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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凌菲小心肝裡哭的眼淚都沒了,她就知道落到笑白手中準沒好事,他就是故意的,明知道她在乎那條髮帶,還威脅她!她能怎麼辦,妥協唄!
凌菲從臉上逼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爺,這髮帶是我的,您要是準備把它燒了,還不如還給我呢!”
“噢?我怎麼知道這髮帶是你的,上面難道繡了你的名字?”說完煞有介事的把髮帶翻來覆去看了幾遍,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
凌菲氣結,她要是個練家子的早就上去搶回來了。凌菲忍著氣討好的說道:“爺,真是我的,不騙您。”
笑白淡淡的神色瞥了一眼凌菲,好像並沒有把她的話聽進耳朵裡。
她就是個活該遭罪的,凌菲沒辦法,她服軟還不行嗎,凌菲癟著嘴:“爺,我知道了,這就回去收拾行李跟您去龍山。”能怎麼辦,若是不順著他的心意,她這髮帶是別想要回來了。
笑白滿意的鳳目眯了眯,撫了撫順滑的髮帶:“我再仔細一看,這髮帶還真有點像元青前些日子裡用過的。”
凌菲欲哭無淚,總算是領教了笑白小正太的高招了,凌菲乖乖默默站著,希望笑白大發慈悲將髮帶還給她,她都答應了他的要求了。
誰知笑白悠哉的端著茶盞抿了一口,卻沒有其他的動作,狹長的鳳目朝亦云一瞥:“亦云,去庫房將後備的存銀調出來,準備一番,隨我去龍山。元青,你也一併下去準備吧!”
亦云同情的瞧了一眼凌菲,就領命出去了。凌菲呆愣愣站在原地:“這……”
笑白略帶了一絲笑意:“雖然這髮帶看著像你的,但是還有待查證,過幾日,待查清了,便會還你。”
凌菲將笑白在心裡罵了千遍萬遍,這明擺著忽悠她,過幾日都在去龍山的路上了,還怎麼查證!凌菲忍氣吞聲,咬著唇,氣憤地出了書房。
笑白瞧著小丫頭纖弱的背影,柔和了臉上的表情,輕撫著手中的髮帶,沉沉的目光泛著少有的溫柔。
凌菲一出了書房就遇見了亦云,亦云長身玉立好似在專門等著她,轉身瞧見她出來,俊朗的容顏上是璀璨的笑意,笑白早知了凌菲的身份,亦云跟了笑白十來年,又怎會看不出個所以然,他笑著朝著凌菲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元青,我正要去庫房,與你同路,一起聊聊吧!”
凌菲雖不知道亦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畢竟別人相邀,怎好拒絕。兩人便漫步從信步園裡走出,亦云一路把舒家茶鋪遇到的困難與凌菲說了,凌菲一聽大驚,也明白了些笑白的不易和用心良苦。
上午,銘香居內,笑白親自審問去茶莊收銀的管事和在賬本中做了手腳被查出的那位銘香居內年輕的掌櫃,證據確鑿,兩人怎能抵賴的了,可是還沒問出丟失銀款的去處,這兩位竟然都趁人不備,服毒自盡。
等到被發現時,已經無力迴天,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忽然之間又斷了,笑白憋著一肚子的怒火,這般的狠厲不在乎生死的死士,竟然已經被安插到了茶莊中,笑白擰了眉,舒家一直都規矩的做生意,他實在想不到究竟是得罪了何人。
笑白疲憊的回到了信步園,現下當務之急也不是查出幕後操縱之人,而是要購置新茶,幫助舒家茶鋪度過難關,待到保住了官商的位子,交了朝廷的稅費,到時他定要查了水落石出。舒府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怎會沒有後備之招。笑白立馬決定啟用庫房裡準備的存銀,親自購置春季新茶,這事關舒府生意的成敗,他不能不小心謹慎!
凌菲知道了背後的這番艱險,倒也能理解笑白幾分,亦云瞧著凌菲沒有方才那般明顯的牴觸情緒這才舒了臉上緊張的神色。不得不承認,他家爺是自大了一點,有時候還有些彆扭,不願意將心中真實的情緒透露出來,但是對於笑白的能力,他絕對的信服。
多了分理解自然就多了分釋懷,凌菲瞭解到笑白的難處,對於笑白讓她隨去龍山也能接受。
凌菲轉頭,臉上的笑容燦爛:“亦云公子,謝謝你這番開導!”
亦云知道凌菲已經悟出了他這番話的道理,也笑著朝凌菲點頭。遠處,忽然一抹緋紅的窈窕身影走過,亦云愣了神。眸光追隨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在一片深綠中。
凌菲順著亦云的視線看去,剛剛走過的竟然是錦紅,瞧了亦云臉上痴迷的神色,她已經明瞭。
輕笑著喚著還怔愣在原地的亦云:“亦云公子,亦云公子!”
亦云回過頭看見凌菲臉上曖昧的淡笑,臉上飛過一抹紅暈,乾咳了兩聲:“元青,爺還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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