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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司昭看小墨變了臉色,擔憂地問道:“怎麼了?是誰欺負我們家小墨了?”
小墨癟嘴,雙眼凝著水霧,“爹爹,小墨不喜歡你家裡的阿姨,他們都欺負我們!你把她們都趕走好不好?”
厄……
安亦笙頭大了,“安染墨!你給我可以一點!”
安染墨縮緊脖子,躲在凌司昭懷裡。
他又沒有說錯什麼,那些阿姨都說他們壞話,爹爹怎麼能留一些壞女人在府裡呢!
“王爺不要在意小孩子說的話,他那是欠揍!”安亦笙尷尬地解釋道,她已經知道小墨當時離開的原因,但是她總不好去拿捏凌司昭府裡的女人,她們只是嘴碎而已。
凌司昭不在意地笑了笑,“沒關係,亦笙不是都叫我子言嗎?只是半年沒見,怎麼感覺就是陌生人了?”說著,凌司昭妖孽地挑眉,看得肖絡冥額頭青筋直跳。
在他面前調戲他的王妃,會不會太囂張了一點啊!
安亦笙明顯感覺到摟住自己腰的那隻手更用力了,不會已經青紫了吧。
她敢保證,她現在要是叫出“子言”兩個字,肖絡冥一定會發狂的!
“凌王爺說哪兒的話。”安亦笙無語凝噎,有一個愛吃醋的老公也是個大麻煩啊!她堅決不承認自己現在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凌司昭也不勉強她,“算了,現在亦笙已經貴為人妻,有些事情已經不比當年了。”凌司昭傷感地苦笑著,那表情並非作假,從安亦笙嫁給肖絡冥那天開始,他們就已經沒有機會了。
說不可惜是不可能的,但凌司昭絕不會後悔,再來一次也是如此。
他是喜歡安亦笙,但也沒有到非她不可,沒她就要死要活的程度。
肖絡冥已經很不耐煩了,“凌王爺想要什麼儘管開口,只要本王能夠滿足你的,本王定不會推辭,但是本王也有一個要求……”
肖絡冥話還未說完,安亦笙已經很不給面子地掐了肖絡冥一把。
凌司昭輕笑出聲,一掃之前的失落。
“本王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也不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本王與亦笙只是朋友。”凌司昭很灑脫地開口道。
肖絡冥驚訝地看向凌司昭,他的表情不似作偽。
這一刻,肖絡冥承認自己有些佩服凌司昭,如果換位思考,他做不到凌司昭一般的灑脫。
“不必佩服本王,本王府上佳麗三千,沒有亦笙是很可惜,但有失才有得。”凌司昭說著,自己心中還殘餘的一絲不甘也似乎淡了下去,“閒王也要管住自己,所謂有得有失,有了亦笙,你也就失去擁有別的女人的機會。”
安亦笙的驕傲,不會允許自己與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兩個站在巔峰的男人對視一眼,突然升起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安亦笙鬆了口氣。
她並不想失去凌司昭這個朋友。
安亦笙走進存放金山的壁櫥,足有五十平米大小,安亦笙無法估量這裡究竟有多少財富。但這都不是重點,她找的是拓跋巫月藏在地宮中的靈脈!靈脈中一定有凌司昭想要的東西。
看凌司昭的氣色,比起上一次看到,差了很多。
她的修為太淺,還不能祛除凌司昭體內的母蠱,除非能夠集齊三味主藥:三更仙、回春花、金線草!但是金線草這種藥材已經失傳了近百年,洛神醫踏遍千山萬水都沒有找到,安亦笙更是連聽都沒有聽過。
“千里一線牽”這種蠱毒來自邊海皇室,這也是凌司昭這次的目的。
一線希望總比絕望來得好。
安亦笙找了整個房間,都沒有將所謂的靈脈找出來。而且靈識也感應不出哪裡的靈力相對強盛一些。
拓跋巫月為了藏這靈脈,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
“你們說拓跋巫月會把靈脈藏在哪裡啊?只是藏一個東西,至於麼!跟藏媳婦兒一樣!”安亦笙無力地拉聳著肩膀。
肖絡冥與凌司昭靈光一閃,同時將視線落在屋子中央的一口玉棺之上。
安亦笙等不到兩人的回答,抬起頭,順著他們的視線望過去——
“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安亦笙驚訝地跳起來,“拓跋巫月既然這麼愛這個女人,死了都偷偷地與她合葬在一起,那靈脈一定也放在一起了!”
三人靠近玉棺,看著玉棺中安詳的一對男女,具是嘆了口氣。
肖絡冥、凌司昭對視一眼,準備動手將玉棺開啟。
靈要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