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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連皇宮都敢炸，怕是沒有什麼事情是他們夫妻幹不出來的了！

肖明元冷哼一聲，連眼神都懶得施捨給這個兒子，最終將視線在肖絡文三兄弟身上轉了一圈，“朕已經老了，皇位遲早是要傳下去的。你們說，這皇位交到誰手上，朕才能安心去見列祖列宗？”

兄弟四人統一地垂著腦袋，什麼話都不敢說。

“哼！別給朕這個時候裝孫子！”肖明元又咳嗽了兩聲，指著肖絡文道：“老三，這麼多兄弟，你最為年長，你就先來說說，這皇位該交給誰？”

肖絡文被點了名，頓時身上像是被壓了座大山。

他這麼多年來安分守己，母妃身份一般，身後也沒有家族支撐，有肖絡恆和肖絡閔兄弟在，不管明著還是暗著，他都搶不過他們。

“父皇，兒臣無心朝政，往日大多縱情花鳥詩書，看到摺子就頭疼，這些社稷大事還是交給幾位弟弟來操心，兒臣這個做哥哥就難得地偷個懶。”肖絡文看肖明元的神色並無不悅，反而鬆了口氣的模樣，也悄悄鬆了口氣，但是心中還是有一分的失望。

不過，這又算什麼呢？父皇這樣的偏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父皇也沒有虧待過他，他該知足了。

“老三心裡可有怨過父皇？”

“兒臣不敢。”肖絡文拜了下去，已經失望太多次的心怔了一下，卻不敢再次有所希冀，害怕再一次的失望。

肖明元嘆了口氣，“……不敢，那也還是怨著的。”

肖絡文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好像不管怎麼反駁，都會顯得無力。

“這些年……朕的確是忽視了你們兄弟。”肖明元回憶地閉上雙眼，再慢慢地睜開，“自從連妃不在了……朕……罷了，這些陳年舊事，不說也罷。”肖明元拍拍衣襬，劉公公扶著他站了起來。

“父皇……”

肖明元拍拍肖絡文的肩膀，“一轉眼，你們都已經成家立業了，朕也沒有什麼不放心了。都站起來吧，朕也不是不明事理的，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們。老四……野心太大，如果不是他背後的李氏，皇位傳於他也沒什麼不可，可惜了。”

父子五人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說著近乎普通父子間的話題。

“老三缺少手段，老四手段狠辣，老八無心朝政。所以，這些年朕都在訓練老六，可惜……”肖明元滿懷歉意地看著肖絡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