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3/4 頁)
若不信,為何不試試?”心中忽有一衝動念頭,竟真想死在謝謹蜂劍下!“若她知道,我是為她所傷後才會被謝謹蜂所殺,她會不會後悔?會不會流淚?每年清明,她會不會來我墳前祭奠,陪我之孤魂醉飲三杯?”但他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暗罵自已:“蕭雨飛呀蕭雨飛,你得不到她的愛,竟想去騙取她的憐麼?如此沒有出息,你還算一個男人麼?她若愛你,你這一死,叫她情何以堪?她若真不愛你,你縱便為她死一千次、一萬次,她也未必後悔,更不會流淚。任你墳頭長滿野草、屍骨化灰,她也不會去看你一眼!”想到這裡,悲從心來,心痛更甚。而傷處之血已開始從指縫中涔涔溢位、滴落。
謝謹蜂搖頭輕笑道:“不,我不想試!我不會讓你死得這麼痛快!”他眼中閃著兇殘而興奮的光:“我說過,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滋味才叫生不如死!”
蕭雨飛笑道:“大雁還未射下,卻在那裡思量煮之還是烤之,結果大雁卻飛走了,豈不可笑?”謝謹蜂道:“你還想飛麼?即便你能仗著輕功逃走,這賈府上下百來口人,可都得替你去死了。”
蕭雨飛心頭一凜,道:“賈神醫之醫術,舉世無雙,你聚雄會若殺他家人,他以後又怎肯為你效力?你要的只是我,恨的也只是我。我今日不逃,要想擒我,你自憑本事來,不要濫傷無辜。”
謝謹蜂道:“只要你這隻大雁不逃,我又何苦與賈神醫結下仇怨。好,咱們再來比過,只要你不逃,我絕不為難賈神醫一家老小。”長劍一挺,欺上身來,刺向他左手。
蕭雨飛舉劍迎住,左手捂在胸上,行動終是不便,只得撤下手來,創口處的血便湧得更快。他若仗著輕功,也許還能一走了之,但謝謹蜂必會血洗賈府以洩憤。他只得留下與他硬拼,心中已拿定主意,今日就戰死此地也絕不能落入謝謹蜂之手,成為他要脅冷香宮之棋子。他受傷不輕,卻抱了必死之心,自是全力以赴,氣勢凌厲,短時間內,謝謹蜂竟也奈何他不得。但上百招後,他已是失血太多,足下發虛,劍招雖還未亂,勁力卻越來越弱。
忽聽有人喝道:“老夫來也!”卻是賈神醫。原來蕭雨飛怕出手太重傷了他,只輕輕點了他穴道,他很快便自行衝解開了,將孩子留在密室之中,趕來相助。
謝謹蜂笑道:“神醫醫術雖高,武功可不是我對手,又何必以卵擊石,為蕭雨飛陪葬?”撇下蕭雨飛,刷刷刷幾劍揮出,劍劍不離賈神醫的要害。
蕭雨飛臉色青白,冷汗如雨,凝神看那謝謹蜂與賈神醫,才只看得十數招,便已明白,賈神醫絕非謝謹蜂對手,不出百招必然落敗。自思若血戰到底拒不受俘,那賈神醫必也會拼死救護,還不如束手就擒,免得連累了賈神醫。若謝謹蜂真要以他為人質要脅冷香宮,再另尋機會自盡便了,叫道:“住手!謝謹蜂,我和你做個交易。你放過賈神醫一家,我不再抵抗,也不自盡,隨你處置,如何?”
謝謹蜂一劍逼退賈神醫,笑道:“怎麼,你不負隅頑抗了麼?你也怕死了麼?”蕭雨飛道:“好死不如賴活,我既已落在你手中,你也遂了心意,何必再造殺孽?”謝謹蜂道:“好!成交。你若死了,倒不好玩了。你先把身上冷香丸交出,再服了這包內力散,我就放過賈神醫一家。”說罷,從懷中摸出一包藥來遞了過去。
蕭雨飛笑道:“我能令你如此小心翼翼,縱然被擒,也已風光得很了。”從身上取出一瓶冷香丸遞了過去,接過那包藥,看也不看,仰首倒入口中。賈神醫驚道:“不可!”想要上前阻止,卻被謝謹蜂刷刷幾劍逼開。蕭雨飛道:“神醫,事已至此,敵我懸殊,你也不必再作無謂之爭。只是,冷香宮中人趕來之時,你只說我不敵被擒便了,且不可說我負傷在先。”
謝謹蜂笑道:“直到這個時候,你還替她著想,真是難得。只可惜,她卻並不領情。現在,她只怕正與白無跡卿卿我我,花前月下,如膠似漆,恩愛無比,哈哈哈——”
蕭雨飛目中忽然射出凌厲的光來,銳利如刀,直刺在他臉上。他不由心中一凜,抬腳將他踢倒在地,隨後點了他的“軟麻”穴與“啞”穴。賈神醫還想拼力阻止,突然身上一麻,已不能動彈。
一陣微風吹過,眼前已多了一個風神俊朗的黑衣蒙面人,他一雙眼睛亮如北極星。雖然他的穿著打扮,與其他黑衣人並無不同,但那種從容的氣度,卻足可令他鶴立雞群。他微笑道:“神醫,稍安勿燥。雖然你不願為我所用,但我還是不想為難與你。”轉頭對謝謹蜂道:“現在,你已看出蕭雨飛的弱點在哪了麼?”
謝謹蜂恭聲道:“孩兒已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