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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知道這些事情很難叫你相信，不過這的確是真的。”

“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我騙你？”老者苦笑道：“老夫為什麼要騙你，你給我個理由？”

“理由？”

一抹洞悉一切的笑容，驟然出現在楚巖的臉上，聖地之外的劉鐵錘等人和第五夜她們，各個長出一口氣，因為這笑容他們太熟悉了，這才是真正的楚巖。

“理由很簡單啊，因為你想永遠把我困在這裡。”

“為什麼……老夫為什麼要這麼做？”老者差異的說道：“萬年前你與妖族一戰，自爆身亡，老夫……”

“萬年前……還與妖族一戰？”楚巖好笑的看著老者，“我什麼時候與妖族一戰了，似乎這一戰還沒開始吧？而且這裡也不是什麼鬥魂大陸，而是涅之海的聖地，這一切都是都是你幻化出來多，你到底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此話一出，老者心頭猛然一顫，不過這傢伙並沒有放棄，而是裝出一副差異的樣子，“你……你說什麼呢？什麼涅之海，聖地的，老夫聽不懂？”

“哦……你聽不懂？”

說著，楚巖冷笑一怔，“孤影可是的兵器，與我一起征戰多年，如果你是劍魂的話，沒道理連涅之海的名字都沒聽說過吧？”

這下，老者徹底啞口無言了，於是破罐子破摔，矢口否認這一切。

見此，楚巖毫不在意，看了看老者，說道：“不服是吧……那好，今天我叫你輸的心服口服。”

老者依舊無動於衷，看都不看楚巖一眼，而楚巖也不在意，起身踱了兩步，“今天是我進入聖地的第二十三天了吧，這些天我還要感謝你，否則的話，我也不會變成先天之體。”

沒錯，楚巖已經想起了一切，想起了自己身在何方。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楚巖並沒有察覺這一切有何不妥。

自爆身亡，又因緣際會的重生在天元城晨家，成為了晨家的小少爺。感受著上官雨柔和晨振南那無微不至的關愛，這讓楚巖找到了楚戰天和寂如煙的影子，也找到了楚家的影子。但也是因如此，使得楚巖越來越懷疑這一切的真實性，因為太像了並不是好事。

外冷內熱的晨振南，護子心切的上官雨柔，陰險的晨嘯森，沉穩老練的管家老馬……這些幾乎就和楚家一模一樣。

但是當時的楚巖被仇恨矇蔽了雙眼，一心想著給諸位兄弟，給雨輕柔和月無缺她們報仇，所以楚巖每天拼命的修煉，希望可以手刃妖皇。

不過至從在水潭裡見到了那塊黃精玉髓，楚巖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尤其是那顆丹藥令他成為先天之體之後，這更讓楚巖開始懷疑，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別忘了，楚巖可是以為頂級煉藥師，對於各種丹藥和採藥都非常瞭解，當他拿著拿著先天丹的時候，出於煉藥師的習慣，下意識的聞了聞這顆丹藥的問道，立馬就察覺到了不妥。

不過這並沒有讓楚巖想起一切，只是產生了懷疑，再加上以後發生的幾件怪事，更加坐實了楚巖的猜想。

“你犯的錯誤實在是太多了，難道真的把我當傻子嗎？”

老者依舊不說話，只是看著楚巖，見他再次笑了笑，說道：“你給我的先天丹，其實只是混合了一些普通額草藥煉製而成的，不過你怕我看出來，所以加了一種**香草的東西，混淆丹藥的味道，同時還催促我儘快服下丹藥，然後利用強大的修為，幫我逼出了體內的所有雜質，其目的就是想讓我完全信任你。”

老者的臉色開始變化，不再像原來那樣平靜，而是陰沉了許多。

“其實僅憑這一點，也很難讓人察覺，畢竟丹藥的藥力與你那股強大的力量非常相近。但是你可能不知道，我的心脈有遠古神獸麒麟庇護，在強大的丹藥，也不可能船頭麒麟的精神力，而先天丹卻做到了。”

說著，楚巖一翻手，拿出了剛剛從聚靈莽那裡搶來的玉菩提，“玉菩提完全成熟需要一萬兩千年，甚至更久，可是你看看這株玉菩提，幾乎已經完全成熟，難道你當時你就沒想想，這是不是很蠢？”

“蠢？”老者一怔，“蠢在哪裡？”

“這世界上有一種人最可怕，就是你這種人，蠢都不知道蠢子什麼地方。”

看著老者氣得不輕，楚巖再次笑了笑，“一位末代王者的自爆，能產生多大的威力？造成多嚴重的影響？這些你知道嗎？”

“老夫當然知道。”

“好。”楚巖點點頭，“我是全屬性鬥魂，末代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