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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而來,忙起來到門口相迎,卻見李佑安身旁跟著個熟悉的身影,正是西樓,一陣欣喜,看來她是真的無事了。再看二人有說有笑地走了進來,不免悵然若失。
“大哥!怎麼還出來相迎呢?”
“大少爺。”跟在李佑安身邊的西樓福福身,向李佑承行禮。
“我正為翠玉的事頭疼,本來還想著說一會兒去找你商議,剛好你就來了,著急聽聽你的意思。來,佑安、西樓,快進屋!”李佑承讓佑安先進屋後,自己沒有立刻跟進去,深深地望了西樓一眼,問道:“可全好了?”
“恩,現在已經無妨,二少爺說再扎幾天針就可康復了。”
李佑承點點頭,看她一如既往的恭敬有禮,原來不覺得什麼,可如今自己的心境變了,這恭敬亦是疏離,他心裡的失落感越來越重,二弟是何等幸運!不知不覺中他對李佑安隱隱生出了幾分羨慕,甚至有些嫉妒。
西樓跟著李佑承進了屋,自個兒站到了佑安的旁邊,李佑承眼瞅著她與二弟相視一笑,五味雜陳,頗不是滋味,捏著茶杯的手緊了緊,骨節分明,洩露了內心的情緒,“二弟,你今日說有要事相商,可是有了翠玉一事的線索?”
李佑安聽他語氣忽然生硬起來,有些奇怪,未及細想,說道:“我懷疑是大嫂身邊的人所為。”
“此話怎講?”
“大哥回南軍之後,西樓在暖玉閣養病時,又被人下毒,而下毒之人正是已死的翠玉,她後來又被滅口,我猜想那兇手是想嫁禍給西樓或者大嫂。”李佑安解釋道。
“可你如何肯定是嫁禍呢?”李佑承不解,雖說今日劉子珊坦言自己下的是迷幻藥,可見她還是存了禍害西樓的念頭,翠玉之死即便與她無關,但她屢次算計西樓,更是可恨,他心裡對劉子珊的厭惡之情更甚。
“為了給西樓解毒。我特地趕回靈山尋藥。此毒名曰夢斷。難得一見。恐怕不是大嫂能弄到地。今兒。我謊稱知道大嫂給了翠玉東西。其實也是試探。大嫂脫口而出說那是迷幻藥。並不知曉西樓所中之毒地厲害。而她地神情不像作偽。所以我懷疑她身邊潛藏著什麼人。有意換了藥瓶。”
李佑安想著今兒傍晚聽來地訊息。不由有些擔憂。“夢斷”源自“香塵”。而這香塵是這十年來崛起地江湖組織。擅長暗殺、情報。由此他才聯想到。大哥本就與大嫂感情不佳。若是因此事鬧翻。引得李、劉兩家結怨地話。兇手地真正目地是不是也就達到了?他路上地意外。是不是也是“香塵”所為?朝廷內外。瞬息萬變。世家關係錯綜複雜。一旦聯盟告破。那又不知多少人失意。又有多少人得利。這“香塵”地背後會不會是朝廷裡地人。抑或是針對朝廷之人呢?
西樓正想知道這背後地人是誰。李佑安卻不再繼續。神色凝重。心思不知飄到哪裡去了。她碰碰了呆地李佑安。低頭輕聲問了句:“想起什麼了?”
李佑安這才收回了思緒。繼續說道:“至於目地嘛。大哥。若是大嫂下毒害了人命。或是因此事和你鬧翻地話。李、劉兩家地關係……”
李佑承恍然大悟。“難道這害死翠玉地人。是為了破壞李、劉兩家地關係而來?”
“我只是猜測。畢竟朝廷現在地形勢很微妙。由不得不往此處想。”李佑安很是平靜。這個中地細節自是不能同大哥解釋。畢竟自己會武功之事家中無人知曉。
李佑承也擔心李、劉兩家一旦生出嫌隙,會讓些有心人鑽了空子,忙問:“二弟此話也有道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管這隱藏之人背後是誰,有何目的,留在府裡終是禍害,現在二弟可有辦法,把他揪出來?”
李佑安點點頭,說道:“有,但需要去棣棠居證實一件事,若是屬實,那兇手自然現形。”
“好,那咱們這就去。”
李佑承先起身出門,李佑安和西樓也跟了出去。
西樓走在李佑安身後,拉了拉他的衣衫,低聲問道:“你懷疑的是誰?”
“一會兒便知。”
西樓嘟嘟嘴,“賣關子!一會兒若是有什麼意外,你可小心些,你身上有傷。”
李佑安笑了笑,食指輕點在西樓撅起的嘴唇,又放在自己唇上,柔聲道:“借香吻一枚,權作護身之用!”
他牽起西樓的手,握在掌中,反覆揉捏,西樓又羞又惱,要甩開他,“不正經,大少爺就在前面,你還如此!人都說你平日裡冷冰冰的,不苟言笑,怎麼偏偏在我這裡,一副潑皮無賴樣兒。”
李佑安怎麼都不鬆手,拉著西樓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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