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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王意外得獲美人,心花怒放,也不願再在棲霞庵中小住,匆匆吩咐人連夜回府準備,天明後好攜美歸去。
第二十八章 誰是上鉤魚
七日之後。淮安王府。
王府後花園中有一雨荷小築,乃是淮安王以前的王妃劉妃所住之所。現在,這雨荷小築已經賞賜給了他新帶回的美人秋蕊。為搏美人歡心,淮安王竟向皇上寫了奏章,要為秋美人討取御筆封賞。這日,皇上親筆下了聖旨,準了淮安王所奏,封美人秋蕊為淮安王側妃,賜名蕊香妃。
晚上,淮安王府燈火通明,舉府共慶。淮安王如今在朝中權勢遮天,從無人敢拂他之意,尤其是二十年前,兵部尚書白孝乾因彈劾他而被滿門抄斬之後,更無人敢逆他而行。如今他得了絕色佳人,又喜獲皇上御筆親封,朝中文武百官,無不備下厚禮,前來道賀湊趣。後花園荷花池邊,沿池擺下了十數桌筵席,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池畔“眠雨”亭內單獨設了一席,淮安王與王子皇孫、朝中正一品以上大臣端坐其中。亭子四角均懸掛著精緻的宮燈,亭中懸著一粒碩大的寶珠。眼見賓客已齊,淮安王起身抬了抬手,一干人眾頓時安靜下來。
淮安王微笑道:“諸位,今日席間之瓜果美酒,皆是小王命人從西域日夜兼程,專騎送來,諸位且品品比之中原的風味如何?”話音剛落,阿諛之聲已如潮而來。幾個相熟的文官便起鬨道,要見識見識淮安王這位新封的蕊香妃究竟是怎樣的人間絕色。
淮安王笑道:“不急不急。小王要先請諸位欣賞一幅絕世名畫。”吏部尚書道:“哦,不知王爺又得了什麼好畫?顧愷之的還是王摩詰的?”
淮安王笑而不答,只舉起一隻鼓槌,“咚咚咚”,朝那亭柱上懸掛的一面大鼓上擂了三下。
一縷清若龍吟的簫聲從荷塘對岸飄了過來。亭前荷葉叢中忽然飄出七隻柳葉小舟。舟上各坐著一名輕紗蒙面的少女,朝著荷池正中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荷花駛去。那白荷花乃王府巧匠用白銀特製,每片花瓣足有六尺之長,鑲嵌在一起,惟妙惟肖。七名輕紗少女輕搖小舟,圍著那白荷形成了一個圓,放下槳,各取出一樣樂器奏了起來。樂聲一起,那簫聲便消失了,與此同時,那“白荷”忽地緩緩開放,一片片碩大的荷瓣鋪展在水面上。
荷蕊中緩緩站起一名身著七彩霓裳羽衣、臂繞胭脂長紗的絕色麗人。那麗人本手枕香腮,側臥黃金蕊中,此時纖腰緩舒,玉臂柔伸,舉著一管紫竹洞簫嫋嫋起身,猶如荷花仙子香夢初醒,臨波試妝。
岸邊眾人無不瞧得雙眼發直,恍恍然不知是夢是幻。樂聲幽幽,那麗人隨著樂聲輕揮長紗,洞簫迴轉,舞了起來。她的舞步是那麼輕盈,舞姿是那麼曼妙,晚風習習,吹得她衣袂翻飛,飄飄若仙子凌波。
所有人都被這麗人的絕代風華與無雙舞姿驚住。閱人無數的淮安王眼中也露出意醉神馳之色,竟不歸座,手持鼓槌,合著那樂聲擂起鼓來,親自為那麗人伴奏。
樂聲漸漸轉弱,白荷花瓣慢慢向中合攏,那麗人的舞姿也越來越柔,越來越慢,最後纖腰如蛇,在花蕊中盤成一團,飛舞的胭脂長紗飄落下來,掩蓋在她身上。花瓣終於緩緩合攏,將她完全隱沒。過了良久,才聽岸邊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潮水般潑濺而來,良久不息。
一朝臣嘆道:“果然乃千古名畫,絕世無雙。”又一人嘆道:“這一舞足可風流千古。王爺,你能得享如此豔福,真是令人好生羨慕。”淮安王停了擊鼓,望著荷塘中的白荷,似已痴了,竟未答言。
那七名輕紗少女緩緩將舟蕩進了荷叢。那白荷卻緩緩向岸邊飄來。飄至岸邊,花瓣再啟。只見那絕色麗人已褪下了七彩霓裳羽衣,只著一襲雪白輕羅,面蒙一層如煙輕紗,一頭如雲秀髮高高挽起,斜插著一隻珠釵,美得令人不可逼視。
淮安王親自走出亭去,將她扶上岸來。她款款行來,當真是步步蓮花。淮安王將她攜入亭中,笑道:“這便是皇上御筆親封的蕊香妃。”
一朝臣道:“真叫人難以相信,這世上竟有如此絕代的佳人,如此絕妙的舞姿!”又有人道:“雲想衣裳花想容,豈不正是專為王爺的蕊香妃所寫?”
淮安王目不轉睛地盯著身畔美人,耳聽著眾臣誇讚之聲,滿心喜悅,禁不住哈哈大笑。這蕊香妃正是易名改扮的花濺淚。如今,餌已佈下,誰才是上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