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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這位就是楚公子了吧……”這時,古長風端起酒杯,“在下一直聽聞楚公子智謀超絕,人中龍鳳,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在下先乾為敬。”
這話說的客氣,但卻令楚巖很不爽。
他來了九天大陸沒多長時間,而且都是在雲鼎峰待著,怎麼可能有人聽過他的事情,很明顯,狂野宗已經派人調查了他的底細,至少在雲鼎峰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都已經被挖了出來。
“閣下太客氣了,虛名罷了。”
楚巖端起酒杯,親民了一口,“未請教閣下是……”
“在下只是狂野宗的一名弟子,名不見經傳,所以不說也罷。”
古長風打著哈哈,卻不料楚巖笑了笑,“能得到做宗主的賞識,恐怕閣下絕對不是一般人,既然不想說就算了。”
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幾句話,雙方就沒話說了,這時,古長風輕咳了兩聲,左存志立馬會意,起身拱手,“時間不早了,老夫這就回去了,半月之後,定在山門前恭迎顧長老親臨。”
“左宗主太客氣了,在下誠惶誠恐。”顧天鐸起身回禮。
見此,一旁楚巖卻看出了些端倪,好像這個年輕人的身份,在狂野宗極高,至少在左存志之上,否則為什麼他一發出訊號,左存志就起身告辭了。
難道是巧合嗎……
楚巖暗暗的問著自己,就在這時,一名女子推門而入。
“混賬,你是什麼人?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左存志顯得很生氣,而女子就像沒聽見一樣,指了指楚巖,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楚……楚公子,凝霜姐姐讓我來……來通知你,夏家……夏家他們找了很多人,正趕來這裡找你麻煩。”
“什麼……”
楚巖皺了皺眉,幾步來到女子的身邊,“凝霜呢,她現在怎麼樣了?為什麼要派你來通知我?”
女子喘得非常厲害,看樣子是一路跑過來的,此時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時說不出話來。
而顧天鐸聽聞此言,不由冷笑一聲,“左宗主,這是怎麼回事?”
左存志也是一頭霧水,夏靜德給自己的密函,明明就說五天之後動手,可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提前動手了。
思來想去,左存志也弄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而古長風卻不一樣,立馬就反應過來,夏靜德打的是什麼主意。
一定是夏靜德聽聞今晚雲鼎峰和狂野宗在望江樓見面,所以才提前動手,至於目的很顯然,他們不想獨自承擔殺了楚巖等人的惡果,所以猜想借此機會,拉狂野宗下水。
只是如今楚巖等人在這裡,古長風也不好明說,只是對左存志使了使眼色,叫他不要亂了分寸。
其實正如古長風所猜想的那樣,夏靜德一聽說今晚雙方的人在望江樓見面,於是想出了一個好辦法,就是提前動手,拉狂野宗下水。
到那時,左存志就百口莫辯,也就不能再犧牲四大家族來保全自己。
見到古長風鎮定自若的樣子,左存志也冷靜下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穩住顧天鐸等人,然後趁早離開望江樓,以免參合進去。
“夏家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左存志瞪著眼睛,一掌將圓桌拍散了架,“前不久夏天與楚公子發生爭執,老夫已經勸說過夏靜德,都是年輕人的事,不要鬧大,可是這老匹夫竟然不聽,如今還帶人來找麻煩……”
說著,這老頭看了顧天鐸一眼,“顧長老請放心,我這就去擋住他們。”
左存志與古長風推門而出,哪裡是去擋住夏家,剛趕出瞭望江樓,就一溜煙的就沒了蹤影。
而這個時候,來報信的女子這口氣終於喘勻了,將事情的進過說了一遍。
原來,聽聞夏家的人來了聽雨軒喝酒,凝霜就合計著過去看看,順便探探口風,看看左存志會不會對楚巖不利。
結果這件事沒探聽出來,卻打探出一件更驚人的訊息。
夏家這幾人剛剛坐下,夏靜德的命令就到了,命他們火速趕往望江樓,圍殺楚巖等人。
凝霜一聽,頓時嚇得不輕,於是悄悄的退出了房間,打算去望江樓給楚巖報信。
可是來傳達家主命令的人,正是上次被楚巖等人教訓的夏家的管家,他知道凝霜與楚巖相熟,於是就跟了出來。
危難之際,凝霜去了別的房間,找到自己的好姐妹,讓她去望江樓通知楚巖,而凝霜留在了聽雨軒,拖住這名管家。
“楚公子,我出來的時候,凝霜姐姐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