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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知道自己是女人了!
西樓在心裡暗罵塵主一百八十遍,實在不解恨,草草梳洗過後,易了容,衝出房門,要找塵主理論。隨手抓了路過的丫鬟問了房間,可卻找不到人,西樓懊惱,一轉頭卻看見了玄古道人站在身後不遠處,一臉諂媚地衝著她笑,西樓冷不丁一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問道:“何事?”
玄古的笑容讓那張乾癟臉上的褶皺都擠成一團,跟脫了水的桔子似的,“婁兄弟,我是來賠罪的,昨晚,多有得罪。我不知道你和塵主的關係,冒犯之處,望您見諒!還麻煩您在塵主面前多多美言幾句,呵呵。”
“昨晚?昨晚何事?”西樓一聽“昨晚”的字眼,臉上頓時陰雲密佈,“你,你昨晚做了什麼?嗯?”西樓的聲音陡然升高,咬牙切齒,眼中怒火熊熊。玄古後怕,不由後退了一步,這小子起火來還真嚇人!
“沒,沒什麼,咳咳!我看著您和塵主關係不一般,所以,所以才來求您,問問他老人家昨晚給我吃的那個春洩丸有沒有什麼後遺症?我這渾身上下不舒服……”
玄古說話哆哆嗦嗦,西樓更覺得可疑,眼珠一轉,嘴角噙上一抹淡笑,媚眼如絲,樸素清秀的臉龐瞬間讓人感覺很是嫵媚,玄古不由看呆了,直勾勾地瞪大眼睛,喉結蠕動,身上又躁動起來,可惜那春洩丸藥力霸道,他剛動了心思,下體立刻脹痛難當,“哎呦”痛叫一聲,不敢再看西樓。
“玄古道長,這春洩丸,吃了沒什麼壞處,更沒有什麼後遺症。你是出家人,也該修身養性,三個月不近女色,好像少了些?昨晚上到底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若是我從別人嘴裡得知,那後果可不就是三月不能人道的春洩丸了?你應該知道,三爺中的銀環蛇之毒是我解的,那麼……”
玄古聽得明白,這婁公子分明就是位用毒高手,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柔軟如斯的人,也有如此平和卻句句狠辣的言語。玄古捏了把冷汗,“我,我……”
“你什麼?別以為你功夫高就能沒事?”西樓一揮手,陣風夾著藥粉散開來,玄古立即閉氣,西樓大笑,“玄古道長,我這毒可是沾者即中,呵呵!”
不消一刻,玄古的臉上密密麻麻起了紅疹,痛癢難耐,他不停用手抓撓,更不敢輕易動手,只怕毒解不了,還招惹塵主大怒,只得求饒道:“婁兄弟,婁大爺,快點把解藥給我吧?”
“說!”
“我說了。你不能報復。得給我解藥!”玄古眼睛亂轉。生怕西樓聽了大怒。自己沒了解藥。
“好!你說了。我一併解了春洩丸!”
“一言為定!昨夜。我趁著你酒醉。偷偷摸到你房裡。想幹……結果被塵主現了。沒成事!他老人家給了我一劍和一粒春洩丸。可是吃了那丸子。真地很難受。所以我今兒才給您賠禮。希望您大人大量。饒了我一次。再和塵主說說解了我這毒!”玄古說得可憐。西樓聽著著實可恨。弄了半天自己還該感謝那個輕薄自己地塵主。這個色鬼道人。你等著!
西樓笑道:“原來如此。解藥拿去!”
玄古一把抓過來吃了進去。立刻感覺神清氣爽。臉上也不再痛癢。就連春洩丸地折騰他下體地痛感好像也消失了。趕忙抱拳。賠笑道:“多謝。婁兄弟!”
“可見過塵主?”
“好像在後園……”
西樓聽罷,拂袖而去,玄古這才鬆了口氣,“媽媽呀!終於不用那麼難受了。”他話音未落,就聽見西樓的聲音飄了過來,“玄古道長,忘了告訴你,我這一丸名曰‘清心寡慾’,吃了後,一年內不能行房,若是一時把持不住,哈哈,後果自負!”玄古一個踉蹌差點栽倒,沒想到小白臉更可怕!
西樓收拾了玄古,氣鼓鼓地衝到了樂雅居的後園,四下無人,只有塵主一人站在小亭中。
塵主今日換了一身白衣,腰間束了翡翠扣掐銀絲玉帶,仍鬆鬆挽了一髻,微風輕拂著絲,露出戴著面具的側臉,溫柔線條勾勒的唇角微微上翹,尖削的下巴連著修長的脖頸,衣衫半敞,鬆鬆垮垮地衣領裡露出淺古銅色的面板,率性隨意的裝扮更顯自然灑脫。
隔池遙望,粉荷碧綠一水間,西樓看見那白衣袂袂的俊雅男子沒有了昨日的冷漠、肅殺,渾身上下散著安詳平和的氣息,靜靜地看著荷花搖曳,游魚嬉戲,心裡的火氣也隨著靜謐的氣氛而降了幾分,慢悠悠地走過去。
“你來了?”塵主沒有回頭,專注於水中的游魚。
“嗯!昨夜你可在我房中?”西樓悶聲問道。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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