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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呢?”
李磊尹原來只是開玩笑,可見對方卻挺認真的,便打趣道:“難不成你昨晚揹著我偷吃了?”
“……”
“沒有,不過……我打算等你比完賽以後把你從頭到尾給吃一遍。”
李磊尹嘴角抽搐了幾下,心中無奈,這孩子跟誰學的?越發混了!
騎術和箭術的比賽自然不可能在室內進行。比賽設在武技場,那兒露天開放,完全沒有昨日比賽時那種壓抑的氣氛。人頭湧動,熱鬧不已。而且在賽場的不遠處還有人設了賭桌,一些學生和老師都在那兒忙著下注呢。
李磊尹從賭桌旁經過進入馬廄遷馬,那邊兒下注的人立馬用眼神將他和‘罐頭’掃射了一遍,跟估價似的。
為了達到那種信心百倍獨孤求敗的效果,李磊尹牽著馬甩都不甩那些人,直接進了賽場,帶著馬兒繞著場地小小地走了一圈,熟悉一下場地,順便餵了‘罐頭’一根蘿蔔,交流交流感情。
“青,青,過來!”李磊尹走到一個小角角,對著青招手。
“怎麼?”
李磊尹在懷裡掏了會兒,拿出一個錢袋來,道:“給,都壓上,買我贏!”
青挑了挑眉毛,掂量了一下錢袋的重量,笑道:“這麼有信心?”
李磊尹立馬抬高下巴,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臉蛋兒鼓鼓的,圓圓的鼻頭,怎麼看怎麼可愛。
單獨的騎術比賽,跟騎射便有很多不同,主要看對馬匹的控制和配合。整場比賽分成兩部分,前一半兒是參賽著騎著自己的馬匹完成規定的專案,後面一半則是參賽者騎馬在場地中自由完成一些動作。
“小尹。”夏武藝從賭桌那邊過來,一手提著弓,背上揹著一個箭袋,勁裝上陣好不威武。
“咯,兄弟你這行頭比我好多了,怎麼也不弄一身給我,太小氣啦啊!”李磊尹一拳砸在那鎧甲上頭,光是落了個手疼。
夏武藝笑嘻嘻地聽聽挺挺胸膛,道:“我爹給我定做的,你這身板兒穿不了。”
李磊尹看看對方的身高,撇撇嘴便不說話了。
“誒,誒,別生氣啊,咱們誰和誰,等我回去了,我就讓我爹也給你做一身,保管帥的一塌糊塗!”
李磊尹抬眼瞅他,見對方眼神真誠,才道:“我哪裡是那麼小氣的,我是在看那兒。”
夏武藝伸頭順著李磊尹手指的方向看去。呵,他以為自己的打扮已經夠威武了,沒想到一山還有一山高。
只見那跑馬場上,一人養著馬鞭,身上穿著銀色鎧甲,最關鍵是那馬是白的,衣服是白的,但是身後卻披了一件猩紅的披風,風一吹便冽冽作響,看著英姿颯颯。
“呸!擺設!”李磊尹看看自己身上唯一一抹紅色的頭巾,不可否認地嫉妒了。
“你可別這麼說,那人是將奇,他的叔叔是兵馬大元帥,他自小跟著他家叔叔學習騎馬射箭,騎術好得很呢,我看你這回挺危險。”夏武藝煞有其事地點點頭,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哼,哪有啥,這騎術比賽,是那種沙場閱兵的方式能比的?穿得跟公雞似的。”
“嘿,你還別說真的挺像,白毛紅冠。”
確實如李磊尹所說,騎術比賽跟沙場的戰鬥比起來,觀賞性更強了許多。騎術要求人馬合一,因此騎術水平的高或低,與人與馬都有關係。馬,要身體健壯且聽從人的命令;人,要掌握駕馭馬的技術並懂得跟馬溝通。
“第一場是障礙賽,規則很簡單,比賽場中一共設了十一個欄,一共跑五圈,第一個衝過終點者便獲得優勝。”
規則一宣佈,李磊尹和將奇便騎著各自的馬往起點小跑過去。兩人都將身體壓低,目視前方,手中攥緊了馬鞭,只等著一聲令下。不僅僅是參賽者,喧鬧的賽馬場此刻分外安靜,人們屏息而待,雙目牢牢地鎖住裁判手中的紅旗。
氣氛異常緊張,馬匹線上內偶爾蹬腿,躍躍欲試。
揚起,揮落……紅色揚
“駕!”雙腿一蹬,馬鞭啪地一聲落下,手中的韁繩拉緊,兩人如離了弦的箭一般飛射而出。
“啊!快,快啊!”眾人的歡呼突然暴發,踏踏,踏踏,飛踢之下,漸漸泛黃的草地掀起了黃色的浪,頓時點燃了生機。
青站在圍欄之外,看著李磊尹策馬奔騰的模樣,奔跑,跨欄,揚鞭,蹬腿。每一個動作都乾淨利落,比起那策馬並馳的將奇併為落後多少。
馬蹄聲由遠及近,節奏感十足,如急急的雨滴打碎在臉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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