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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哆嗦個不停。
第一次覺得心痛如絞,連指尖也在顫抖。
她覺得很驚慌很絕望。
爸爸毀掉協議。
那這些人一定不會放過她。
什麼是黑道,什麼是殘酷,什麼是變態。
那一天她體現到這個世界最殘酷的一面。
帶刺的鞭子如暴風驟雨落在她身上,每一鞭都帶著恨意和凌虐。
痛得骨頭都顫抖,一鞭足以讓她痛得死去活來。
昏了過去,又被打醒過來,沒有最痛只有更痛。
最可怕這種痛沒有終點。
她以為這已經是最殘忍的凌遲。
可是他們竟然右手手指生生的掰斷了。
十指連心。
血淋淋的手指讓她死命在地上打滾。
她再也彈不了琴。
那一刻她好恨好恨爸爸。
而他們卻把這殘忍的一幕拍攝下來寄給爸爸。
你不是我女兒
那一刻她好恨好恨爸爸。
而他們卻把這殘忍的一幕拍攝下來寄給爸爸。
也許還有一絲父女情義。
爸爸答應了來談判。
他們把像斷線娃娃的她丟在地上。
爸爸皺眉看過來,眼神複雜,卻沒有什麼傷痛,只有算計。
她終於明白爸爸眼裡一直讓她看不懂的神情。
是算計,一直以來都是算計。
她頓時覺得凍徹心扉,所有的幻想都變成銳利的冰刀插入她的心中。
結果雙方還是談崩了。
爸爸冷眼掃了她一眼:“她不值這個價錢。”
飛龍堂的堂主兇狠威脅:“她是你女兒,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她死?”
爸爸拂拂衣袖站起來,以行動證明他的決定。
他毫不猶豫走了。
就好像躺在地上的她,與她完全無關。
而她卻一直看著他的背影,絕望到極點。
“呯”暴怒的堂主一槍打在她的小腿上。
錐心的痛從腳上傳來,明明很痛,她卻哭不出來了。
因為無論怎麼哭,都改變不了她被拋棄的事實。
爸爸明明聽到槍聲。
腳步卻連停也沒停一下。
飛龍堂的堂主更怒,又一槍打在她肩膀上。
這次她有點撐不住,覺得自己終於要死了。
她看到爸爸終於停住腳步。
他轉過身來,再次露出溫柔的笑容。
“我會替你報仇的,可憐孩子,其實你不是我女兒,我才二十七歲,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女兒。”
然後走了。
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她徹底崩潰了。
她的世界坍塌了,她的人生破滅了,一切都是騙人的。
她終於哭了,然後昏死過去。
從此人生變幻,她再也不是當初那單純的女孩子。
她在醫院裡醒過來,身邊是別墅裡陪伴她十年的保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死去。
儘管她的心已經死了,她的身體還活著。
他們都是無辜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死去。
儘管她的心已經死了,她的身體還活著。
那麼她要報仇,她要殺了那個毀掉她一生的男人。
她努力的努力的把自己鍛鍊成一個優秀的女人。
冷靜、聰明、狠辣卻又異常優雅美麗的女子。
直至他的目光也停留在她身上。
他幽魅的眼睛裡藏著迷惑和興奮,冰涼的手指挑起她尖尖的下巴。
“我總記不住以前的模樣,因為那時候你是一條懦弱的蟲,現在終於破繭蛻變成蝴蝶,而且帶毒。怎麼辦,你想殺了我,我應該殺掉對我有異心的人,可是我有點捨不得。”
她默不作聲,心裡的念頭卻從來都沒變過。
這個惡魔,她一定會去親手殺了他。
可是正如他所說,自己還沒有足夠的能力暗殺他。
所以她順從活在他身邊。
繼續被他利用著,那幾年他洗白當了政客。
需要做很多偽善的事,她就被派上了用場,陪著他出現在鏡頭前。
但是即使轉行當官,仇家卻一樣有增無減。
有一天夜晚,她陪在參加完一個宴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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