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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見到寧筱雅,女孩子就出落的一朵桃花兒一樣,又粉又嫩,看人的眼睛裡都能溢位水來,羅昊有點懵,只能感慨還真是女大十八變啊。
特別是寧筱雅在得知了羅昊的麻煩之後,二話不說回家就纏著自己老爹要求給解決,寧部長擰著眉頭苛責她不知深淺,寧筱雅又哭又鬧的說這輩子除了羅昊不嫁,還說羅昊要是有個好歹她就出家當尼姑去。
寧筱雅可是她家名不見經傳的寶貝,她要是當尼姑了還不是要了她老爹的老命了麼,寧部長覺得羅昊配不上自家閨女,怎麼說羅昊的身份上尷尬,可是誰讓自家閨女偏偏看上了人家呢,沒辦法只好請了羅昊他老頭子一起吃個飯,含蓄的委婉的一直說羅昊不錯,他很欣賞。
當羅昊看到羅健聽說了寧部長親自給自家閨女說媒的事,簡直是吃驚的嘴巴里能塞個大饅頭的時候 ,他明白,他這個鹹魚要翻身了,他家老頭子更是一見他就笑,頻頻的要他帶寧筱雅回家吃飯,一改往日一看見他就擰眉毛的表情,一直以來就備受冷落的羅昊因為寧筱雅突然就變成了一個香餑餑,甚至羅健也開始主動示好,羅昊看著周遭的人情冷暖,心裡無限哀涼,他的價值,只體現在於他找了個什麼樣的女人,看這關係能不能被利用,能不能錦上添花。
自己的母親是個被世人唾棄的第三者,他曾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子,他老頭子為了把他認祖歸宗妥協了一切,從此以後他母親一切與他無關,羅家的戶口本上才有了他的名字,如今,楊群說,你還能讓謝喬戴個小三兒的帽子?不錯,就算他再愛謝喬,抽了筋扒了皮車軲轆話來回說,在事業與謝喬之間讓他選擇,他能怎麼樣?是繼續遭人白眼還是一輩子低頭活的低人一等?他陷入了兩難,畢竟謝喬是第一次愛上的女孩子,可是與三十年的羞辱生活相比,謝喬又是如此弱勢,他終於默默的接受寧筱雅,第一次在冷酷的事實面前痛苦的妥協。
他愣愣的看著楊群,慢慢鬆開手,冷汗隨著心涼慢慢滲出,楊群摸摸脖子整整衣服指著他面前的那杯茶說:“趕緊的,喝完了就回家洗洗睡去,今兒晚上你沒來我這兒,我也什麼都沒說,你喝醉了,明兒一早醒來就當是做了個夢。”
楊群辛少擠在一張美人榻上品咖啡,楊群問謝喬:“東子說你高燒的厲害,老是說胡說,你說的那胡話肯定點住他的筋了,不然就他那超級厚臉皮還能被你氣跑了。”
謝喬又聳聳肩,楊群笑話她說:“嘿,你這女人怎麼盡是跟辛少學賤毛病,聳啊聳的抖蝨子呢?”
辛少不樂意了:“楊群,我今兒才發現你丫的就是喜歡沒事找抽,一天到晚的想找我麻煩,你是不是也想我揍你幾拳你才老實?”
楊群本來被羅昊莫名其妙的揍了幾拳不舒服,一聽辛少居然這麼說面子上難堪掛不住,不禁就要挽起袖子真是要找麻煩的模樣:“啊呸,咱倆比劃比劃練練,看小爺我弄的你找不著北。”
謝喬趕緊的勸架:“噯你們倆……”
辛少瞪著眼:“我教訓他你有意見?”
謝喬看看辛少又看看楊群,乾脆端起咖啡喝一口說:“沒意見,有熱鬧可瞧,誰教訓誰都沒關係。”
楊群倒是笑了,指著謝喬道:“嘿你這女人,我還以為你能跟我搭把手呢,昨個晚上我不是才請你吃過飯喝過酒麼,怎麼就沒能賄賂上你呢。”
辛少皺皺眉:“你請她喝酒?這潘東子怎麼沒弄死你丫的。”
楊群不理他的挑釁對謝喬說道:“哎唷這就是奴才,張口閉口都是東子,我要是也能弄個大生意讓他入夥參一腳,別說巴結了,拿腳踩他鼻子上他也是美的。”
辛少悠然道:“那是,潘東子現在在我眼裡放個屁都是香的,何況只是腳丫。”
楊群嘆口氣無奈的對抿著嘴笑的謝喬說:“奴才就是奴才 ,啊?幫腔、拍馬、哈巴狗兒,今兒您開眼了吧?”
辛少終於不負楊群的期望恨恨的說:“楊群你大爺的,好的沒你壞的就你得瑟,想氣死我呢?”
楊群白眼:“你不是挺哈潘東子麼,這我可是跟他學的,你崇拜不?”
“他那壞根兒你倒是學全了,人家別的本事你咋不學學。”
“得了吧您吶,這就叫做學壞容易學好難,再說了他那套偷香竊玉的本事我本就不想學,只要能學會怎麼氣你把你氣個半死就成。”
辛少還沒說話就聽身後一人說:“嘖嘖,管家,你怎麼就不把大門關好放進來兩條瘋狗啊?”
傳來管家的傻笑,辛少扭臉,潘東明居然笑嘻嘻的上樓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