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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拍開蕭雨飛的穴道:“恭喜你們又見面了!”他很想欣賞他們的痛苦,他甚至希望蕭雨飛會不顧一切地撲向鐵柵邊,與花濺淚擁抱。但他失望了。兩人神情都出奇平靜,蕭雨飛根本連動也未動。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四目相對,心意已通。
一名聚雄會弟子遞過一張軟椅。花濺淚挨著鐵柵坐下,道:“謝謹蜂,咱們還是開門見山的好!說吧,你有什麼條件?不過,你也明白我之身份,我不會做有違良心與道義之事。”
謝謹蜂在軟椅上坐下,飲了一口樽中美酒,微笑道:“我明白,我只有一個條件,很簡單,只要你自己同意就行,任何人都無權干涉!”花濺淚道:“哦?這我倒挺感興趣!你說吧!”
謝謹蜂一字字道:“你,嫁給我。”
花濺淚笑道:“謝謹蜂,你這個玩笑開得太大了!”“我並沒有絲毫開玩笑之意!”謝謹峰正色道:“我是真心實意地要娶你的人,而不是想利用你的身份與地位。”花濺淚道:“你以為我會答應你麼?”
謝謹蜂沉默了一會兒,從腰間抽出那柄相思劍,走到蕭雨飛面前,手腕一抖,長劍閃電般在他胸前劃了幾劃,已將衣服挑開,露出了他胸上那剛剛開始癒合的劍傷。蕭雨飛淡淡掃了他一眼,目中充滿不屑。他啞穴已解,可他什麼也沒說,只因他與花濺淚四目相對之際,他已看透她心底。
謝謹蜂微笑道:“蕭雨飛,我佩服你!想不到你在這種時候還能保持鎮定。”將劍尖抵在他胸上創處,目光卻投注在花濺淚臉上,手腕一用力,已將那剛剛開始癒合的傷口劃開,鮮血頓時緩緩流下,順著劍鋒滴落,笑道:“幻月宮主,那天,你一劍刺下,他體內的血也是這樣流出來的吧,啊?哈哈 ……”
花濺淚的心也在流血,幾乎已不忍再看,但目光卻並沒有迴避。她看著蕭雨飛,只見他連眉也未曾挑一下,反而低頭平靜地看著劍尖,看它劃破自已的肌膚,看那血流出,神情淡然,彷彿這血不是他的。
謝謹蜂拭掉劍尖血痕,回身又端起了那樽美酒,悠悠道:“蕭雨飛,你真沉得住氣!我卻不信,你乃鐵打鋼鑄,可以承受任何痛苦。”淺淺啜了一口樽中美酒,笑道:“這酒本是花姑娘所斟,我正好借花獻佛。”一抬手,將樽中酒潑在了那正在流血的傷口上。
蕭雨飛身子微微一顫,眉毛輕輕挑了兩挑,臉上卻神情不變。他知道,自已現在若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哪怕只一點點,她的心就碎了。花濺淚的指甲已嵌進肉裡,怒視著謝謹蜂,卻說不出話來。
謝謹蜂道:“怎麼,你心疼了是不是?這算什麼,不過是一杯酒而已,若是杯兌了鹽的辣椒汁,味道就更好了!其實,你放心,我絕不會把他弄死的,我只不過想慢慢折磨他而已!待他快死了,就將他治好,然後再慢慢地折磨他,這樣週而復始,直到你答應為止。反正,我聚雄山莊的近百種刑法足夠他慢慢消受。我研究過歷代酷吏列傳,通曉各種能帶給人體最大痛苦的方法,你一天不答應,我就會讓他一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可知,折磨他對我來說是一種很特別的快樂?時間耗得越長,他受的痛苦越多,我就越快樂。”
他偷眼看她,見她臉色發白,目中露出恐懼之意,笑了笑,道:“現在,要不要我隨便演示一個給你看?比如,我新發明的梅花三弄,這名字很雅是不是?它的施刑過程的確很雅,簡直就是一門藝術。第一弄,先將幾十根削得細細的竹籤,釘入他的指甲縫裡,反覆數次,他的指甲便會鬆動,第二弄,用鉗子鉗著他的指甲用力一拔,那指甲就會被連根整片地拔掉,你有沒有見過從活人手上拔下來的完整的指甲,半透明的,很有趣!若是覺得滋味不夠好,還有第三弄,用狼豪筆,蘸了兌鹽的辣椒汁,慢慢刷在他沒了指甲的手指上。十指連心,那滋味,你不妨想象一下,呵呵!”
“住口,你,你不要再說了!”花濺淚從來沒有想過世上還有這等稀奇古怪折磨人的酷刑,臉色慘白,顫聲道:“你,你讓我再好好考慮考慮……”謝謹蜂笑道:“好,這才是聰明人。”
蕭雨飛忽地笑了,大笑:“何必那麼麻煩!”身子猛地往前一傾,撲向謝謹蜂手中那寒芒流動的相思劍!
花濺淚“啊”的一聲慘呼,本能地將手伸向柵內,似想阻止他,一隻手卻忽然從背後伸了過來,點了她腰間軟麻穴。鐵柵內,謝謹蜂已閃電般將劍移開,一指點了蕭雨飛的軟麻穴,冷笑道:“死?有那麼容易?別人千方百計想活下去,你卻是想死都死不了!我已說過,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看看她現在豈非也同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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