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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小臉面板細緻如瓷,在昏黃的燈光下,透著淡淡的紅暈。
凌菲沒有注意到笑白的異樣,合上賬本,直起腰,給笑白行了一禮:“爺,我的工作的做完了,就不打擾您了,您……”
“咕嚕嚕……”凌菲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餓了許久的肚子開始抗議了,聽著自己肚子裡發出的轟鳴,凌菲忙低下頭,羞的無地自容,臉頰粉紅粉紅的,大眼睛也開始滴溜溜的轉,現在她真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得了,省的在笑白麵前丟臉。
笑白看著她尷尬的樣子,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也是我想的不周全,正好我也還沒用晚膳,元青,我們一起去對面的正味樓吧!”
凌菲低頭瞟了笑白一眼,午膳因為照顧錦紅沒顧得著吃,匆匆忙忙的被墨雲先生趕到這兒來,一埋頭就工作了幾個時辰,現在她真是餓狠了,對面的正味樓又是一等酒樓,五年前去的那次還記憶猶新,最終凌菲沒有擋過美食的誘惑,答應了笑白。
笑白撩撩袍子起身,玉樹臨風的站在凌菲的面前,凌菲突然發現五年過去,笑白又長高了不少,她仰了頭,她竟然只到笑白的胸口,凌菲風中凌亂了。她崔悲的發現在笑白麵前,她啥優勢都沒有。
笑白好笑的看著小丫頭的表情,率先邁出了房間,凌菲一瞧不對啊,那書桌上的賬本,還有地上的,於是她多嘴的問了一句:“爺,這些賬本怎麼辦?”
笑白眉梢一挑:“那些是我先前就看過了,怎麼,有問題?”
凌菲張著嘴,心裡內流滿面,笑白小正太太腹黑,太腹黑了。
正味樓,二樓的包間內,凌菲瞅著滿桌子的美食,眼睛冒著星星,小二殷勤的熱了壺“秋露白”放在桌上,指著一道菜笑眯眯的道:“二位爺,這是正味樓這個月新出的菜式‘花雕雞’,客官們都誇味道好呢!”
凌菲順著小二的手勢看去,一大盤紅燒的雞塊冒著濃郁的清香,不管是顏色味道都讓人食指大動。
笑白朝小二點點頭,小二識趣的帶上雅間的門出去了。笑白斟了兩杯秋露白,一杯遞到凌菲面前,凌菲看著那白瓷小杯,臉上顯出難色:“爺,我不會喝酒!”
凌菲說的是實話,前世她的酒量就奇差,原本以為換了個身體會好些,誰知有過之而無不及。前年春節,陪著墨雲老先生喝了幾杯淡酒就暈了一晚上,連花燈會都沒趕上。
後來凌菲就再也不碰酒了。天齊以南一帶的酒都是淡酒,小杯輕酌,別有一番情調,酒量好的人千杯不醉也不離奇,只是偏偏凌菲享受不了這樣的情調。
見凌菲推辭,笑白也沒有為難,自顧自的自斟自飲,幽深的眸子時不時落在對面吃的歡快的那個小丫頭身上,臉上的表情也漸漸變得溫柔無比,只是越看越不對勁,這個小丫頭為什麼筷子一直朝著花雕雞的碗裡伸,不是不會喝酒嗎?笑白帶著疑惑注視著凌菲。
正味樓就是正味樓,新出來的菜式果然不同凡響,這盤花雕雞很對她的胃口,凌菲不知不覺的多吃了些。其實,凌菲有個很不好的習慣,就是挑食,和很多人一樣,喜歡吃的就一味地盯著吃,不喜歡吃的連筷子都不願意伸一下。如此,那盤花雕雞很快大半都進了凌菲的肚子。
可是怎麼越來越不對勁了呢,凌菲本來還很清醒的腦袋開始朦朧了起來,臉頰透著暈紅,對面的笑白小正太的臉也開始變得模糊,她只隱隱約約聽見笑白的笑終於憋不住,肆無忌憚的笑出了聲,然後渾身一軟趴在桌上再也沒有了知覺。
笑白無語的看著對面倒在桌上的小丫頭,說了不會喝酒,還只盯著一盤花雕雞吃,不知道花雕雞是用花雕酒做的嗎!這小丫頭恐怕是第一個因為吃菜而醉倒的人了。
笑白淺酌了一口,看著凌菲趴在桌上的睡顏,臉頰紅紅的很是誘人,忍不住放下了酒杯,大掌伸向凌菲的臉頰,果然,觸感如他想象的那般細膩、滑嫩。睡夢中的凌菲好像感覺到了輕柔的觸碰,非但沒有拒絕,小臉還往笑白的溫暖的手掌蹭了蹭,嘴裡輕聲囈語著,活像一隻撒嬌的小貓咪。
笑白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盯著凌菲臉頰的眸色越來越深,他愛憐的輕撫著,此刻,他的心裡是和元思一樣的想法,面前的這個小丫頭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呢!
用完了膳,笑白無奈的看著還睡的昏沉的小丫頭,挺拔的身子彎下腰,將那個小小的少女抱進了懷中,臂彎間柔軟的觸感也軟了笑白的心,瞧著懷裡小人兒,嘴角斜斜的勾起。
天色已晚,原安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會是自家爺抱著元青回來的,但是也沒有多問,安排了房間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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