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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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句話時間,季穎、忍足和秋風,全看不到了蹤影。
“好像很有趣的樣子,Tezuka,你說忍足君會不會被穎穎怎麼樣呢?”不二笑眯眯地看著他們消失地方向。
腹黑王!這傢伙和季穎,都是不能得罪的主!任憑額頭掛下一大滴汗,手冢除了那句“不知道”還能再說什麼?直到看到跡部那一臉不華麗的無奈,他才感慨於終於有人能明白他的感受,部長……真不是好當的!
“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手冢不是經常到穎穎家去麼,難道沒有類似的經驗?”不二故意裝出一臉的震驚,嘴角卻更為上勾。
他是故意的。手冢百分百確定這一點,心一抽,臉微變:“沒有。”
“哦?”不二上揚的嘴角畫著一個完美的弧度,溫文的氣質中散發出一股壞壞的氣息。
“大概是因為我不是她喜歡的型別,不過吃過豆腐的你,記得晚上回家可不要大意,地區大賽前疏忽不得。”依然是冷冷的口氣,手冢語音一落,就直直地走了出去,沒有讓任何人看見他眼裡閃過的精光。
陽臺上,只留下不二微僵的身體,和突然被急招回來的秋風……
夜,更深了。
無辜的被架到幕後,武俊透過厚厚地簾子看向季穎,發現她正帶著期待的目光朝這裡張望。對於她的“陷害”,武俊除了無奈還是無奈,姐姐等會兒定打著溜號第一、表演不幹的旗號,隨便找個藉口就走人,要是可以的話她還真是想跟著一起溜,只是眾目睽睽,實在沒那個機會。
唉,姐姐的威力真是越來越大了,連她也不免被連誅的命運,武俊餘光一掃,知道嘆氣也已無濟於事,只能認命抱起有些沉重的吉他。這復古而樸素的六絃琴。當忍足帶著詭異的笑容遞給她樂器的時候,她就知道這次完了,跑不掉了。而一切的禍首季穎,也因為被照到裙角而沒能倖免於難,只是在一番不優雅地爭論後,被允許壓後表演。不過既然爭取到了時間,憑姐姐的腦子,要溜號簡直就是易如反掌。果然一直只能被迫當個好孩子的人,永遠只有她一個。
輕輕地搖了搖頭,武俊阻止了自己的胡思亂想,扯出一抹不像自己的微笑,那略帶著一絲邪氣的嫵媚。只有擁有吉他時的她,不想也不應當是個好孩子。
緩緩走上舞臺,那霎時充斥的明亮令她的眼睛一時間有些不適應,有些痛。這明亮的黃,實在不怎麼適合現在的心境,陽臺上的那一幕足以將她擊落到十八層地獄。有些自嘲,更是無力,她憑什麼難過自怨,又憑什麼站在這裡?
武俊忽然想很沒有形象地大笑——她,一個地道的音痴,也能抱著吉他像開演唱會般得演出,這奇怪到顛覆的穿越,到底是為了什麼?
目光沒有焦點地遊離在臺下,她掃過手冢,沒有對視。一直都天真地以為她是為他而來的,可現實卻像是一個無情的雷,一再劈裂了她的心。也許早在看到他的那刻起,已註定了結局,他溫柔的目光只會停駐在那抹連她也一直敬慕的細瘦身影上。
姐姐,我甚至連嫉妒的力氣都沒有,又該拿什麼來和你比?
季穎沒有忽略武俊眼中莫名的自嘲,她很清楚妹妹一直都是個乖巧的孩子,溫順而不多話,即使面對親生父母殘酷的對待,也依然驕傲而堅強地活著,那是她所憐惜的,也是她所羨慕的。
然一直想為她遮擋風雨的自己,竟是那個傷她最深的人……當她把手放到手冢手心裡時,當她看到妹妹哀傷卻不帶怨恨的目光時,她就知道這一切已無可挽回。傷害已經造成,而那劃下的傷痕,定是難以撫平的痛。
半倚在為她專設的座位上,武俊輕輕地把手指搭在琴絃上,有些僵硬,卻有更多熟悉。嘗試似得撥動琴絃,那乾淨且明亮的金屬撞擊的聲音,一下,一下,連長……流暢的曲調隨即洋溢在整個禮堂。
微笑,抬頭,對上她最親最愛的姐姐,她自責和歉疚的目光讓她心痛,姐姐並沒有做錯任何事,所以無需對愧疚。愛情沒有先來後到,何況她對手冢……一直都只是她的一相情願。當初想的公平競爭也不過是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夢,時間短得嚇人,她還沒來得及好好的認識他,他們之間的戲就已經畫上了句號。然而這都已經不重要了,只要姐姐和手冢都是開心的,那就夠了。揚起恬淡的笑容,她的心平靜得如同這曲調。
一個人的愛情是否失去也沒有哭泣的理由,不然自己為什麼能如此平和的接受了這個沒有她的結局?僅僅是隻因為他和她,都是她無法埋怨的人嗎?
有些寬大的綠衫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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