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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息。這些毒藥都是極難得的珍品,我就全要了。”說罷,毫不客氣地將十個藥瓶都收入了懷中。
勾魂使者變色道:“你——”跺了跺腳,恨聲道:“好,我走!”他一轉身,正待上轎,花濺淚叫道:“唐少俠留步!”勾魂使者渾身一顫,轉過頭來,顫聲道:“你,你說什麼?”
花濺淚道:“沒什麼。只不過想印證一下我的猜想而已,你果然也是蜀中唐門弟子。看來,你們唐門早已入了聚雄會了。”勾魂使者面具後的雙眼露出一絲痛苦之色,緩緩道:“不,我早已不是唐門弟子了。我現在只是一個死人,所以才會入了幽靈宮,做了這勾魂使者。我的所作所為,皆與唐門無關。”
花濺淚道:“你與唐畏應是兄弟,你們同時背叛唐門,自是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只是,如果你們自認已不是唐門弟子,就根本不該再用唐門之毒。否則,你們欠下的債,難免都會算在唐門帳上。”勾魂使者目中痛苦之意更濃,道:“一入江湖,身不由已。我們兄弟之事,不用你管。”低頭進了軟轎,兩個轎伕抬起轎來,健步如飛,朝鬼宅深處走去。
蕭雨飛道:“可情怎樣了?”花濺淚道:“韻兒在陪著她。她中了毒,我得趕緊把解藥給她拿去。她的孩子被謝謹蜂留下了,她現在什麼也不敢說,一心只想求死。我要陪她幾日,慢慢勸導於她。這兩日你在分舵中好好學習毒經,切不可外出生事。待我從可情口中慢慢問出些線索來,咱們好確定下一步的行動。”
蕭雨飛笑道:“是是是,學生遵訓!”花濺淚板著臉道:“休得在我面前這般嬉皮笑臉,我回來可是要查問功課的。每天你必須記下至少十頁。少一頁,我就一天不理你。”蕭雨飛吐吐舌頭,笑道:“師父好凶,簡直比我爹還嚴厲。不過,要是多記一頁呢,你是不是該獎勵我?”
花濺淚道:“我獎罰分明。你若記得多了,我自會獎你。只是你想要什麼?”蕭雨飛涎著臉道:“多記一頁,你獎我香吻一個,如何?”
花濺淚瞪了他一眼:“討打麼?”他立刻閉了嘴,肅手而立,滿臉老實,一雙眼珠卻是滴溜溜直轉。花濺淚撲嗤一聲笑出聲來,一扭腰身,飛掠而去。蕭雨飛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唉,原來河東獅吼,竟厲害如斯!”話音未落,眼前一花,花濺淚竟又掠了回來,狠狠地道:“背後說師父壞話,該罰!從現在起,你每天必須背熟二十頁!”說完,又一陣風似地掠了出去。
蕭雨飛的臉一下子拉成了苦瓜臉。他知道,花濺淚說到做到,自己若是真沒記下她規定的頁數,她必是一臉冰冷,一個字也不會和他說,眼角兒也不會瞟他一下,那日子可難過得緊。他只得老老實實回到分舵,撥亮了燈,老老實實連夜背起了毒經。
當天色大亮,他已將毒經上卷的前十頁,記得滾瓜爛熟。將毒經揣在懷中,正欲上街吃些早點接著背,忽聽舵中弟子來報,蕭威海昨夜已到了杭州,現正在南宮世家小住,叫他前去一見。
蕭雨飛來到南宮世家,門僮直接將他帶到了聽濤別院。蕭威海與南宮君私交極好,每來杭州,必來探望南宮君,在這聽濤別院小住數日。聽濤別院內種著一片竹林,杆杆翠竹碧綠如織。蕭威海正面對大門而坐,側著頭不知在和誰說話。
蕭雨飛進門一看,卻見和蕭威海說話之人,並非南宮君,而是青衣門掌門風殘雲。程傲然和幾名大弟子,也坐在下首。風殘雲滿面怒容,不知正在說著什麼,一見他進來,便住了聲,鼻中冷冷哼了一聲。
蕭雨飛知道風殘雲必是在向父親興師問罪,告他“嫖妓”一事,心中冷笑一聲,對他視若未見,只向父親行了一禮,問了安。蕭威海道:“風掌門在此,你為何不先向風掌門請安,真是越來越沒規矩。”蕭雨飛猶豫了一下,還是向風殘雲抱拳道:“晚輩見過風掌門。”
風殘雲將身子側向一邊,道:“賢侄這個禮,我可受不起。你又何必前倨而後恭,你這會兒表面上向我問安,心裡卻不知怎麼罵我來!”蕭雨飛不敢反駁,也不答言,就如預設了一般。
蕭威海道:“謝謹蜂的事,你查得如何了?”蕭雨飛道:“正在加緊查,只是,暫時還沒查到什麼線索。”蕭威海道:“風掌門說前幾日見到你在青樓出入,可有此事?你是在查謝謹蜂那淫賊的線索麼?”蕭雨飛到良宵院學畫眉,是為了能和花濺淚多一種親暱樂趣,純屬一時興起,此等香豔隱私之事,如何能對外人說得?只得含糊應了聲“嗯”。
風殘雲道:“謝謹蜂風流成性,但天下如此之大,你怎知他在哪家青樓出入?賢侄,僅杭州青樓妓院就成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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