心的聽佟言把話說完。他記憶很好,認出佟言:“你在我這做過保安對吧?”
佟言說對。閻總說:“酒店每天確實扔掉很多自助餐,但這麼大的企業根本不在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到別家問問吧。”
佟言年少的臉上微微漲紅,他有些緊張的說:“我想董事長也是白手起家,再說食物不該浪費,古詩有云‘粒粒皆辛苦’,與其扔掉何妨賣給我呢?”
閻總笑了笑,說:“街邊攤多不勝數,還沒聽說擺攤的和星級酒店合作,你憑什麼讓我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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