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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袁子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六品校尉,在這個京城權貴雲集的地方,有誰會花那麼多的心思來監視一個小小的六品校尉?
除非袁子忠現在做的事情是掌握了某些人的關鍵把柄?…是誰呢?…梁相國?…沈家?…程將軍…一張張臉從李月蘭的眼前劃過,她卻無法肯定任何一個。
應該不是沈家,袁子忠讓自己出事了之後去找沈存中,那麼也就是說,這件事跟沈家的關聯應該小的很多。除非沈家內部出現了重大的變故,否則應該沒什麼可能。
那麼程將軍呢?是他一路提拔袁子忠到了京城,袁子忠也曾經為他賣了不少的命,理應也掌握了不少他的證據,那麼為了以防萬一,派一個人來監視,似乎也是理所應當,而袁子忠為了防止程將軍做出鳥盡弓藏的事兒來,給了自己程將軍的一些證據以求保命?
不,李月蘭在心中搖了搖頭,現在文臣武將爭執日烈,程將軍這個時候怎麼也不太可能做出危害袁家的事情,更何況她可是記得在上一世在她被遷偏院的時候,程將軍可還是加官進爵,官運亨通的很,現在正是他用的著袁子忠的地方,應該不會是他。
那這麼看來,只有梁相國那一派文臣有嫌疑了。為了剷除異己,而袁子忠又是他們的死對頭程將軍的心腹手下,那麼為了瞭解敵情,派人過來監視,似乎也說得通。
可不知道為什麼,李月蘭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雖然具體的她說不上來,但總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的理所當然。要說非要說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李月蘭想了想,只能說是方才袁子忠的那個態度吧。
李月蘭覺得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梁相國所為,那麼袁子忠的臉上應該不會流露出那種…怎麼說呢…為難?是的,應該說是為難亦或是說有些迷茫的表情。
雖然當初她的勸說讓袁子忠對徹底將文臣一派扳倒有了一些遲疑,可身為一個優秀的將士,他對於程將軍的命令從來是堅決執行的。
李月蘭深深嘆了一口氣,只覺得無形中有一張網牢牢的網住了自己,還有整個袁家。
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錯,這些事在前世從來沒有發生過,可是現在,一樁樁一件件,統統都是自己所不熟知的。像是自從她跟著袁子忠一起來到京城之後,原有的一切便偏離了軌跡,前路的未知讓她產生了一種身處黑暗的恐懼。
眨眼間,夜色漸漸淡去,厚重的雲層也漸漸消散開來,透出一點點的光亮。
李月蘭回過身,只見窗戶上已然悄然染上了白色的光亮,她深呼了一口氣,從梳妝檯前站了起來,剛跨出去一小步,腿上的痠麻便襲上了她的感覺,她微微頓了頓,沒有停頓多久,她便傾身上前將窗戶打了開來。
小院裡,依舊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僕人們似乎都還沒有起身,廚房的煙囪也沒有半點的煙火。
她看著院子裡因為接連幾日的雨而漸起的一個個小泥坑,嘴角微微向上扯了扯。
抬起頭,仰望天空,雖然雨聲依舊,可天還是透起了光亮…
抉擇 第二百零七章 信
接下來的日子,依舊是這麼不緩不慢的過著,除了暫時沒有了男主人以外,袁府上下一切都和正常。
除了在一開始時候袁家二老向李月蘭詢問了一下袁子忠的去向,在聽到說是出門辦了公務便再也沒有多問什麼。
是的,畢竟現在袁老太每日都不太願意起床吃飯,又如何有什麼心力去追究袁子忠的去向。
而對於袁老頭,這些日子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過。待一時的激憤退去之後,理智慢慢回籠,他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些什麼。可是每每看到夏香一副盡心服侍自己的樣子,想要收回的話在嘴邊打了一個轉兒又咽了回去。
可就是因為這樣,袁老頭也再也不願意出門了。他總覺得一走出家門,就會有無數的指責在他的背後指指點點,嘲笑他老牛吃嫩草,搶了兒子的妾。
而對於去後院,也著實是拉不下臉來。一來,對於李月蘭,他的確是沒什麼話好說;二來就是袁老太那個火爆的脾氣,即使他有心求和,也會被袁老太給罵出來。
抱持著這樣的想法,袁老頭出了偶爾出來在院子裡轉轉,便再也沒有出過屋。
李月蘭雖然想幫著兩邊勸說勸說,可袁子忠至今的音訊全無,讓她又著實提不起勁兒去管這些個事情。
至於那個夏香,既然是狐狸,那麼早晚都會露出尾巴,李月蘭倒是並不太著急這麼快便捉住她的馬腳。畢竟她也不過是個棋子,李月蘭最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