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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念。對於好友們，沐泠皓確實察覺到了隔閡，他們是說不通了，這是力量的差距帶來的觀念的差距，景這就是你的感覺吧，絕對的差距，讓人覺得這個世界和人真是渺小啊，一切都是螻蟻啊，所以無赦的人才肆無忌憚，因為一切都是如此的微不足道，掌控？管理？無聊的東西罷了。沐泠皓知道，他在變得強大的同時，也在脫離他的曾經，在結界中還沒有清晰的感覺到，在和好友們的交談中，他發現了。沐泠皓在調整著心態，慢慢習慣強者的態度，等得到景的心後，他不會在管了，無趣的世界，除了景，沒有什麼好在意的。

沉默在他們之間蔓延。

第五十二章

“元帥，請你放棄吧。”衛天洌跪在沐泠皓的面前懇求，就像當年求沐泠皓娶水柔一樣。

“不可能。”好笑的看著衛天洌，沐泠皓堅決的說道，只有景，他絕不放手，要他放手，絕不可能。“天洌，你愛水柔，但你真正瞭解過水柔嗎？”沐泠皓突然說。

“當然，水柔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溫柔如水。”想到那個一直都愛著女子，衛天洌的眼中一片溫柔。那個像水蓮一樣清雅溫柔的女子啊。

“果然，就像景說的，衛天洌你究竟看著誰？愛著誰？”沐泠皓要點醒這個人，天洌一直到不明白，在愛上景的時候，他就在想了，天洌真的愛過嗎？

“什麼意思？”衛天洌看著沐泠皓問，他不明白。

“你眼中的水柔和我知道的完全不一樣，沒錯，水柔的性子是柔和的，但是你小看她了，水柔心中藏著的不是水樣的感情，是烈火。你知不知道水柔當年知道你愛著她？”沐泠皓對衛天洌說。

“怎麼會？”衛天洌不信，水柔怎會知道，他藏得很好啊。

“是真的，水柔臨死前說的。”沐泠皓確切的說，他也是那時才發現，那樣看上柔弱的女子，原來是烈性的。

“她說了什麼？”衛天洌忍不住問。

“她說她知道你一直愛著她，所以她利用了你，她知道到以你的性格知道有了我的孩子你一定會要求我娶她，就連那次醉酒都是她有意設計的。”沐泠皓說出真相，這麼多年為了不傷衛天洌的心他一直隱瞞著，原以為衛天洌可以很快走出來，卻不想一直拿景做替身，現在他怎麼能允許呢，而且衛天洌該醒了。

“不會的，水柔不是這樣的人。”衛天洌不信的吼。

“是真的，當年我問過她為何，她說，這一輩子，她愛過，對於這份愛用了心機她也不後悔，即使最後我也沒有愛她，不過我的妻子是她。在死後，她的名字會是沐泠皓的夫人水柔。至於你，她說，她看不起你的愛，不敢追逐愛著的人，就連試都沒有試過，拱手讓人，這樣的愛，她不屑。”沐泠皓殘忍的說出真相。

“不屑嗎？”衛天洌大受打擊，他知道沐泠皓不會騙他，那一切都是真的。水柔的身影在他的心中滑過，想著他所認識的水柔，才發現他以前只敢在遠處看著，他了解過水柔嗎？以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自我想象嗎，水柔啊。。。

衛天洌在一邊低沉下去，可是李天革和歐陽澤還沒有放棄。

“老大，真的不能放手嗎，你看到了吧，景的力量。”李天革試圖從這裡下手，沐泠皓的自尊不允許自己比對方弱，但是和景的差距實在太大了，即使沐泠皓有最強的稱號，可是在景的力量面前什麼都不是。

“景，很強。”沐泠皓帶著溫柔的笑意說，在結界裡的時候，他花了多少時間才追上景那讓人絕望的力量，一次次失落，在以為追上的時候，又發現他還差得遠。在出關第一眼看到景的時候，他清楚感覺到了景的強大，威壓著整個位面的強大完美的收斂著。

“泠老大，不能放棄嗎？”見到沐泠皓溫柔的笑，語氣中的讚美寵溺，歐陽澤試圖最後勸說，真的不能阻止嗎？他們只能看著嗎？

“已經太遲了，”沐泠皓對兩人搖頭，“我的心和靈魂已經刻上了景的名。”解開衣服的扣子，讓兩人看到在胸膛上的奇異紅紋。指著它說，“這是用最古老最神聖的文字刻上的印記，是最高的法則，對星的命運，我把永恆不變的愛，自己的所有奉上給了這個名字的主人，我的兒子沐景，絕不背叛。”沐泠皓語中帶著濃濃的愛意，不悔的決心。

李天革和歐陽澤知道，沒用了，雖然不知道沐泠皓口中所謂的對星啊，最高法則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們知道，這件事已經沒有任何改變的機會，他們什麼都改變不了。兩人苦笑。

“你已經下定決心了？”歐陽澤問。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